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裡抱着的是什麼東西?”被人聽到皇帝和指揮官吵這麼幼稚的架,奧斯維德覺得莫名有點兒尴尬。他聞到了一點清淡的花香,就借機轉了話題。
隻是他忘了自己正頂着一張鍋底臉,開口問話簡直有種厲聲質問的感覺,吓得安傑爾活活僵成了一根立柱。
少年仿佛一隻受驚的兔子,抱着懷裡的花枝解釋道:“辛妮亞殿下昨天問我多羅聖花長什麼樣,我就去給她摘了一隻回來。”
“我們這裡多羅聖花很少見啊。”凱文道。
安傑爾“嗯”了一聲,點頭道:“我本來想畫個圖給她看,結果剛好看到軍營後面的懸崖壁上長了一支,我就折來了。”
他抱着花枝的手臂上還有一道結了疤的擦傷,顯然沒少費勁。
“我很高興你把辛妮亞的話看得這麼重,不過下次這種事情不用這麼認真,從懸崖上翻下去可沒人撈得了你。”奧斯維德道。
安傑爾:“……”
皇帝的臉色顯然還沒切換到“高興”的頻道上來,跟他的話語内容形成了鮮明的反差,莫名有種嘲諷感。
随口問了幾句之後,奧斯維德便揮了揮手,讓安傑爾去找辛妮亞了。
聽到了皇帝和指揮官讨論“喜歡不喜歡”這種問題的安傑爾顯然也有點兒尴尬,一被放行,就忙不叠地跑了。
被皇帝定義為外人的人一走,他便瞬間拉下了臉,沖凱文斬釘截鐵道:“想去玫瑰舊堡,門都沒有,說不行就是不行。”
撂下這句話,他便轉身大步朝會議廳走去。
凱文挑了挑眉,莫名感覺皇帝陛下在鬧脾氣。
“我最近脾氣還真是溫和……”他老人家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心說這要是放在以往,他三句話說不到一起差不多就該直接動手了,尤其對着奧斯維德這種不需要他客氣的。
他搖了搖頭,遠遠地綴在皇帝身後,也跟着回了會議廳。打算吃完早飯,回頭再找機會跟奧斯維德說,實在不行那就隻好動手了。
有早餐打底緩了緩腦子,衆人再次在桌邊坐下後,效率又高了許多。
這回很快便敲定下了去玫瑰舊堡的領隊人——赤鐵軍副指揮伍德。而去過法厄神墓的精銳小隊副隊長尼克,成了伍德這次的副手。
所有軍團有三天的準備時間,三天之後的入夜,按計劃分批準時出發。
凱文對此暫沒發表任何言論,隻打定了主意回去要揍奧斯維德一頓,哪怕他是皇帝。
不過這個打算并沒能立刻實現,因為在散會的時候,奧斯維德出了點狀況。
就見身形高大的皇帝腳步虛了一下,一手撐住桌角,皺着眉低頭晃了晃腦袋。看起來有點兒不太舒服。
“陛下您怎麼了?”離他最近的大臣緊張地問道。
雖然奧斯維德坐上皇帝這個位置的時間并不算太久,但是經過上回聖水一事後,大部分大臣和軍團指揮官心理上都穩穩地跟他站在了一邊,對這個年輕的皇帝非常有好感。盡管皇帝經常繃着臉不太溫和。
凱文倏地轉頭看他:“怎麼?頭暈?”
奧斯維德用力眨了眨眼,緩了一會兒,又捏了捏眉心,這才睜眼站直身體道:“沒事,一夜沒睡,眼睛不舒服,很正常。走了。”
衆人面露憂色,再三确認,一直不太放心的模樣。
奧斯維德這人有着年輕人的特質,在體質體格方面格外死要面子,好像身體出現一點小毛病就是天大的侮辱一樣。他被關切得直接毛了,衆人才讪讪離開。
凱文還打算磨一把,于是沒有直接回軍營,而是跟着奧斯維德朝内院走。
“剛才怎麼了?真是眼睛不舒服?”凱文轉頭看了他一眼,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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