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每隔幾年就會噴出靈氣濃郁的靈漿,等下過一場大雪,再過幾年,這些靈漿就會變成靈石,變成一條全新的靈石礦。”
程越嗤笑一聲道:“這天南城可足足有幾千、上萬年的曆史,多少公子王孫倒了又起,就隻有這天南城牢牢的待在這世界的中央。”
“再深的礦山都要被挖空了。”
“隻有這天南城的靈石如同望不見底的聚寶盆般,永遠源源不斷的出産,還不是因為這座火山,多好。”
但倘若火山噴發,普通的岩漿溶液就夠這些低階修士好好的喝一壺了,更何況是滿是靈漿的火山?
白春生皺起眉頭,他問:“每次噴發靈漿,這些人不需要搬離嗎?”
程越搖搖頭說:“不需要。”
說到這,他臉上帶了一點興奮:“當然不需要,這可是一場機緣。”
“天南城下的火山像是每隔百年噴發一次,而且靈漿不會溢出,隻是會在天南城内産生一場彌天大霧。這霧氣裡可都是靈氣,比什麼聚靈陣好上千倍萬倍!隻是因為空氣中充斥滿了靈氣,這場霧氣無法被任何法術驅散。”
程越指着那些矮矮房屋頂上的旗子說:“這些旗子,是用來辨認自己的家門的。因為皆是這場大霧最短也要一年才會被自然驅散,但這其中人們将會用不了任何辨認方位的法器。”
程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隻是你們兩個運氣倒是真不錯,我今年年歲近三百,也不過經曆了一次湮煙之年的機緣。按常理來說,這湮煙之年每隔一百年才會出現一起。但既然他們都挂上了旗子,恐怕應該是宗門裡檢測過,提前散布了消息。”
燕一聽出了程越的言外之意,他問:“是否在湮煙之年的期間,天南城會閉城不開?”
倘若天南城始終開着城門,這自然就不是什麼“機緣”了,反倒是像是一場每百年必備的趕集,程越自己也不至于隻能趕上一趟。
程越點頭道:“恐怕已經關閉城門了。”
這次怎麼會這麼突然,程越心中浮起一絲微妙。他也有些奇怪,上次的湮煙之年好像才過去沒多久,難道是火山越來越活躍了嗎。程越推測想到。
築基修士的壽元在四百年左右,但這天南城當真不是一塊好的埋骨之地。程越早想着,若是他修為再不能精進,就早日找個青山綠水的地方,傳承自己的衣缽。沒想到,還能再經曆一次這樣有趣的經曆。他晃了晃頭,總之,是件好事。
在交談着的時間裡,白春生與燕一,已經跟着程越在天南城中繞了些路程了。
三人在街口的一座石房子前停下腳步,這座石房子長得很工整,門口蹲着兩座威武的石獅子。房子上方方正正的開了兩個口作窗戶,有兩個穿着一身灰藍色麻布衣的仆從站在門口候着。
程越走過去熟門熟路的丢過去兩塊低階靈石,接過靈石的仆從沖三人鞠了一躬,然後主動的帶起路來。
地面上的房屋不過是入口罷了,交流會的位置在地下。跟着那領路的仆從,三人順着階梯往下走。
地面下的空間就變得寬闊了起來。
程越想起這兩人好像是什麼都不懂的散修,考慮到這,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點一番的,他邊走邊說:“像是什麼拍賣會,大多人都是帶着面具捂着臉,怕被人看去自己帶了多少錢财,或者是在拍賣中得到了什麼寶物。但在這裡,就完全沒有擔心這個的必要。”
白春生和燕一不擔心這個問題,因為他自信這些人一起上,恐怕還不如他的一根毛。不過既然程越特意說起,這裡應該也有獨特的過人之處。
“哦?”白春生問:“為什麼?”
程越自豪道:“因為渡一法師曾在這裡下了律咒,心懷不軌之人将無法走出這方土地。”
“若是有人起了壞心思,這方石屋就會成為囚禁此人的牢籠。若非實力遠超這渡一法師,不可破。”
“不過渡一法師早就是金丹期的強者了,這律咒是我們幾人一同去求來的。能實力遠超渡一法師的強者,應該也看不上我們這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
“律咒?”白春生聽到律道,就忍不住想到精通此道的薄琰。有傳言他曾在萬裡之外奪人性命,最擅長的就是設局布陣。此人心機深出,不容小觑。
程越說:“對,就是律咒。恐怕你們二位還不知道這渡一法師的強大之處,律咒的修行極其苛刻艱難,非心思不堅定者,學不來這樣的道法。”
程越還以為白春生在意的是安全問題:“兩位大可放心,這裡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修士,在天南城裡也要臉面。更何況有渡一法師的律咒在,安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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