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乾十分平靜拿起煙盒,“韓卿性格活潑,您見笑了。”
張組長意猶未盡摸我手,“我去過不少企業,老總派出的公關都不咋地,長得是漂亮,坐下像個傻子,酒量差,聊天沒有情趣,掃興得很。”他笑眯眯看我,我也回他一笑。
馮斯乾嗑出幾支煙,分發給桌上的人,自己也叼住一根,張組長的副手替他點煙的工夫,我趁機脫身回到馮斯乾那邊,奪過他的打火機對準煙頭一扣,他嘬着火,陰恻恻睥睨我一眼,“你還會公關。”
其實以馮斯乾的本事,競标本就十拿九穩,我這出戲純屬多餘,他也心知肚明我是沖着釣他才來的,他識破我的企圖沒事,我達到目的就行了。
我在桌下牽他手,“我物美價廉,白天和晚上的道行我都精通,馮先生上了我的鈎,可一點也不虧。”
他右腿疊在左膝上,雖然坐着,但身長挺拔,一股漫不經心的味道反而撩人心弦,他慵懶吸着煙,“你猜自己得逞了嗎。”
我說,“那我要好好猜一猜。”
他沉默着噴出一團煙霧。
酒局結束時,張組長那個老東西想帶我走,很含蓄找馮斯乾要人,馮斯乾沒拒絕,也沒點頭,他打開錢夾,取出一張白金卡,“麗都會所新進一批模特,質量還可以。”
他将白金卡塞給張組長,“消費記我賬上。”
張組長也算場面上的人精了,他一看就知道馮斯乾不同意,他沒強求,收下了卡,“馮董的美意,我笑納了。”
馮斯乾安排了汽車送他們去麗都,他們離開的同時,一輛奔馳SUV從西南方向駛來,泊在蘇嶽樓的門口,趙秘書前腳下來,後腳車燈亮起,照射在我背影,她步伐驟然一頓,“韓助理?”
她發現我正神志不清摟着馮斯乾,兩具身軀毫無空隙地黏在一起,馮斯乾沒有過多回應我,倒是我主動同他糾纏,完全不顧忌有人在場。趙秘書不明所以,“韓助理在做什麼?”
我借着酒勁反駁,“我在抱馮先生啊。”
我撫摸他下颌,他今晚的胡茬比往常硬挺,也濃密,青黑色的短刺遍布半張臉,俊美白皙之餘,呼之欲出的男人味襯得他氣度越發剛毅,“多迷人的馮先生呀。”
“韓助理!”趙秘書警惕張望四周,上前試圖抓住我,拖出馮斯乾的懷裡,後者面無表情看向她,她察覺到不滿的意味,遲疑着收回手。
司機拉開車門,馮斯乾一手擁住我,一手拎着我的坤包和高跟鞋,“開車了嗎。”
我搖頭,“開了。”
他問,“到底開沒開。”
我仍舊搖頭,“開了啊!你聽力退化嗎?”
馮斯乾不再浪費時間,他把鞋扔在地上,“自己穿。”
我低下頭,腳丫瞄準鞋坑,踩了七八次都踩空了,我帶着哭腔,“都怨你,你非要脫我的鞋。”
馮斯乾彎腰又拾起鞋,抛進敞開的副駕駛裡,“穿高跟能下樓梯嗎。”
我眉開眼笑貼上他,“馮先生背我啊。”
他注視着我月牙一般笑彎的眼眸,原本的清澈因為醉酒變得混沌,像籠罩了一層煙雨。趙秘書見狀再次伸出手攙扶我,被馮斯乾拒絕,“我自己來。”
趙秘書一愣,随即後退一步。
莉亞帶頭打賭的事,趙秘書出頭為我壓下了,後來她還提醒我注意點,馮董很不喜歡作風奔放或者心存不軌的女人,我裝模作樣答應了。
馮斯乾處置闫麗,她壓根沒多想,畢竟是貼身的助理,領導偏愛一些也理所應當,再加上馮斯乾一直厭惡闫麗那些下作的勾當,借題發揮把她開了,趙秘書萬萬沒料到我真的拿下了大領導。
我先上車,眼巴巴等着馮斯乾上來,他才坐穩我立刻爬過去,伏在他胸膛撒着嬌舔他的喉結,“馮先生。”
他摁住我胳膊,“老實些。”
我不罷休,“我好想你。”
馮斯乾垂眸,此刻倒映在他眼底的我,唇紅齒白眼波如水,眉梢眼角染着紅潤的醉意,“謊話精。”
我仰面看他,“你要是不信,扒開我腦袋,查驗是不是想了你一整天。”
他若有所思叩擊着窗沿,沒理會我。
司機駛上高架橋,詢問馮斯乾去哪,我偎着他胸口,不聲不響地眯起眼。
馮斯乾沉思良久,最終報上我的地址。
我清楚自己賭赢了。
果然是舍不得騷,套不住狼啊。
江城有三座高架橋,兩座建在郊區通往市中心的公路,一座建在江東碼頭之上,靜谧的海港每逢入夜泛起彩色的波光,遙遠的鐘聲在天空回蕩,蘇嶽樓回我出租屋要通行江東碼頭這座橋,由南向北2179米長,在最高峰的位置也是摩天輪的最高點,當司機途經那片燈火通明的海域時,我在馮斯乾的臉上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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