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寶華聽着有點後怕,但面上卻沒輸,犟着脖子說:“我怕什麼,我又沒誣告,不是發現問題就交給禦史台了麼。現在更不得了怕了,我寶弟原來是肖澤恩那老狗的掌上明珠,還當上了皇後娘娘。有你罩着我,我再也不怕那些長官大人了。”
郭寶華一說完,就感覺到一股冷氣刺向自己。順着方向探去,隻見那帝王陰冷的眼神看着他,吓得他湧出一身冷汗。然後才驚覺自己的手快要落到他寶弟的肩上了。
郭寶華慫了,被吓得一動也不敢動。他面對敵軍的長矛也沒慫,敢正面剛的,現在卻被一道視線給定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郭寶華:你就是那個嗷嗚嗷嗚的傻子?
敖武:傻子再傻也是有腦子的。憨貨……,呵~~~
☆、第六十四章
肖樂樂發覺到氣氛的怪異,一瞧便發現郭寶華被江知看得不敢動,額上冒出了冷汗,同記憶中他在南山書院時的慫樣一模一樣。
肖樂樂輕笑一聲,揮開他的手,兇巴巴地說:“把你的爪子拿開。老子現在精貴得很,豈是你等渣渣能碰的。”
郭寶華一點也沒被輕視感覺,他明白這是他寶弟又在幫他兜事了。
肖樂樂接着問:“你說你這慫樣怎麼還沒改。現在又沒夫子罰你背書抄文了,怕什麼。你将你上陣上敵那膽識拿出來嗎?”
郭寶華憨憨一笑,回答說:“寶……娘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微臣不怕拿刀的,就怕拿筆的。”
肖樂樂當然知道,這郭寶華骨子裡對于文化人不是怕,是尊敬。
他自己沒文化,學起四書五經來也特别吃力,最怕被夫子拎出來當着衆人的面訓斥。肖樂樂因為他被夫子訓的事還與夫子吵過,氣得她爺爺又上了戒尺。
不過自那以後,南山書院便開設了武科,郭寶華也終于有拿得出手的課業了。
想來他進入官職後,見着那些張口就是之乎者也的官員時又想起了被夫子支配的恐懼。一個武官見到上司和文官一臉慫樣怎麼行。
肖樂樂決定給他心理按摩一下:“你怕什麼,那些懂詩書的也不見得個個都是好東西。是好的,自然不會與你計較你語言上的不妥當。那些要與你計較的壞的,你怕他個球。”
肖樂樂說完還有意無意地看了江知一眼。
這人是個壞的,哼。
江知看着郭寶華聽着肖樂樂胡扯,一個勁地點頭,腦門又開始疼起來。不過他很快在肖監國身上找到了安慰,他至少還沒被肖樂樂坑過吧。
肖樂樂看着郭寶華一個勁地點頭也有些擔憂了,本就是個憨的,要是被她一忽悠,胡來了怎麼辦。
那邊坐着那個壞的,可是能将人抄家滅門誅九族的。
她歎了口氣,繼續說:“你呢,就專心幹好你自己的差事就行了,少與别人鬥氣争論。像你之前将搞我爹那些直接丢給禦史台就做得很好,遇到不歸你管轄的,你就移交出去便是。你好好幹,陛下看着呢。”
江知不光看着,還一直豎起耳朵聽着呢。
對于肖樂樂的深明大義他有些吃驚,不知她是對于她爹爹為官清白的自信還是掌控時局的自信,居然一點也不擔心。
等郭寶華退下後,他留着肖樂樂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肖樂樂看了他許久,看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才說:“你已經做了十年皇帝,該布的局想來也已經布好了。我爹爹是不是清白的,重要嗎?”
江知這下明白了,剛剛肖樂樂看他的眼神又是冷漠又是疏離,她定是覺得這些都是他算計的。是他故意将與肖澤恩有關的罪證丢到郭寶華面前,又故意将郭寶華引到她面前探她的态度。
江知慌了,這些事情他沒做過,他不想背這口鍋。但他的确又自制了一口大鍋,就是婪将三位監國的勢力一一斬除。而肖家,必然是首當其沖。
其實肖樂樂從一開始便知道這皇帝對肖家不滿,除去肖家,這是遲早的事。
可是她這段時間忙着幫江知攢夠氣運好回家,又被江知的美色迷了眼,還有同宮裡的姑娘們玩得過于開心,于是完全忽略了這個問題。
今日聽到郭寶華的話,她才想起江知不可能讓肖家一直這樣大勢下去。
而她爹爹在朝為官多年,久居高位,若是有心要查,怎麼可能查不出問題。
當然,她也相信,以她爹爹的能力,也可以與江知抗衡一下,但這樣有意義嗎?
赢了,江知沒了氣運,她回不了家。
輸了,等江知攢滿了氣運,她倒是一拍屁股可以回家了。但疼她的爹爹娘親,大哥二哥又怎麼辦。
肖樂樂看着江知,冷靜地問:“必須這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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