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
鄭繼榮朝船下的海面上探頭看了兩眼,見屍體已經掉進海裡不知所蹤後,他不滿地回頭看向身邊渾身上下滿是血污的三人。
“殺個人而已”,鄭繼榮攤手無奈道:“拿個魚叉朝他脖子紮個十幾二十下的不就ok了嗎,你們這是在幹嘛?”
“你們以為養鲨魚很容易的啊?我故意餓了它們幾天就等着有哪個不長眼的上門找死,我好拿他喂魚!現在你們把人丢進海裡了,我的魚吃什麼?吃你們啊?!”
原本剛殺掉吳敦,血氣還在上湧的楊登奎幾人聽到他的話後,表情瞬間軟了下來,“鄭先生,我們也不想這樣啊,可你也看到了,吳胖子他邊打邊逃,我們實在是摁不住。”
“是啊,不過鄭先生你别擔心,這家夥身上被我們戳了十幾個血窟窿,現在還從上百米高的地方掉進了海裡,絕對必死無疑!”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鄭繼榮睜大眼睛不解道:“吳敦死于你們灣島幫派的内鬥火拼,和我有什麼關系?”
他指了指客廳牆角的攝像頭,“你們可别想誣賴我啊,閉路電視都錄着呢。”
周朝先、楊登奎和陳勇和三人聽到後瞬間愕然道:“伱之前不是說會把現場布置成吳敦和仇笑癡互相殘殺的樣子嗎?”
“是啊!可現在吳敦屍體都掉進海裡了,誰知道還能不能撈上來?”
鄭繼榮繼續理所當然的說道:“所以就隻能勞累你們代人受過咯。”
“.”
見這幾人的臉色越發難看,鄭繼榮不屑地嗤笑一聲,搖頭道:“趕緊派人去撈吳敦的屍體吧,要是晚了說不準就漂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
就在楊登奎與陳勇和不明所以的時候,周朝先率先點頭說道:“好的鄭先生!你放心,天亮前我們一定将吳敦的屍體撈出來。”
聽到他的話後,楊登奎兩人也恍然大悟的附合起來,拍着胸膛保證,一定會找到吳敦。
“行了,既然廢話已經聊完,換個房間聊點正事吧。”
鄭繼榮朝一直駐守在門口的姚龍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将這裡收拾好。
其實鄭繼榮根本不關心灣島那邊會不會因為他有殺害吳敦和仇笑癡的嫌疑而定罪通緝他,他之所以要将現場布置成互相殘殺,無非就是給港島警務處一點面子,好讓他們交差而已。
死的這兩人都是混黑的幫派份子,從他們加入竹連幫開始,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如果他們沒有一層灣島的正治身份,港島警務處的人估計管都不想管這件事。
頂層的另一間套房内。
等服務生上完茶水出去後,鄭繼榮抿了一口杯裡的濃茶,朝一旁正襟危坐的三人招呼道:“别傻愣着呢,喝吧,這可是内地特供的極品茶葉,放到黑市上都夠買你們的命了。”
“.”
“哈哈哈,開個玩笑别介意,你們好歹也是在灣島威震一方的大佬,一條命怎麼可能就值二兩茶葉呢,來,飲茶飲茶。”
周朝先幾人對視了一眼,雖然心中積蓄了不滿,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将茶杯捧在了嘴邊。
“鄭先生”,與鄭繼榮有些交情的周朝先一口飲盡杯中的茶水,長出一口濁氣後,率先開口道:“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我在灣島還有一些事急着回去處理。”
“是啊鄭先生,你就直接說吧。”
經過剛才的事情後,來之前雄赳赳氣昂昂的三人,此時再也不想在港島多待一秒了,隻想早點回到自己的地盤上。
待在鎮關西身邊實在太沒有安全感了!
“行,既然你們都有事要忙,那我就直言不諱了。”
鄭繼榮從銀制的雪茄盒中抽出幾根雪茄丢給了他們,點燃後,對他們講道:“你們知道東瀛的街機嗎?”
“街機?”
楊登奎與陳勇和不明所以道,“是不是跟朝先在灣島做的那些賭博機差不多?”
“不一樣”,周朝先搖頭解釋道:“賭博機是給賭徒用來博彩的,但東瀛的街機隻能用來打遊戲,據說幾個月前,幾款街機遊戲風靡了整個東瀛,如今東瀛的街機店隻要一開張就人滿為患,不僅賺的多、稅交的少,并且還合法,不用擔心警方随時随地的檢查。”
楊登奎聞言不解道:“這麼好的生意怎麼不見灣島有人做?”
“我前段時間倒是有去過東瀛談街機的生意”,周朝先回憶着說道:“可那邊的負責人說,灣島港島和澳島這三地的經銷權已經全部賣給别人了,其他人就算拿再多的錢來買也沒用。”
“什麼?哪個家夥這麼豪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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