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南好笑的看着他:“你輕點,牙龈刷出血了疼的還是你自己,我去給你把衣服拿來,你洗漱完了趕緊穿衣服。”
路之遠正刷着牙突然覺得家裡好像少了個人,他探出頭往客廳看了看發現孟淮成不在,正好孟安南拿着衣服過來了,他回頭吐了口嘴裡的牙膏沫子問道:“孟叔呢?還沒起嗎?”
孟安南把衣服放在架子上,回答說:“今天波叔生日,在他家院子弄了戶外燒烤,一早上就把我爸接走了。”
“哦。”路之遠點點頭。
“下午放學了我們也過去。”孟安南說。
“嗯?”路之遠擡起頭帶着疑惑:“我也去?”
孟安南崩了崩他腦門:“不然呢?男朋友?”
“行吧。”路之遠笑了笑,“我也算是家屬了。”
“對,沒過門兒的。”孟安南補充道。
然後他就挨了路之遠一頓踹。
路之遠早餐是在路上吃的,是孟安南給他打包好的熱氣騰騰的包子和豆漿。
他倆到教室的時候鈴聲還沒響,幸好沒在第一天上課就遲到,要不然免不了被老陳請去喝茶。
馮柯一擡頭就看見在不久前被他撞破奸情的兩人并肩從教室門口走了進來,他總算明白以前在他倆之間看不透的異樣感覺是什麼了!
這他媽是愛情啊!
他就像一隻追着毛線球跑的貓,那眼神緊跟着兩人的步伐趕,就這麼路之遠走到他桌旁了他還繼續仰頭盯着。
路之遠手一伸按在他頭上一推,瞥了他一眼說:“看個屁。”
馮柯憤憤的豎了個中指:“狗男男。”
路之遠挑眉招了招手像是要把孟安南叫過來,嘿!你的忠實小迷弟說你是狗呢!
馮柯眼疾手快的把他的手按了下來,低聲說:“狗是你!”
“哦。”路之遠氣定神閑的看着他,恍然的說:“你是狗。”
不等馮柯暴走他就大搖大擺的回了座位攬着孟安南沖馮柯笑,大有狐假虎威的架勢。
“你又欺負他了?”孟安南說。
“嘿。”路之遠眉梢微挑,偏頭看他一眼:“怎麼就是我欺負他,不能是他欺負我啊。”
孟安南看了眼馮柯說:“他哪敢?”
路之遠一愣,瞟了孟安南一眼似有所悟的點點頭:“也是。”
或許是一腳踏進高三的門檻,大家的學習積極性也提高了,平常早讀起碼要班委提醒且帶頭才會稀稀拉拉的開始讀書,但是今天沒有任何一個人提醒,都自覺的拿起課本背自己該背的東西。
路之遠也沒在早讀中渾水摸魚了,老老實實的捧着英語書,按照孟安南布置給他的任務認真背單詞。
早晨的陽光溫和而不失力度,習習的晨風裹挾着柔和的朝陽從打開的窗戶相攜而來,它拂過學生的頭發撒上點點金黃,又掃過學生的眼畔照亮那滿目的堅定與向往。
朗朗的書聲宛如铿锵的鼓點,溫柔的晨光與習習的晨風宛如曼妙的舞娘合着鼓點舞動,它們仿佛協力為高三的征途歡呼呐喊,為莘莘學子搖旗助威。
“放學後我們是直接過去嗎?可沒給球球和嬌嬌準備晚飯啊。”午休的時候提起下午的安排,路之遠突然想起他們出門後兩個小家夥就得挨餓了。
“那就先回家,給他們弄好吃的了我們再出門。”孟安南說。
“那會不會來不及啊,總不能讓孟叔他們等咱們吧。”
孟安南正在做地理習題冊,他做完了還得跟路之遠講,這會兒聽到路之遠的顧慮,他不得不停下筆:“放心吧,我爸和波叔起碼要打好一會兒的牌才會開始弄燒烤,每回都是這樣的。”
路之遠這才放了心:“行,我知道了。”
他看了看做到一半的題目,忙說:“你做,你做,我不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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