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舉了舉泛紅的手,招呼:“一共二十八箱,你來點一下對不對。”
老頭被她說的有些動搖,他在這待了這麼多年确實從沒人知道過他在做什麼,每個月隻要把上頭大老闆的錢運到峽谷裡頭就成,而那頭的錢這個月是差不多應該到了的。
他遇過好幾個送镖的,脾氣性格都很火爆,面前這個女人的行為看不出什麼疑點。
于是他緩緩打開了門,從一旁的破衣架上拿起氈帽,搖搖晃晃的往前走。
喬楠透過大開的門,瞄見了房子裡的情景,簡簡單單的桌椅,電視裡正在放映着西遊記,而在桌子上倒扣着一部老人機。
她的唇角勾了勾,目光掃在老頭被雪落出一片白的氈帽上,緩緩走近,然後一棍子敲在了他背上。
這一棍子并沒有使太大的力氣,老頭發出哎呦一聲叫嚷,踉踉跄跄的撞上了喬楠停在那裡的車,喬楠沒等什麼,拿棍子橫着抵在老頭背上,迫使他貼在車上離不開。
“你是做什麼的!”發現不對的老頭很驚慌,他嘗試着掙脫,卻發現自己竟然完全比不過這個小姑娘的手勁兒。
“老爺爺,别急也别想着喊村子裡的人來”,喬楠從口袋裡掏了根煙點上:“你應該也不想曝光自己這麼些年都在幹什麼吧?”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老頭反應過來,“我就出門旅旅遊,我什麼都沒做。”
“是啊,旅遊”,喬楠咧嘴笑了笑,卻幹脆的一腳踹在他膝蓋上,“别和我裝,我不吃你那套。”
老頭被踢倒在地疼的半天起不來身,喬楠擡腳碾在他胸口,慢條斯理的說:“不管你知不知道你老闆做什麼的,不過你老闆确實弄死了我親人,我找他報個仇不過分吧?”
“那你他媽的去找他啊,找我幹嘛?”
老頭用着胸口幾乎被碾壓掉的空氣吐出這句話,他現在看這個表面笑意盈盈卻目光陰翳,像條吐着芯子的毒蛇一般的女人和看鬼一樣。
“對啊,冤有頭債有主,不過我們都是文明人,要用法治社會的方法解決問題嘛”,喬楠笑着說:“就麻煩你将功贖罪給我帶個路,去見識一下能買下人命的金庫吧。”
“不、不行”,老頭下意識搖頭,喬楠臉色不變,腳下繼續用力,指尖夾着煙極輕的“嗯?”了一聲。
老頭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連忙說道:“好好好!我帶你去!”
喬楠松開腳,放他呼吸,從車裡拿出繩子将大口呼吸的老頭五花大綁,然後丢進了副駕駛。
夜色越發朦胧,喬楠去将老頭小屋的門關好,然後坐上了駕駛座。
她瞄一眼時間。
十一點三十。
離她從旅館裡出來,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她唇邊叼着煙,白霧袅袅,空出來的兩隻手操作着給自己的手機裝上新的電話卡,向裡面唯一的聯系人發去信息。
雪花下的似乎又大了些,喬楠眯着眼睛看了看汽車被遠光燈照亮的地面,掐滅手中燃燒殆盡的煙,丢進了車裡的煙灰缸中,踩下油門,向着霧茑城外開去。
魔都,盛阪大樓;
盛阪這幾天都在燈火通明的加班,可是卻沒有人感說個不字。
頭頂的兩個股東打仗,苦的就是下面的人。
但最令人難以想到的是,他們從上到下幾乎都不看好的小斐董竟然在最近的一次股東大會爆出了自己驚人的勢力。
她提出的方案本來被斐文英所否定,往常總是跟着斐文英動作的大半股東突然就和改了風向似的通通站了斐嬌的台。
再然後,集團裡将近二分之一的高管叛變通通站斐嬌那頭就更令人震驚了。
也就是這時他們才知道,原來人家小斐董不是鬥不過斐總,是一直扮豬吃老虎呢,實際上勢力将公司上上下下的重要人物滲透了個遍。
這些天财經新聞一直在報導盛阪内部的鬥争,盛阪的股份甚至也受到了一些影響,外界紛紛猜測這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小斐董徹底和斐總撕破臉。
外界當然不會知道這是斐嬌在保護自家财産不受波及,她必須要在喬楠那頭結束之前把斐文英趕緊踢出管理層。當然,要是斐文英的股份能拿回來就更好了。
事實上,同樣的動作,張兆媛那頭同樣在偷偷進行。
張家與斐文英要想分割最簡單的方法是兩人離婚,立馬離婚。
可是張兆媛顯然并不想失去斐文英這塊肥肉,她選擇繼續戴着那層假皮,哄騙斐文英名義上與張家暫時分割,給自己留一條退路,而張兆媛握着他的手保證,自己會和她共度難關永遠站在他身邊,如果他和張家分割那她一定也站出來表面與張家分割,夫妻站在同一條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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