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怎麼出來了?”
通海過來後,他便在她的屋門上貼了防禦符箓,隻要她不出來,好好的待在屋子裡頭不要開門,院子裡頭他與通海兩人的威壓完全傷不到她。
林飒飒有心想要回他一句,你倆在外頭都不吵架了,那不是表示問題已經解決好了嘛,她自然就想出來看一看了。
誰會想到安靜它有時候并不代表着和解,它可能也代表着拼威壓這種事情。
奈何此刻哪怕她隻是稍微動一動都能牽扯到全身骨頭痛,無法她隻能睜大了眼睛沖着清元狂飙着生理淚水。
這個時候,最好的做法就是她直接痛死過去。
痛死過去後,什麼感覺就不會再有了。
然而偏偏她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了,她都痛的連呼個吸都覺得是負擔了,卻一直沒痛死過去。
清醒的感覺着來自身體上骨頭被折斷後如同被無數螞蟻一起啃噬般的密密層層的痛意,林飒飒想要咆哮想發瘋。
奈何此刻,她隻能依靠着清元努力承受着當個木頭人。
喉嚨裡頭有什麼腥甜的東西冒出,随後她感覺到有液體自她的嘴角流出。
清元将林飒飒抱回屋中的床上躺好,又為她拭去嘴角流出來的鮮血,最後他從儲物戒裡拿出一枚接骨丹。
他把接骨丹送到林飒飒的嘴邊:“能自己張嘴嗎?”
林飒飒瞪眼:不能,太痛!
清元輕歎一聲,左手捏住她的下巴,輕輕一掰,右手上的那枚接骨丹被他送進了她的嘴中。
至于林飒飒......繼續痛的在那裡狂飙生理淚水了。
可能是心虛把她這個還是普通人的佛子道侶整成了個隻能躺床上一動不能動的殘廢,接下來的幾日通海住持竟然再也沒有來過天清峰。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通海住持顧及到他再來讨債時一個不小心把她這個普通人直接給弄死了,所以他選擇去了别的地方堵清元,總之,做為傷殘人士隻能躺在床上的林飒飒總算是安全了。
“喏,你讓我找的書卷都在這裡了。”洛珏将十幾卷書放到林飒飒的床頭。
林飒飒:“謝謝。”
“話說回來,你是我見過即便沒有先生在一旁督促還能這麼嚴于律己,孜孜不倦的學生了。”洛珏半是感歎,半是嘲諷道。
林飒飒坐起身半靠在床頭,實話實說道:“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的時間不多。”
距離兩年後的藥宗收徒也不過二十個月左右了,然而對從普通人的生活裡頭被清元帶到佛宗的她來說,這幾十個月是她這個小白的安全期,佛宗就是她的庇護所。
兩年時間一過,她就要從這個庇護所脫離去往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獨自己生存,直到她可以出師為止。
這期間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她所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時間裡頭将佛宗藏書閣的書看完,并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使它們成為為她所用的知識。
“你的心态有些不對。”洛珏拿起床邊案幾上的果盤,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裡頭的靈果。“藥宗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
“真要說起來的話靈劍宗,擎武宗,獸宗才可怕吧,一個比一個好戰,一個比一個抗打,一個比死腦筋。”
“不,我覺得隻要我沒有修為,隻要我不是修真界最強,别人都比我可怕。”林飒飒幽幽道。
自從她無辜被清元和通海住持的威壓波及至殘後,這是她這段時間躺床上養傷的所感悟出來的道理。
洛珏拿着果盤的手一抖:“喂喂,小姑娘,聽你那口氣,我怎麼覺得你這是要準備“棄文從武”的樣子。”
“你可别想不開。”洛珏真怕林飒飒心中有了這個念頭,那她以後可就要少一個又軟又嬌的妹子從而多了一個威武不屈的女漢子了。
“靈劍宗,擎武宗的人,他們一個不是每天拿着本命劍在那裡練劍,就是用以戰養戰的方式在找人切磋提升實力的路上,一個更加簡單粗暴,一雙拳頭遇山開山,遇水打水,遇到不對付的修士直接對着人的頭亂拳暴打,難道你想要變成他們一類的人嗎?”
林飒飒:“不是還是獸宗嗎?”
洛珏送她一聲冷笑:“你想以後被别的十宗弟子喊你野人嗎?”
“好了好了,你也别多想了。”眼見好好一姑娘就要蹲壁角種蘑菇去了,洛珏寬慰道:“就你那後天靈木體的體質,不管體質好壞,最适合你去的也就隻有藥宗了。
再者,靈劍宗,擎武宗最開始就讓宗門弟子煉體,你就說連引氣入體之後用那些小天雷淬體你都怕的人過去你能抗的住嗎?”
林飒飒:“......”
求别說了,她快被打擊到自我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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