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立刻關起門來說經過。
徐镛知道端親王沒為難她頓時松了口氣,這裡楊氏聽說她還要被逼着去上衙,卻是立刻站了起來。
“這怎麼成?!你到底是個姑娘家,成天跟一幫大老爺們在一塊兒成何體統?這要傳出去,跟崔家的婚事必然得泡湯了!”
泡湯豈不正好?徐滢心裡想着,嘴上卻不敢說。
徐镛也皺眉道:“反正如今咱們也不用靠徐家養活,就是丢了差事,回頭我再去謀出路也無不可。”
他們這麼說,徐滢也覺得很有道理。
宋澈都已經撂了狠話,她雖然不怕,可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他大的還不止一級。
但是不去就真的萬事大吉了麼?
“如今徐家忍着不動我們,無非是顧忌着哥哥還在端親王手下當差,倘若有把柄抓,把他們告去都察院反而對我們有利,說不定連分家都不成問題。而如果哥哥辭了官,我恐怕到時候想利用官職來壓制長房已不可能了。”
徐老太太因為徐镛進了五軍衙門對他遷讓了許多,長房更是如此,徐镛從辭官到求官這期間必然還有段空檔期,将來能不能找到同樣的美差并不好說。而要緊的是徐家隻有劉家兄弟最合适依倚仗,如果徐镛不明不白地把官辭了,劉家兄弟不會埋怨他?
再者,徐镛跟宋澈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若是從五軍衙門出了去,必然也沒有哪個衙門敢接他。
而長房處置起三房來可就成了徐家的私事,徐镛既不能去告都察院,那就連個說理的地方都難找了。
說到這裡她真是悔得連腸子都青了,如果她不去跟蹤袁紫伊,就不會碰到宋澈,不碰到宋澈,不什麼事兒都沒了嗎?說來說去,為什麼偏偏穿過來的是袁紫伊,不是别人呢?如果是别人,她是絕不會追上去的。
楊氏擰着眉心往徐镛看來。
徐镛皺緊着眉頭盯了半日地面,吐氣道,“我們年歲都不大,本來骨架都偏細,喉節什麼的也看不出來,又不是成天跟他們吃睡一起,隻是白日裡裝一陣,少些與人接觸,在他們意料不到滢姐兒會是女的的情況下蒙混過去也不是十分艱難。
“隻是關于如廁的問題卻有些頭疼。”
五軍衙門裡除佥事以上的官員公事房有獨立隐蔽的恭房,其餘全都是公用的。
徐滢暫停了腹诽坐直起來。
徐镛看了她一眼,說道:“我知道端親王公事房後頭有個小淨房,那是給客人用的,衙門裡的人基本不會去。但是除了端親王的房裡有門進去,隻有過道上一道上了鎖的門,而鑰匙裝在李經曆手上,你若要進去,則必須拿到這把鑰匙。”
徐滢頓了頓,擡眼道:“這個李經曆為人如何?”
楊氏聽他們說完,一顆心好歹安定了點兒。她問:“會不會有危險?”
徐镛瞅了她一眼道:“來日妹妹若嫁不出去,我養。”
楊氏頓住。轉頭又來扯徐滢的胳膊:“你到底怎麼會跑到戲園子去?”
徐滢咳嗽着:“路上看到個女孩子,像是被拐的,所以就跟着去看了看……”
楊氏皺眉望着她。
她連忙打了個哈欠,借口去沐浴,起身溜回房了。
插上門來又不免暗咒了袁紫伊幾句,果然不管前世今生,但凡沾上她就沒好事兒。
想起那些年你來我往鬥得不亦樂乎,二十幾年的人生都幾乎被她充斥了大半,心裡那股虛火又是噌噌地往上冒。
也不知道她住哪兒?剛才她親眼見着她被宋澈帶走,宋澈是大梁的名人,要打聽他的身份并不難,袁紫伊又是個聞聞風聲都知道有狗刨洞的,就算沒法子知道她如今在幹什麼勾當,八成也會順藤摸瓜找到她的下落。
看來要想取得主動,她還得先着手查查她的去處才成。
她掏出買衣裳剩下的錢,打開門,拿了一把給侍棋,“你讓金鵬去查查,東郊犁頭莊賣茶葉的劉員外家裡,最近都跟哪些人家求過親?最好打聽一下有沒有姓袁的人家。如果有的話,從速打聽出來那姓袁的家住在哪兒?”
聽先前青衣婦人的意思,乃是為自家女兒的婚事發愁。
根據徐滢自己穿過來同名同姓,也同五官樣貌的線索,袁紫伊八成情況也跟她差不多。如果她的姓名也沒有變,那就隻會托生在同樣姓袁的人家裡,可是一般下人是不會取她這樣的名字的,如果一定有,那也極可能是家主賜名。
總之不管是不是,先去囫囵查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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