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卻不一樣,作為一個披着别人皮囊的胡洛白,那是種什麼感覺,隻有他自己知道。
于是,胡洛白多嘴問了魏司珉一句,“哎,不都說槐樹陰氣重容易招惹不幹淨的東西嘛,你怎麼在這建起别墅了?”
“我不信迷信。”魏司珉是這麼回應胡洛白的。
深夜,在月光的照射下,人們看不見,胡洛白也看不見得情況下,那株被胡洛白小心折斷的地方,又悄然冒出了一點枝頭,随着光輝的揮灑下,悄無聲息的逐漸生長了出來。
然後,恢複到了原本的樣貌。
第8章現代篇【八】
寒冬臘月,外面飄着小雪,就連院中一向茂盛的槐樹也不得不穿上一件雪白的外套,來隐藏自己依舊繁盛的綠葉。再别的樹正在長着小嫩芽的時候,這顆槐樹枝繁葉茂,再别的樹新生嫩葉到了季節又化為枯塵時,魏司珉家的這顆槐樹,依舊頂着一頭綠的發光的葉子,呈現在人們眼中。
胡洛白站在别墅的二樓,身上穿着棉質的條紋睡衣,腳上套着一雙深藍色的棉質家居鞋,手裡端着一杯熱牛奶,正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盯着外面的槐樹。
臘月出頭的時候,他在槐樹的樹根周邊紮了道欄杆,又圍着樹根綁了捆稻草,隻是第二天就又出了個大太陽,于是,這捆稻草現在不知道已經被扔到什麼地方去了。
說來奇怪,這陰陽怪氣兒的天氣,沒過幾天就飄起了小雪花來,還是落入手掌又立馬化濃于水的那種。
魏司珉穿戴整齊的從門外進來,踩着微輕微輕的腳步,走近胡洛白,但皮鞋的聲音,還是沒逃過胡洛白的耳朵。
“不是說要去劇組嗎?”胡洛白喝了口熱奶,轉過身看了眼魏司珉,“是有什麼東西落下了?”
魏司珉彎起嘴角,微微低了下腦袋,然後揉了兩下胡洛白的後腦勺,語氣很輕很輕的說着:“忘記落下你了。”
那微笑,似春風的和煦,随着微風輕掃在心裡,隻是到了胡洛白這裡,卻總是慢了半拍子,魏司珉也不尴尬,一隻手很自然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輕推了胡洛白一把。
“去換件衣服吧,一起去,我等你。”
“劇組?”胡洛白呆木的轉過頭,表情從呆滞到喜悅,“我終于可以出門了?”
其實,胡洛白等這句話等很久了,大概從第一天開始就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魏司珉說出這句話。
從秦然出事到今日,大概也有一個半月了,秦然的老巢雖給端了,但人卻逃之夭夭,至今也沒尋得個下落來,據魏司珉說,秦鎮為此連分局長的職位都辭掉了,秦媽更是連哭了好幾夜,人到現在都還在醫院昏迷着。
秦然雖然是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但秦鎮可是個清正廉潔的好官員,自己就是個剿匪的,可萬萬沒想到得是,竟被自己的兒子挖了一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起來非法勾當,論誰,心裡都難以接受。
魏司珉點點頭,挂在臉上的笑容跟着胡洛白的最後一點背影漸漸消失,他掏出手機,表情嚴肅。
“喂?人找到了嗎?”
“沒...沒有,哪那麼容易,這小子好歹也是混這面兒上的,至于藏哪兒,還真不好找。”
“我父親那邊怎麼樣?”魏司珉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包煙,叼了根放進嘴裡,然後又掏出打火機,就聽那頭說着。
“你父親那邊依舊派着警察在四處搜尋,動靜還真是不小,我看,這回老爺子是要準備來真的了。”
魏司珉手一頓,從鼻顫發出一聲冷笑,“來真的還把動靜搞那麼大?這是要讓秦然那小子知道有多少人在找他呢,還是真的一點不顧摯友之情想将秦然抓拿歸案呢,這可就說不準了。”
電話那頭跟着笑起來,笑聲隔着話筒傳出來,不免參雜着些雜音以及空曠,隻聽那頭說道:“我說,魏司珉,這可一點也不像你啊,你以前可從來不管老爺子的事兒的啊,怎麼,這回怎麼還管上了,而且倒像是管到底的樣子。”
魏司珉擡起下巴,盯着眼前的那顆槐樹,狠狠的吸了口手中的煙,消瘦的臉頰也跟着凹了進去,兩隻手指夾走口中的煙時,才不急不躁的吐出一圈煙霧,又是一聲不明的輕笑,然後便挂掉了電話。
再他掐掉最後一口煙後,胡洛白穿戴整齊的出現在了他面前,四目對望了幾秒後,兩人才攜手出了門。
今日臘八,但外頭的雪,卻是要打算下一整天的樣子,稀稀疏疏地,從小雪開始飄着,這會兒,已經聚少成多,變成了中雪了。
胡洛白搓着發紅的手站在槐樹下等着魏司珉,他仰起頭,傻傻的問了句:“你冷不冷啊?哦...我忘了,你是樹啊,樹是不會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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