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是生意人,又不是另一個小魔頭,放心吧,我對那些喊打喊殺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夏禮睨了眼面前的小孩兒,雖說現在這個人是個小孩的狀态,但是,這心思顯然不是他能猜的,從百面館在了這麼多年不僅一路順風順水,還做到人盡皆知可以看的出來,眼前的這個人,一點都不好惹。
“你若是不說,我是不會跟你做這筆交易的。”夏禮當了宗主這麼久,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逃到粟家手足無措的毛頭小子了,他想讓粟樂活過來,不僅是這樣,他還要他好好的活下去,将所有的後顧之憂給他清掃幹淨了。
他欠他的那些美好的日子,他都要重新補償給他。
所以,絕對不能容忍有一丁點的差錯。
百面館館主看着執着的夏禮,笑了笑,走到門邊将門給打開了,“那你就先離開我這裡吧,我這為了告訴你這些,還沒吃早餐呢,等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來跟我說吧,反正這筆交易,我不着急。”
夏禮:“···”
“我知道你肯定會答應的,隻不過是答應的早晚而已,等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再來吧,你這樣會弄得好像我占了你很多便宜一樣,我很難堪的,我雖然是生意人,但是不是黑心商人,不強買強賣。”
夏禮被百面館館主說的有些無語,他這還不是強買強賣,這個世界上,除了蓮華和眼前的這個小孩,他還真的想不到還有人會博古通今知道這麼多秘術了,而将一個人複活,他更是不會了。
“我也和你說了,不就是一個宅子麼,給你也無妨,但是我要知道你要那個宅子做什麼,這個世間,也不是隻有你會這種秘術的。”
“自然,蓮華會啊,當初,他不就是上了女娲山,拿了靈土,複活了一個人麼。”
“不過,你會去找他麼?”
“應該不會吧?你當初跪在斷情崖山下求着他放過粟樂的時候,他可是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你,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人,你确定要去找他?”
夏禮在這個時候,進不行,退不舍。
明明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的被眼前這個人給牽着鼻子走了,但是心中的那點僅有的執念讓他想的不是逃脫,而是—隻要他能把粟樂給複活,他不僅不會逃脫,他還會将繩子綁的更緊一些。
“我···”
“行了,墨迹,我用白面館館主的身份發誓,我不會傷害任何人,包括以後活過來的粟樂。”百面館館主說完之後,藏在面具下的眼睛淩厲之色閃現而過,抽出了腰間的匕首,在自己的手指頭上割下了一道口子,血立即凝結成了一個赤紅的血珠子,随後他遞給了夏禮,“我們這些人,知道的太多了,于是相信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人也就少了,你别看百面館這麼威風,其實以前我們也很冷清,沒有交易,知道的信息很堵塞,于是我當時就想出了這種東西,血誓珠,一旦發誓的人違背了誓言,這顆血誓珠便會立刻化成一滴血珠。”
夏禮伸手接了過來,捏了捏手上那顆血珠,問:“那發誓的人會怎樣?”
“跟這血誓珠一樣,成為一灘血水。”百面館館主面不改色的說道,顯然這些事情已經做的太多遍了,再他看來,他用血誓珠發過的誓,多的可能比夏禮吃的鹽還要多,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之所以弄得這麼麻煩,是想讓夏禮買個心安罷了。
“說起來,這招我還是偷偷學了斷情崖的化骨柔想出來的,你見到過斷情崖的殺招化骨柔沒?”
“我為什麼要去見識那麼惡心的東西?”
“卻是挺惡心的,化骨柔一下去,一個人的骨頭包括靈魂便全都沒了,然後那血便從七竅中源源不斷地冒出來。”
“這顆珠子我收了,粟家歸你了,什麼時候去幫我辦事?”夏禮将那顆珠子放進了荷包中間,看着館主問。
粟家這個地方,曾經山清水秀,現在卻寸草不生,就連着函蜀都人煙稀少了。
以後,粟樂要是真的活過來了,他才不會讓粟樂再重新住再那個地方。
“什麼時候都可以,你就是現在把女娲靈土和粟樂的畫像放在我面前,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辦。”
夏禮搖了搖頭,且不說唐沁雪還沒有找到,這粟樂的畫像就讓他有些頭疼了。
他忘記了粟樂長成了什麼樣了。
在他的腦袋裡面,一點粟樂的蹤影都沒有。
如若不是他對粟樂的執念深的入骨,他都要想,是不是從來沒有這麼一個人出現在他的身邊一樣。
而他對粟樂僅有的一點印象就是喜歡穿白衣服,又愛笑的孩子。
從他發現自己忘記了粟樂的時候,他就在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執念太深,忘記了回頭看看,所以才把那最初的東西都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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