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說的是,隻寵我一個,就是隻能來看我,隻能翻我一個人的牌子,隻能跟我睡,隻能被我親,隻能……”還未說完,就被他拿起一個香梨塞進了嘴裡。
“吳延昭!”衛璎氣急敗壞,拿出那個香梨對他喊道:“我剛剛親豬了!”
“你剛親豬了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親的。”昭君理直氣壯道。
衛璎簡直要被他氣得投湖自盡了。怎麼可以比她還不按常理出牌,難道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學着了?
船“咚”的一聲靠了岸,宇文執将船栓在岸邊,對裡面喊了一聲:“王上,到了。”
昭君面色坦然的起身走了出去,衛璎跟在他身後出來,他率先下船,不忘轉身把她牽下來。
江邊點點漁火如夢似幻,滿地撒落着金黃的月光,昭君牽着她,走向湖邊一座燈火通明的茶樓裡,耳邊,絲竹聲聲聲入耳。
進了茶樓才發覺裡面竟熱鬧非凡,雅妓抱着琵琶唱着評彈,唱腔吳侬溫軟,曲調悠長,陣陣茶香撲鼻而來。有個黑衣男子站在大堂裡四下張望着,看到昭君便迎了上來。
“可是蘇先生的貴客?”
昭君點了點頭,那人便将他一引,“請。”
兩人上了二樓的包廂,相較于大堂,二樓則安靜了許多,跟着那人一步一步的走,越靠近那裡,衛璎心中越是激動。
在一間燈火明亮的房間門口停下,終于,那人推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相貌平平的錦衣男子,不知道有沒有戴人臉面具,和昭君差不多年紀,坐在地上,眉目之間看起來很舒服,那人嘴角帶着笑,注視着他對面的女子,目光裡溺得可以掐出水來。
衛璎将目光轉移到他注視的女子臉上,差點要叫出聲來,“茵曼姐姐!”
女子溫婉中帶着美豔,坐在那裡神色淡淡的喝茶,乍看一眼,就覺得兩人相處起來很舒服。
兩人都同時朝他們這邊瞧來,黑衣男子關起了門,退了出去。
“坐。”男子朝他們比了一個手勢,桌上放着些水果,坐下須臾,身後的門再次被打開,一個侍女送來兩杯茶。
衛璎此刻心中欣喜,總是朝她望去,又不敢看多了惹她懷疑,因為臉上戴了人臉面具,所以她沒有認出她來,隻是察覺到她的目光,淡淡的瞟了她一眼。
“前段時間,衛容在狩獵時遇刺重傷,被山中的農戶所救,撿回了一條命。”蘇扶搖淡淡開口,衛璎心裡“咯噔”了一下,怪不得,好長時間哥哥沒有聯系她。
“那他現在如何?”昭君笑問道。
“勉強可以下地。”蘇扶搖道。
“據說,是衛琰餘黨所為。”蘇扶搖說着,斜睨了昭君一眼。
昭君淡淡一笑,“不是我,我沒那個閑工夫。”
“衛容上位後就一直在練兵,據說還在不停的制造武器,你害死了他最疼愛的妹妹,這個仇,他是早晚要跟你報的。”蘇扶搖似笑非笑道。
昭君一把将身側的衛璎攬進了自己懷裡,勾唇一笑:“無所謂,他開心就好。”
茵曼拿起一個橘子,剝了開來,然後一片一片送進蘇扶搖的嘴裡,他盯着昭君,邊吃邊笑道,“前段時間我去魏國,聽到了一件很意思的事情,你猜是什麼?”
“什麼?”
“魏國的百姓都在傳,先前你們與魏國那一役,吳國的國君禦駕親征,在戰場上,是你殺死了吳王,登上了王位。”蘇扶搖一臉詭秘的望着他,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砰”的一聲,昭君一掌重重擊在了桌上,“胡說八道!”
此事連衛璎都是一驚,她明顯感覺到他背脊一僵。
這件事是真的嗎?吳延昭真的會這樣為了王位不擇手段的弑君弑父?還是,蘇扶搖這根攪屎棍子在挑撥他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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