鄭越悶聲道:“我不知道怎麼哄。”
“怎麼會,你談過那麼多次戀愛,應該很懂女生的心思啊。”
“我以前根本沒琢磨過女生的心思,也沒想過哄人。”鄭越委屈的表情讓範良覺得他大概是糟了上天的報應,才會派白傾來克他,“範良,我不想和她吵架,可她總是在生我的氣。”
範良無言以對,他根本就沒有談過戀愛,更加沒有發言權。
白傾終究還是被鄭越哄好了,但是像每一對剛戀愛的情侶一樣,他們仍是會鬧些小矛盾。
那天鄭越又惹了白傾生氣,白傾面上微微笑着,可一回去就再也不理鄭越,電話也不接。
範良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現在他看着覺得兩個人更像是秀恩愛。
沒哄好白傾的鄭越憋了一肚子氣,這氣自然不能對白傾發,于是倒黴的成了他。
恰巧第二天,鄭越的發小齊安然來學校看他,鄭越陪了齊安然幾天,沒有去找白傾。範良私下裡問他,怎麼不帶白傾出來見面,鄭越苦着一張臉:“傾傾的氣還沒消,叫出來我恐怕有的臉子瞧。安然從小看着我說一不二,要是讓他看到我這副樣子,我一定會被他笑死,恐怕我老家的一整個圈子都會知道。媽的……還是等安然走了再去哄吧。”
齊安然離開的前一天晚上,他們一起喝了酒回來,站在宿舍樓外的小樹林裡邊抽煙邊聊着天。
不知怎麼就說到了白傾。
齊安然顯然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号人物,隻是這次沒見到,早就好奇不已。
“那個白傾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我們的鄭大少爺降的服服帖帖?”
“我也不知道,我隻要一見了她,她不管說什麼我都願意答應,她一皺眉,我就心慌。”鄭越溫溫然笑着,聲音有些低,“很奇怪對吧?安然,你知道,我不喜歡反複無常的女人。”
齊安然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那傾傾呢?”
鄭越怔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神情一下子變得冰冷,聲音也無比冷漠:“我和她早已經沒有任何關系。”
範良聽得一頭霧水,見兩人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你們說的傾傾……是誰?”
他聽起來似乎并不是白傾。
鄭越笑了:“不是白傾的傾,是公卿的卿,高中時候和我在一起過的一個女孩。”
齊安然也解釋道:“卿卿也算是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的,一直喜歡鄭越,他們高中時候曾經在一起,後來……被鄭越發現她帶頭霸淩其他女孩,他們就分開了。”
範良了然地點點頭。
當時在場的三個男人根本沒有想到,這段對話被白傾斷章取義地聽去了一部分,直接導緻了他們的分手,兩年間毫無音信。
後來,在鄭越和白傾婚後,孕期的白傾隻要一想起這件事情便要發一頓脾氣。
鄭越一邊挽着袖子在白傾的注視下洗着碗,一邊無比委屈地望着她:“傾傾,我真的一點也不記得我說過這樣的話。”
白傾蹙眉。
鄭越便老老實實地閉嘴,低頭乖乖地刷碗,心裡想着,自己真是比窦娥還冤。
白傾回國消失後,鄭越瘋狂地找過她,卻什麼線索也沒有找到,她是有意将自己的痕迹全都抹掉,不讓他知道。
所有人都覺得她的離開無比突然。
在幾個月的瘋狂尋找失敗後,鄭越整個人幾乎一蹶不振,他每天買醉,本身就有的胃病變得更加嚴重。
他沒有再找過任何女人,隻是埋頭工作。
再後來,他回了國,進了鄭氏的分部,範良也一路追随着他。
兩年後的一天,在鄭越回到M市鄭氏總部的就職晚會上,他們終于再度見到了白傾。
這數年來那個沉穩自持,冷靜到有些冷漠的鄭越仿佛根本沒有出現過,他幾乎是一瞬間就變成了大學時那個嬉笑怒罵的青年。
晚會當天,範良送他回酒店的時候,發現他右手全是玻璃碎片紮出的傷口,臉上一片紅痕,似乎是掌印。在車上的時候,鄭越從始至終都沒說話。
他不喜歡用司機,用車的時候總是自己或者範良開車。
那天之後,鄭越每天就好像在兩個人格間來回切換,時而嚴肅冷峻,時而皺眉不語,他沒有過多地和白傾接觸,那時候他還有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妻,範良對他們之間的事略知些許,知道婚約是假,可鄭越思慮周全,不願意讓人此時對白傾風言風語。
更何況……時隔兩年的再見,這一次他不再能對白傾的拒絕保持足夠的信心,他甚至在深夜坐在辦公室裡發呆的時候問自己:“範良,你說她當年究竟為什麼突然就走?”
他低聲應道:“我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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