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是我的親爺爺,或者換種說法,我奶奶是他見不得光的情人。後來被徐玲玉發現,張雲就給了她一筆錢,把她打發去了a市。”“特别可笑的是,前不久張雲才發現,張廷居然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不知道徐玲玉跟誰生下的。”墨辰:“那他們真是天生一對。”“呵……你說得沒錯。”蘇子白笑了一會,“不過,這是題外話。”“奶奶到了a市後才發現自己懷孕了,不敢回g市找張雲,也不敢回家,更不敢一個人去醫院打胎,就這麼一直拖着,最後無可奈何的在小診所把我爸爸生了下來。也許她是真的存了忘掉張雲的心思,所以給爸爸取名叫蘇忘。”“靠着張雲當初給的那筆錢,她做了點小生意,硬是獨自一個人把爸爸養大了。二十多年,張雲從來沒有找過她,她也沒有告訴過爸爸,他的親生父親是誰。”“爸媽車禍去世後,她被查出得了重病,不久于人世。然後她就把我送回了張家。我聽徐玲玉說,她在張家門口跪了兩天張雲才同意收留我。以孤兒的名義。”蘇子白盤腿坐在沙發上,一手拿着酒杯輕晃着,微垂着眼眸看不清那裡面藏着何種情緒,但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洩露了那其中的諷刺。他的聲音很輕,輕的就像耳邊吹過的那一縷微風。“我是孤兒,那他張雲又是什麼?”墨辰靠坐在沙發上,目光深遠,他不會安慰人,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隻能将手中第二杯酒一飲而盡,酒杯放下時發出了咔哒的一聲輕響。蘇子白拿起酒瓶給他倒了一杯,又趁機把自己酒杯給加滿了。墨辰看到了他的動作,卻沒阻止。“然後,我就在張家待了兩年。”墨辰想起了昨晚的那張紙,憤怒的情緒幾乎壓抑不住,‘為什麼受傷’這句話也差點脫口而出。最終,他什麼都沒有說。蘇子白看着遠處黑乎乎什麼也看不清的海平面,沒有注意到墨辰隐忍的情緒,繼續道,“我那姑姑張盈盈為了從張雲那裡拿到錢替他丈夫還賭債,把我帶到了國,送進了寄宿學校。”“三年後,外公找到我把我帶回了家,之後我就一直跟他在一起。”這個說法跟他之前拿到的調查結果完全不一樣,墨辰輕聲問了一句,“是你的親生外公?”“嗯,”蘇子白點頭,“外公和外婆很早的時候就離婚了,離婚後外婆就回了華國,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也沒有聯系過。所以外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女兒。”“外公和外婆年輕的時候性格都很強硬,明明互相思念卻又不願做主動的那一方,就這麼錯過了幾十年。”“後來外公終于下了決心回華國找外婆,卻不想,隻找到了外婆和媽媽的墳墓。”墨辰把人攬進懷裡,低頭在他耳邊親了一下,“外公一定很難過,不過,我很高興外公找到了你。”蘇子白轉頭看他,嘴角邊帶着笑意,“外公也這麼說。”“都過去了。”墨辰把人又摟緊了幾分。“是,”蘇子白點頭,“都過去了。”“你以後有我。”“那我能不能再喝一杯?”蘇子白朝墨辰晃了晃已經空了的酒杯。“不能。”冷面無情的墨蕫把他手中的杯子拿過來放到了桌子上,“已經多了喝了一杯。”蘇子白委屈的伸出兩根手指,“才兩杯。”墨辰忍了忍,沒忍住,雙手捏住他的臉,往兩邊扯了扯,“小酒鬼。”很難得的,蘇子白早上醒過來時,墨辰還在睡着,還睡得很熟。緊閉的眼眸讓平時顯得有些高冷的人看起來随和了許多,眼底有淡淡的青色。蘇子白有些心疼,想要擡手去觸碰,卻又擔心吵醒他,最後什麼也沒做,隻靜靜的看了他許久。下樓時,傭人已經做好了早餐。今早梅姨沒在,做得并不是很合蘇子白的胃口,所以隻簡單的喝了半碗粥。山上空氣清新,還有清脆的鳥叫聲,七八點鐘的太陽也還不是很曬,問了下傭人路線後就沿着那條木制棧道慢慢的走向海邊。這邊是實實在在的富人區,别墅間隔得很遠,一路過去半個人影也沒看到。路邊種着開得五顔六色的花,蘇子白也不認得,隻覺得香味很好聞。觀海的平台建在樵石上,站在上面時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海水沖刷底下岩石的巨大沖擊力。蘇子白坐到長凳上,聽着陣陣海浪聲,看朝陽下泛着星光的海平面,開闊的視野讓心境也跟着平和下來。在溫和的海風中,想起了那首家喻戶曉的詩句,‘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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