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後咬咬牙,還想再為自己辯解辯解,連時又道:“老奴再提醒一句,這裡也不太隔音,萬一您說多了再被帝尊大人聽着一句半句的,那可就不好了。”
李太後的話全都了咽回去,縱然有一肚子不甘,她也不敢在帝尊這裡冒險。
可是夜溫言受傷了?還不知道是誰幹的?這是什麼意思?遇刺?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做這樣的事?又是什麼人跟夜溫言有如此深仇大恨?
能逼得她在這個時辰直接進宮投奔炎華宮,這說明傷得不輕,傷得不輕就說明對方實力雄厚。如果是殺手的話,也該是頂尖殺手,那雇起來可是很貴的。
李太後越想越心涼,因為她想到了一個關鍵。
帝尊大晚上把她給叫到這裡來跪着,絕對不可能真的隻是心情不好,那若不是心情不好就是有别的原因。能雇得起頂尖殺手的,她那兒子絕對算得上一個。跟夜溫言有深仇大恨的,她那兒子更絕對算上一個。難道說這事兒是祿兒幹的?
李太後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來,如果真是祿兒做的,這件事情可該如何善了?還有,何以夜溫言受了傷會來投奔帝尊?帝尊又為何生氣?還如此為她撐腰?
亂了,全亂了!
炎華殿裡,夜溫言已經可以靠在玉椅的墊子上坐起來,就是人還虛着,懶洋洋的。
她問師離淵:“現在到底什麼時辰了?子時怎麼還沒到?我這樣子實在難受。”
師離淵剛從後殿繞回來,手裡端着碗面條,“子時一到就能立即恢複嗎?你說的子時應該是子時半吧?”
夜溫言點點頭,“對,子時半,臘月十五十六交接的那一刻。”
“那還有得等,現在還沒到亥時末。”
她有些沮喪,“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以為十五這天我就在屋裡窩着,睡上一天也就過去了。卻沒想到夜家整出個去城外燒香的事兒,還起早貪黑的。你說我這命怎麼這麼苦?”
師離淵坐到她身邊,面條碗夜溫言想接,他沒讓,隻管幾根幾根地夾起來親手喂她。
“以後每月十五我接你到炎華宮,若是有不得不出去辦的事,那我就陪你一起。你吃慢一些,小心燙,不夠的話一會兒再煮一碗就是了。”
“夠了,沒力氣吃多。等過了子時如果你還不困,那就再給我煮一碗,我好好品嘗。”
他皺了皺眉,“我不會困,到是你需要睡一覺。”
“吃完就睡。”她沖他眨眼,一臉的不懷好意,“你這炎華宮有沒有我睡覺的地方?”
他點頭,“炎華宮很大,配殿極多,你喜歡哪間就住哪間。”
“我就相中你那間了。”她實話實說,“師離淵,你放心把我一個人扔配殿裡嗎?”
他隐隐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你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就是想說你如果不困的話,我睡着,你就坐我旁邊。我喜歡聞你身上降真香的味道,能睡得很香。”
他點頭,“好,都聽你的。”
“你總說都聽我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你能聽到什麼程度,更不知道我的決定是不是全是對的。師離淵,你活得比我久,咱們今後的路應該由你來引導我才對,應該是我聽你的。”
他都聽笑了,“你聽我的?你能聽我的嗎?你若聽我的,現在就同我去臨安城走一趟,不管是肅王府還是将軍府,本尊親自去問問,究竟是誰和你過意不去。你聽嗎?”
夜溫言搖頭,“不聽,早說過不想把你拉下神壇,你就應該高高在上,坐在炎華宮裡等着他們每日朝拜,憑什麼現了真身走到那些凡人跟前?他們不配,你去就是辱了你。”
“可本尊總在炎華宮裡坐着,他們就會欺負你。”
“你信不信,你就算去了,他們該欺負我還是欺負我。除非你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同我在一處,完全不給他們機會,否則那幫人是不會死心的。”
“心不死,人死就好了。”他說得十分平靜,“隻有人死,心才會死。本尊這幾百年雖然沒怎麼沾人血,但是當初天地靈力還在時,殺過的人也不知有多少個了,不差再添一些。”
“多沒意思,動不動就把人殺死,那人都死了還好玩嗎?”她就着他端着的碗喝了一口湯,“師離淵我說過,我還得查清楚祖父和父親死亡的真相,權青祿那頭我也得三五不時去砸一砸出個氣,所以你别太早把他們都弄死。等我查清楚該查的事,也報夠了該報的仇,那些人你愛怎樣就怎樣,就算統統都殺了,我也隻會幫你挖坑埋人。好不好?”
她仰頭看他,小臉笑揚着,“真好看,天下第一好看。”
他無奈,“吃也堵不住你這張嘴。”再瞅瞅碗裡的面已經吃剩一半了,便握了她的手塞過去,“先自己端着,我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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