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悅點點頭,“好啊,可以回家修養。”她柔聲回答。
想了想,她又問,“去梨花路的公寓嗎?”那裡離他的公司近,萬一有個急事要去公司也方便,環境也好,在她看來是個不錯的選擇。
陸嘉年卻笑着搖了搖頭,“不去那裡,去秋名山。”
許悅愣了愣,慢慢點了點頭,往他懷裡鑽了鑽,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好,就去秋名山。”
陸嘉年伸手關了台燈,在黑暗中微微偏頭,溫存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第30章一夜白頭
他們出院時,車禍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在出院時,才發現原本空蕩蕩的病房裡已經被倆人的東西漸漸填滿,也習慣了一個回頭就能看到彼此的生活。
出院這一天,早晨九點,許悅要起來收拾行李,陸嘉年卻從背後抱着她,不放人,“最後一個早晨,再睡一會兒。”他在耳邊輕聲哄着。
許悅笑,“親愛的,日上三竿了。”
他聞言,抱她更緊,下巴貼近肩窩,沒聲音,但能感覺他在笑。
許悅無奈,在被窩裡用腳去踢他的小腿,被他輕松躲開,懷裡依舊抱着她。
她不依不饒,笑着又去踢他,腰以上被他抱着,腳在被窩裡亂踹,忽然就被他鉗住了雙腳,倆人以一種很别扭的姿勢擁抱在了一起。
她還想掙紮但卻很敏感地發現抱着她的男人有些不對勁,她大腦迅速思考着,臉漸漸變紅,在他懷裡幾不可聞地開口,語氣誠懇,“我錯了。”
耳邊傳來他的輕笑,“下次還撩不,嗯?”低沉的嗓音,有些含糊不清,在這樣的早晨,莫名的性感。
許悅輕輕搖頭,很乖地回答他,“不了。”
他笑着撐起身,偏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移到鼻翼,最後來到嘴唇,如蜻蜓點水般一吻後,終于放開了她。
許悅靈巧地從他懷裡退出來,又着急忙慌溜下床,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後看着陸嘉年,笑得肆無忌憚,哪還有半點認錯的态度。
陸嘉年用手撐着頭,側躺在床上看着她,也笑着,從唇角蔓延到眼底的笑意。
她從衛生間換好衣服出來時,陸嘉年已經穿好了衣服,正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報。
許悅倚在一旁的門框上,細細觀賞起他來。明明沒有洗漱人卻依舊很清爽,簡單的白襯衫,黑色的休閑褲,襯衫下擺紮進了褲子裡,領口松了兩顆扣子,隐約能看到鎖骨,袖子也是松開的,被他随意拉上去了一截,露出了小臂。
床上的被子已經疊整齊了,窗簾拉開了,陽光照進了一小片,他坐在海藍色的沙發裡,低頭垂眸看着報,額前的碎發垂下,看不清神色。
所有的一切,看起來就像是畫,而他,就是畫面裡最顯眼的存在。
他察覺到她的目光,擡眸看過來,眼中帶笑,凝望着她。對視了一會兒後,她有些心虛地撇過了頭,裝作看窗外的風景。
他笑着,把手中的報紙疊了疊,放到前面的茶幾上,站起身向她走來。
他走到她面前,有些意味不明地笑着,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其實,你可以明目張膽地欣賞。”
許悅有些扭捏地讓開了身,語氣有些懊惱地說:“快去洗漱。”說完也不看他,快步走到了櫃子邊,開始收拾行李。
他也沒再逗她,笑着就進了衛生間。
許悅收好了東西,準備離開時卻被報紙上曬着的一堆幹花難倒了。一個月來所有的花都在被她細心地曬在了這裡,說來也巧,這個冬天,晴天莫名的多,尤其是這一個月,許悅這些年日子過得閑,對花也挺有研究,這些花曬出來都很不錯。
陸嘉年在一邊看她糾結的樣子,忍俊不禁,“拿回去吧。”
許悅瞥他一眼,又看了眼放在門邊的一大一小兩個行李箱,司機拿一個、她自己拿一個,沒手拿花了,轉過頭,繼續對着花苦惱,又看了他一眼,“你拿啊?”有些沒好氣地問他,在她的記憶裡,在衆目睽睽之下,這位少爺是絕不會幫她從醫院抱一捆花下去的,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有損形象”。
沒想到這一次他卻很自然地點點頭,随後就從茶幾上拿了幾張報紙走過來,蹲下來幫她細細整理花枝。
最後的結果就是司機和許悅一人拖了一個行李箱,陸嘉年抱了一大束随意包裝過的幹花,坐着電梯到一樓後,太過顯眼的人加上懷裡太過打眼的花,成功地在一樓大廳時引起圍觀,在去停車場的路上,成為了一道最靓麗的風景線。
許悅像是老早預料到一般,在出電梯時故意磨蹭了一會兒,一路上拖着行李離他遠遠的,跟在他身後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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