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齊國公夫人說得這般笃定,宋引本打算充耳不聞,可牢門口,宋五和一個陌生的漢子守在那裡,沖他搖搖頭,示意他轉回頭去,跺跺腳,宋引沉着臉回頭。
他這不是害怕麼,他雖然一直隻在清閑職位上呆着,可若沒幾分本事和機變,也坐不穩位置,自然知道,這個時候,宋家好不容易靠着族兄衛國公宋弘又要更上一層樓,宋家整個家族都受益的事情。
若是因為他,連累了宋家,别說宋弘饒不了他,就是宋家合族上下都要生吞了他。
因此,一收到齊國公夫人的消息,加上那獄卒的态度,他那裡還有不明白的,立刻就通知了宋弘。
這不,宋弘派了宋五,還有一個據說是大理寺的官吏,跟在他身後,雖然沒露面,可也将他們見面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
此刻回轉過來,宋引不耐煩的道:“說吧——”
齊國公夫人還猶自拉扯不清,非要宋引将王氏贖買出去才肯說。
宋引也來了氣,直接就道,若是她痛快點交代了,說不得他還能讓人給送兩件棉衣進來,讓人給弄點吃的,讓她們日子好過些。
若是再這麼歪纏,就别怪他不客氣了,直接跟獄卒說了,上一頓大刑再說。
齊國公夫人到底慫了,她其實心知自家犯的罪過,實在是無可赦免,隻是抱着最後一點希望。
聽宋引這麼說,到底灰了心,想了想,若是能換上暖和的棉衣,再吃上幾頓飽飯,先度過這眼前的困境也好。
要知道,現在幾個兒媳還有孫女都對自己和閨女有意見,平日裡吃喝若不是她這個做婆婆的舍下面子身段去搶,連口吃的都輪不到。
再熬幾天,不說她這個老骨頭,就是閨女,隻怕也撐不住了。
因此一咬牙,沖着宋引招手,示意他湊近,好說那個重要的消息。
宋引哪裡肯靠近,隻冷冷的袖手站得遠遠的,“有什麼就說吧——”
齊國公夫人深吸一口氣,這才道:“我知道宋大人對我家女兒懷恨在心,讓宋大人如今膝下猶空——”
宋引聽了這話,忍不住臉色就變了,這是他的痛,也是男人最感覺恥辱的事情,被齊國公夫人這麼當衆說出來,隻覺得臉上作燒,那一瞬間都忍不住起了殺機。
齊國公夫人還在說:“其實,當年,宋大人你還記得你身邊有一個叫如畫的侍女嗎?”
宋引瞳孔一縮,想起了當年。
那個叫如畫的丫頭,是當年最得自己寵愛的通房丫頭,兩人也曾耳鬓厮磨,他還成許諾,自己成親後,就将如畫擡為姨娘。
如畫溫柔和順,又對他情深意重,可婚後,他就出了一趟門回來,王氏就告訴自己,說如畫跟人私奔了。
他自然不信,到處去尋找,隻可惜再也沒有尋到過一點消息。他心中認定了,隻怕如畫是死在王氏的手上了,從那時候起,他就恨上了王氏。
如今,從齊國公夫人嘴裡聽到這個名字,他都要回不過神來。
齊國公夫人還在說着,原來那個叫如畫的丫頭,等王氏過門後沒多久,就被王氏發現如畫有身孕了。
王氏自然不是那能容人的人,隻不過剛嫁過來沒多久,那個時候跟宋引還頗有幾分夫妻情分,裝也要裝幾日賢惠。
回去跟家裡一哭訴,齊國公那邊哪裡能讓王氏委屈,就尋了個借口讓宋引出門辦了趟差事。
等宋引一出門,她就要對如畫動手,将她诳騙了出去,打算趁着她出門,讓人将她給綁了,直接去賣給人牙子,遠遠的發賣出去,就去了這心腹大患。
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還是如畫福大命大,反正如畫一出門,不知道怎麼的就不見了。
王家派出去的人,沒等到如畫,等到發現不對,再去找,已經找不到了。
直到前幾日,齊國公府京城外莊子的管事婆子回來請安,因着當初這婆子是齊國公夫人身邊的人,回來後自然要見見主子。
不知道怎麼的就說起了,說回來的路上,碰到了隔壁莊子的一個莊頭,怎麼長得有些面熟,倒是有些前姑爺的模樣。
那大緻年紀模樣一說,齊國公夫人就起了疑心,不知道怎麼的想起了當初失蹤的如唬…
跟王氏一說,王氏本就是爆炭的脾氣,恨不得當時就去尋了問個究竟。
還是齊國公夫人謹慎些,加上若是要人手,還需要齊國公那邊,隻是如今為了那大事,還真不能妄動。
反正若大事成了,若真是和宋引有關,還怕查不出來?也等不了幾日,因此勸得王氏暫時忍耐了。
又讓那管事婆子回去細細尋訪,沒想到,這還沒等到消息回來,這齊國公府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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