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領命。”蕭炎恭敬一禮。
“念念,無事了,我們回府。”他撫了撫她的長發,将她橫抱而起,穩穩向寺外步輿處行去。
一入轎中,濃烈到無法忽視的血腥味須臾便蔓延了開來。陸銘胸口一窒,忙拍了怕她的脊背:“念念,可是還傷到了何處?”
她遂掀開了鬥篷,引着他的手探向了髀骨下。
所觸錦緞一片濡濕,他心如刀絞,恨不能以身代之,以環抱孩童的姿勢擁住她,下颔抵在她發頂,眷戀摩挲着。
時光仿似都慢了下來,他聽見她在懷中小聲問道:"兄長是要替念念讨回公道嗎?"
"嗯。"
"可他們并非一般人。"
"在為兄眼裡,這世上隻有念念是不一般的。"
在我心裡,這世間之人隻分兩類——你,和其餘旁的人。
從步輿到山下馬車,從馬車内到陸府門前,沈婉柔一路都抱着陸銘的脖頸不松手,而他也慣着她,知她今日受了驚吓,遂愈加溫潤柔和。
馬車于府門前堪堪停下,陸銘垂首看了眼縮于懷中的嬌小女子,溫言提醒:“念念,下車了。”
小姑娘聽了,深埋于他胸口處的腦袋瓜擡也不擡,隻悶着嗓音道一句:“嗯。”
他便無奈一笑,徑自抱了她下車,向着她所居的嫣然苑步去。
一路上見禮的下人皆是低眉垂眼,不敢多看那平日裡以兄妹相稱,眼下卻行止分外親昵的二人。
一個是尚未出閣的年輕姑娘,一個又是血氣方剛毫無親緣的外男,這般大庭廣衆下摟摟抱抱着實是不妥了些。然沈婉柔以前懵懵懂懂,如今方才明了自己的心意,隻覺神思一片明朗,一面暗暗後悔着那許多個沒有把握住的大好機會,一面已經下了決心,定是要使出渾身解數,如牛皮糖般粘着兄長,将他徹底拿下。
可憐陸銘還不知道他心中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就在剛剛,已然對他起了歹念。把她送入卧房,安置于榻上,傳了侍女進來為其包紮傷口後,便意欲避嫌,前往門外檐下等候。
然将一側過身,一隻小手便從後伸來牽住了他的衣袖,輕擺着,滿是委屈的語調輕輕響起:“兄長,念念身上好痛。”
他的心隻有在面對着她的時候,才會柔軟脆弱至此,隻是聽她囔囔了一聲痛,他就感受到一顆心似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道拉扯得生疼。
滿是疼惜,他複又折身來安慰她,輕撫着她的發,耐心哄着:“念念乖,上了藥便不疼了。我就在外間候着,不走遠。”
她愈發得寸進尺,探過身子一把抱住他的脖頸,說話間濕熱的氣息直往他耳中鑽:“發生了那樣的事,念念害怕,念念想能一轉眼便可看見兄長。”
是了,今晚她身心皆是受創,他應要更加懂得體貼她才是,遂掃了眼屋内陳設,讓步道:“那為兄就站在這屏風後守着念念,可好?”
她仍舊挂在他身上,見他妥協了,方才依依不舍松了手:“那兄長便喚侍女進來罷。”
沈婉柔學醫已有數月,且花簪刺入皮肉處的傷口并不深,故那髀上的傷處即便是她自行包紮也并無不可,不過是多個人打下手,動作快些罷了。
不消一刻,陸銘便聽見屏風那頭的小姑娘喚他過去:“兄長,都已包紮好了。”
沒有多想,他繞過屏風行至榻前,在瞥見了她脖頸間傷處仍舊猩紅一片時,狠狠皺眉:“頸間的傷處怎的不一道上藥清理了?”
“傷在那處,念念自己看不見嘛。”她拍了拍鋪展開來的錦被,示意他坐于榻邊,“念念又不喜旁的陌生之人觸碰,所以隻好勞煩兄長大人啦。”
她甜甜笑着,他便沒有辦法拒絕,揉了揉她發頂,他猶豫一瞬,終是在榻邊落座,刮一刮她鼻尖:“你這丫頭。”
用打濕了的帕子一點點擦去幹涸的血迹,傷處被他仔細清理幹淨。拿起藥膏,沾于指端,他一手扶住她的頸,一手覆上了她頸間嬌嫩肌膚。
瑩白襯托着鮮紅,刺目不已。他憐惜她,動作益加輕柔,一圈圈徐徐按摩着,指腹感受着來自于她的細潤滑膩。
其實隻是些微皮肉傷,上好的藥膏稍事塗抹一二即可。可他也不知自己是怎的了,隻覺她的肌膚暗含着魔力,無時無刻不在引誘着他,引誘着他的指尖,再于那凝脂之地多停留一會兒。
冰肌瑩徹,欺霜賽雪。他定是被那一片瓷白給晃花了眼,不然為何,明明初時隻伸出指尖與之相觸的他,會驟然将整隻手都傾覆而上?
他炙熱掌心燙得她輕輕一顫,卻未躲開,隻羞紅着臉嗫嚅道:“要兄長幫念念呼呼。”
“呼呼?”他似是豁然醒來,有些僵硬地收回了那隻于她頸間流連忘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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