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洛白含着糖葫蘆,腳步加快又慢的朝一間偏僻的巷子走去,放慢了腳步,吃掉最後一顆糖葫蘆時一個眼疾手快,手中的竹簽脫手而出,隻聽右側不遠,一聲慘叫。
“誰派你們來的,”胡洛白居高臨下的踩在受傷掉下來的黑衣人肩膀上,黑衣人抿緊唇,顯然是不打算說的意思,胡洛白又加重了腳下,彎下腰一把摘掉黑衣人臉上的黑布,也不驚訝,眯了眯眼淡淡道,“季七?”
胡洛白挪開腳,扶起季七,“你們跟着我做什麼?”
季七垂下頭不說話,身後的三四個人亦是如此。
“問你話呢?啞巴了?王上派你們來的吧,派你們來監視我?怕我對他不利?他人呢?”胡洛白幾乎是把所有想問的一口氣全部說出來,但對面季七一衆人就是閉口不言。
“不說話是想讓我對你們動粗麼?”對面依舊不開口,胡洛白也不是說說而已,一掌拍向季七,擒賊先擒王。
幾招下來,季七等人就被胡洛白順利的給制度在地,不在是友好的語氣,道:“帶我去你們王上那,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别以為我隻是說說而已。”
季七趴在地上,眉宇緊皺,胳膊被胡洛白掰到身後掰的動彈不得,完全沒想到胡洛白的武功竟然會高他這麼多,最後隻能按照胡洛白的要求走。
“王上在哪?”胡洛白走在季七身後,戳了戳季七的脊梁骨。
“就在前面,”季七知道胡洛白的武功深不可測,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他身體裡的哪根骨頭給戳斷了,那可真是使不得。
又是走了好一會兒,一衆人才停下了腳步,胡洛白也停了下來,擡頭看向寬大的額匾,喃喃道:“府衙。”
季七帶着胡洛白直徑走到了府衙的牢房,這裡因為地處陰暗,導緻這裡潮濕偏冷,胡洛白剛踏進時,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季七表現的異常冷靜,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在為他胡洛白刻意安排一樣。
“你帶我來這幹嘛?”胡洛白皺了下眉頭,捂住口鼻,這裡的氣味,還真是刺鼻。
隻見季七微微拱手低下頭,對着迎面走來的人恭敬的說道:“王上,人到了。”
“王上?”胡洛白提高了些語氣,“您在這兒幹嘛?”
“當然是想給你個驚喜啊。”衛景澄表現得十分豪邁,像是立馬就能賞出個十萬八萬一樣。
“驚喜?”
“過來看看。”
胡洛白湊近了些,看向衛景澄口中所謂的驚喜,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吓了一跳。
胡洛白硬是把準備脫口而出的名字咽了下去,讓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昨夜才與他交過手的孫靈雲,此時此刻居然會出現在這個破爛不堪,腐臭糟糕的牢房裡。
“看來王上知道的不少啊。”胡洛白也不是個喜歡打啞謎,玩神秘的人,索性直白挑明話題,“昨晚就知道了?”
衛景澄沉默帶笑的樣子自然證明了這個答案,一會兒才開口說:“看好了禮物,去涼亭找我。”
胡洛白挑起了眉頭,雖然不明白衛景澄的用意,但眼下最重要看的是裡面的倒黴孩子。
他叫來押差把牢房的打開,刺鼻的酸腐味隻增不減,胡洛白進去時,坐在地上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孫靈雲擡頭看了他一眼。
“哎,靈雲姑娘,商量個事兒呗,我救你出去,你告訴我你的幕後黑手是誰,反正你的兄弟姐妹啊都死的幹幹淨淨的了,就算你回去,估計你老大也會對你起疑心,還不如跟了我,我罩你啊,怎麼樣?就這麼簡單,”胡洛白蹲在孫靈雲面前抿着嘴笑,他的話很直接,不給孫靈雲一點餘地。
但孫靈雲卻一點也不領情,冷哼了聲依舊不吭聲,胡洛白就這麼僵持着好一會兒才站起來,也不着急,道:“不急,想好了,跟押差說,我還會再來。”
“等等…我答應。”
胡洛白還沒走到門口就因這一聲停住了,回過頭上揚起嘴角,喜笑顔開,道:“這麼快?我還以為你會磨蹭個一兩個時辰,唠唠叨叨在下結論呢。”
“我又不是你娘。”
“你想做我還不願意呢。”
“神經病。”
“是,我是個神經病,這都被你發現了,”胡洛白假裝木木妮妮,一邊給她解開枷鎖,然後站起身,“走吧,現在呢,這個神經病要帶你去見王上,給你贖身。”
“王上?”孫靈雲帶着一身傷緊跟身後。
“你在他的國土上搞事兒,沒把你削了就不錯了。”胡洛白說着便有些得意起來,“估摸着,肯定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你走運啊,你得謝謝我。”
孫靈雲輕輕皺了下眉頭,現在她是别人手裡的螞蟻,隻能悉聽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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