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複位面有兩個辦法。
一是感化黑化反派,讓她放棄報仇的計劃。
二是直接幹掉黑化反派。
若是感化在巷子裡的那女孩兒,任務确實很簡單。隻是很可惜...
她要感化的是很快就會重生而來的黑化反派。
隻是一想到反派經曆的事情,陶青梨就有些頭痛。
講真,但凡一個人在經曆了父母雙亡,寄人籬下,同學打壓,男女主的惡意針對,高考前差點被強奸這些事,不黑化都說不過去吧。
【宿主加油,我相信你!】系統倒是沒心沒肺的加油助威。
青梨:謝邀,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擔不起這大任。
回了陶家,青梨剛将傘遞給一旁的女傭,就看到了面前站着的女人。背披英倫格子披肩的婦人燙着一頭時尚的深棕色卷發,皮膚保養得極好,隻眼角浮現着淡淡的細紋。
婦人朝女傭招了招手,吩咐道:“去把熬好的湯端來。”說完她又看向青梨。
“小梨啊,這麼大雨你跑出去幹什麼,你看看頭發都濕了,萬一受涼了怎麼辦。”陶母話雖抱怨,但語氣卻是滿滿的關懷,她拿過毛巾細細的為青梨擦拭着被雨水濺濕的發尾。
“媽,您管她呢,人都這麼大了,又不能被您拴着,難不成您還想擱褲腰帶揣着呢。”沙發上,躺着打遊戲的陶小少爺順嘴插了一句。
“陶琛,你怎麼說話的!”陶母臉一黑,開口就是呵斥。
“陶琛,今天的功課做了嗎?”青梨倒是沒什麼情緒,隻是拿眼涼涼的瞧着這個雙胞胎弟弟。
一聽這清冷的調子,陶琛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甕着聲音答:“馬上就去做。”在學校裡他是無法無天的小霸王,可在家...他的地位就隻能排倒數第一。
他姐的地位最高,其次就是他媽,再然後就是他爸,排在第四的甚至都不是個人,而是他姐養的狗...
陶·小霸王·琛無奈歎氣,他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哎,等等!
他才不是倒數第一,夏遇那臭丫頭才是!
想到了這點,陶小少爺的心情又好了起來,他哼着小曲,繼續打遊戲。
說話間,熱湯已經被端上來了,青梨端起白瓷盅喝了口,鮮嫩順滑的熱湯順着喉嚨流進胃裡,身子都暖和了起來,她又擡頭看向牆上的挂鐘,時針正好指在10點。
也就在同一時間,夏遇頂着大雨跑了進來,她身上的衣服都還淌着水,滴落在實木地闆上,彙成了一小塊水漬。
屋内寂靜了一瞬,好似夏遇是什麼污穢的東西一樣,她一進來,原本還算輕松的氛圍都凝固了幾分。
“抱...抱歉。”夏遇抓着濕哒哒的衣角,小臉漲得通紅,神情無措又怯弱。
陶母一改面對青梨時的慈眉善目,在夏遇面前端足了貴婦人的架子,她輕飄飄掃了眼站在大門口,窘迫萬分的女生,眼裡盡是輕蔑,連多餘的話都懶得說一句。
“噗呲,我說醜丫頭,你這造型還挺獨特啊。”陶琛連遊戲都不玩了,坐起來戲谑的打量着“落湯雞”,一邊還啧啧感歎。
“醜到你這份兒上還真沒人了。”
少年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從小又是嬌生慣養的小少爺,說的話從不經大腦,他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随口一句會給一個女生帶來多大的傷害。
當家主母和少爺都是這樣了,那看主人家眼色做事的女傭自然對夏遇更顯鄙夷。
陶琛玩笑般的嘲弄似無數把利刃,插進她早已搖搖欲墜的心尖上,夏遇垂下漆黑的眼睫,薄唇在雨水的沖刷下早已沒了血色,蒼白寡淡到了極點。
沒有問夏遇為什麼放了學到現在才回來,也沒有問她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對夏遇的态度母子倆的冷漠,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青梨對此一點兒都不奇怪。
幾個月前,陶父出差回來的路上,不小心出了車禍,牽連到一個無辜路人身亡。那個路人就是夏遇的父親,夏遇母親去世的早,就隻有父親一個親人了,此後她便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
陶父心裡還是有些愧疚的,便去了一趟福利院将夏遇帶了回來。當然并不隻是因為愧疚,更多的是擔心有人會利用夏遇做文章,将夏遇放在自己的眼皮下看着,那要放心許多。
對家人,他隻是說這是故人之女,帶回來照顧着。出車禍還牽扯到一條人命,這件事當然要爛在肚子裡,若是被公司的對立勢力打探到了,那又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所以陶父連家裡人都沒有告訴實話,不是不相信家裡人,而是怕隔牆有耳。
就連夏遇自己也不知道父親是因為陶父間接導緻死亡的,她和父親的感情并不深厚,許是因為她父親喜歡賭博的原因,時常夜不歸宿,睡在賭場裡,對她也漠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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