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吃了東西,回到山莊,許悅簡單地向她說明了一下自己目前的處境後,林一一表示自己既然來了就會很負責地幫她解決問題。
許悅雖然有些懷疑她,但轉念一想,事情再糟糕也糟不到哪去了,于是放心地上床睡了。
結果第二天,林一一果然很積極地幫她辟謠去了,就跟發傳單一樣逢人就忽悠,手舞足蹈地向人解釋陸嘉年和許悅是如何兄妹情深,如何的互相照顧……
就連在一旁遠觀的許悅差點也被林一一杜撰的故事給感動。
一直在許悅旁邊安靜記台詞的宸郢忽然笑着說:“有這胡謅的才能,她不去說書還真是屈才了。”
許悅驚訝地看他一眼,雖然林一一說得是有些誇張,但她和陸嘉年畢竟也是以兄妹身份相處過多年,題材倒也是有些根據的,足以讓人相信兄妹一說,況且自己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和陸嘉年的關系,現在宸郢卻忽然這樣說,讓她有些詫異。
宸郢看她的神情,笑了笑,“放心,我會保密的。”說完又低頭看劇本去了。
經過了林一一的洗白,許悅也算是在劇組裡安生過了幾天日子,劇組因為拍攝進度的原因又耽擱了幾天,但在山野間的拍攝的日子還是很快過去。
最後一天,各地大範圍降溫,變得異常的冷,烏雲密布的天,昏暗低沉,四周蕭瑟,有種讓人透不過氣的悲涼。
劇組上午就拍完收整完離開了,林一一臨時有事,也跟着劇組先走了,許悅獨自留下來等來接她的陸嘉年。
從上午等到下午三四點,在她快要望眼欲穿時,陸嘉年那輛黑色的SUV終于出現在了山莊門口。
她早已經收拾好了行李,放到了門口,自己穿着厚厚的羽絨服縮在房間裡,從窗戶看到陸嘉年的車後,就走到了房間門口等着。
陸嘉年踩着木樓梯走到二樓,在看見她時,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頭上的紅色毛線帽上的球,“等很久了嗎?”
許悅點點頭,“再不來我都要被凍死在這兒了。”她笑着說。
陸嘉年斂了笑意,神情有些嚴肅,上前将她半敞着的羽絨服拉鍊拉到了頂,豎起的衣領遮了她的脖子,本來就厚的羽絨服現在看起來有些笨重。
許悅皺眉,剛要反抗,陸嘉年就屈起食指,輕輕在她鼻翼上刮了下,雙眸盡是寵溺,“不許反抗。”他說。
當他溫熱的手指觸到她有些冰涼的鼻翼時,許悅有些恍惚,似曾相識的畫面湧入腦海,從前的每個冬天,他都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不準反抗。”是多久沒人這麼對她說過了呢?
陸嘉年動作利落地鐵将她的行李箱和一大箱子衣服搬上了車。
快下午五點的時候,他們從山莊出發,山莊離市區大概有三個小時的路程,途中山路崎岖,彎拐衆多,許悅看着黑壓壓的烏雲,不禁有些擔心。
果然,走了不遠就開始下起了毛毛細雨,越來越大的雨,到了半路,直接下起了瓢潑大雨。
雨大道路窄,車廂裡放着歌,倆人沉默着,陸嘉年在認真開着車,許悅看着窗外的大雨,心緒不甯。
到了一段平路上,陸嘉年看了她一眼,“閉上眼睡一覺吧,到了我叫你。”他輕笑着,語氣溫柔。
許悅看着他輕輕搖了搖頭,“沒事,我陪着你。”
陸嘉年笑,沒再說什麼。
過了最危險的一段路許悅終于松了口氣,她靠在椅背上,打算睡一會兒。
許悅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她在朦胧間被急促的喇叭聲和急劇減速的颠簸的感驚醒,她猛地睜開眼,隔着厚重的雨幕,她看到前方極速向他們駛來的白色汽車。
一瞬間,腦中是極度冷靜與極度恐懼帶來的刺痛感,呼吸也不暢起來,感覺快要窒息,她後知後覺轉頭去看身旁的陸嘉年。
他冷着臉,眉頭緊皺,額頭有細密的汗珠,握着方向盤的手,青勁爆起。
電光火石間,他甩開了方向盤,快速朝她撲過來,将她牢牢護在了懷裡。
一股很強的力量将她锢住,下一刻,巨大的碰撞聲和強烈的颠簸代替了所有的聽覺與感官。
車子停了,她被他以一種擁抱的姿勢緊緊摟在懷裡,耳中都是刺耳的喇叭聲、車輪與地面摩擦的聲音、滂沱大雨落下的聲響,眼裡的一切都變成了黑白色剪影,喉嚨裡有血腥味。
她在他熱燙的懷裡,啞着聲輕輕開口,“陸嘉年。”聲音顫抖。
沒有任何回應,抱着她的力氣卻依然很大,她心裡一緊,頭腦卻出奇地冷靜,輕輕伸出右手,想去摸摸他的臉,手伸到一半,他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沒事。”語氣疲憊無力而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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