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沒睡?”簡槐冷眸微眯,等待着胡洛白接受審判。
“這個嘛...”胡洛白心虛,心思打鼓,“火車嘛,那走走停停,磕磕絆絆的,怎麼可能睡得着。”
簡槐:“然後你就裝睡?”
“也不是裝睡啦,算是...“胡洛白語無倫次的解釋事情來龍去脈,”就是眯一會兒,沒做夢的那種,懂嗎?”
“懂了。”簡槐昂着頭說,“那我也要裝睡。”
“啊?”胡洛白被這一舉動給吓得不輕,他難以置信這傲嬌的一句話是從高冷的簡槐口中說出來的,“不是,我說你這走位這麼風騷真的好嗎?”
“隻準你裝睡,不準我裝嗎?”簡槐一把奪走胡洛白手上的‘狗糧’,“前提是,你得給我按摩。”
“憑什麼?”胡洛白的音調略略拔高,“你裝睡幹我什麼事兒了。”
“因為你騙我你睡着了,”簡槐指着他的鼻子,“還浪費了我搭的隔音屏。”
胡洛白終于有那麼一點感受到谷蓮心中的感覺了,他現在恨不得上前立馬把面前的人撕碎嚼爛,皮是真皮,想打也是真的。
第23章民國篇【十五】
蘇星睿回去便把自己鎖在書房裡,窗簾遮住投射進來的陽光,把屋内的光線拉的幽暗,蘇星睿坐在書桌前,手裡拿着一條細長的墜子,那是她特地找人定做的,當時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積蓄,才有了這條墜子。
幾番周折,沒想到,這墜子又回到了他手裡,他輕輕觸摸着上面那舍不得擦去的一滴血迹,幹的褪去了原本的暗紅。
張科站在門外,猶猶豫豫片刻還是敲門未經同意進去了,他的嘴角半腫着,淤青還未消散去,他敬仰的那個高高在上的司令從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書房。
張科奪門而入在無光的書房中央站了許久,蘇星睿才放下玉墜緩緩擡起頭,他的目光比往常更加讓人畏懼三分,語氣平平:“有事,說事。”
“司令,”張科半提起腦袋掃了眼蘇星睿,又迅速低下,“要不,我給您端點飯菜,您吃點?”
“不用。”蘇星睿眼皮子不擡一下,小心翼翼的把墜子放進一個精緻的盒子裡,“沒事就出去。”
“司令,要不你再打我一拳吧,”張科就地跪下,“我絕不吭聲。”
“是嗎?”蘇星睿從桌前走了出來,鼻顫冷哼一聲,走近張科面前時,就着又是一腳,然後迅速掏出腰間的武器,對準張科,怒發沖冠,“你跟了我這麼久,什麼事應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但你卻做了一件讓我無法原諒的事情。”
張科半身靠在牆邊,他的人生目标其實很簡單,蘇星睿生他生,蘇星睿死他死,說白了其實追根到底都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從知道顧濯清還苟活于世後,他就早已做好了心裡準備。
張科索性坐在牆邊,一隻手撐在額間,把頭埋在陰暗之下,讓人瞧不清五官表情,忽而,傳來陣陣冷笑聲,“蘇星睿,”這是他第一次直言不諱的叫着司令的全名,他想,或許也就這麼一次。
“我跟你這麼多年,出生入死,身上挨了多少窟窿我都無所謂,我原本以為,你是個有遠見有追逐的人,但你卻迷上了一個戲子,你沉淪其中,我不可能坐以待斃。”張科說到這裡,扶牆爬了起來,音調忽然拔高了好幾倍,沖着蘇星睿吼着,“可是,你想過你身後的那幫兄弟沒有,你想過那些被屠害的百姓沒有,你想過我沒有。”
“但是我可以問心無愧的說,我并沒有半點失職,”蘇星睿怒目圓瞪,“但是,你欺騙了我,出賣了顧濯清他們一家,你這樣,和那些在外面殺傷搶掠,無惡不作,占領我國土的人又有什麼區别。”
“如果時間倒流,讓故事重來,我還是會那麼做。”張科昂起頭,雙目通紅,他以一個軍人的站姿站在蘇星睿面前,他把姿态放的高高在上,放在一個随時為國捐軀的準備上,更是放在,仍由蘇星睿處置的準備上。
屋内甯靜了良久,張科始終緊閉着眼睛,等待着上司的處置。
“碰”一聲,張科整個人震了一下,表情依舊面不改色,忽而,才聞見了一絲絲淡淡的血腥味,耳邊有着什麼液體在往下流淌着,他試着睜開眼睛,擡手觸碰着耳邊,他的一絲毛發被生猛的子彈帶了去,竄過他耳邊,留下一條血痕之後,便沉入了牆壁之中。
許久,蘇星睿才開口,槍炳扣在他的食指上,來回搖晃了兩下後,掉落在了地上,“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張科這次緩緩睜開雙目,呼吸加深,緊握的拳頭掙脫開,盯着蘇星睿的背影望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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