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到我的府邸搗亂?”
“主人回來了!”老吳的臉色一喜,天生的奴性展露無疑。
達叔一撇嘴,有點不屑,心裡頗有點瞧不起這等人。
二人一前一後出了儲物間。
果然,隻見從宥言抱着軟綿綿的尚鶴寅,後面跟着小助理,正在大廳裡發火。
吊燈上的黑甲蟲撲棱着翅膀飛至從宥言肩上,摩擦着鳌牙。
從宥言吹了一聲口哨,數不清的黑甲蟲奮力将單人小沙發推出來,從宥言小心地将尚鶴寅放在沙發上,騰出雙手彈彈青玉筆洗的缸壁。
随着“铮,铮,铮,铮…”的聲音響起,覆在侵入者身上的黑甲蟲如潮水般退去,烏泱泱的守在從宥言腳下,密密麻麻,好不吓人。
原先端坐首位的老人一身綢緞長衫已被咬破,扯成碎片,露在外面的皮膚也是大片大片紅腫。
餘下幾人各種狼藉,保镖見甲蟲退去,這才敢起身,忍住皮膚的痛癢,扶起老人勉強坐下。
老人腫脹着青一塊紫一塊的面孔,喘息不定地坐着,看着眼前這位身穿華服長衫的男子,長相頗有味道。
可惜,古裝美男形容舉止并不溫和,嚴格來說,這位鼻孔朝天、雙手叉腰的古裝美男,态度是嚣張的。
翡翠灣距離最近的國家保護濕地比較近,這忽然冒出來的古裝美男一身邪氣,術法也是驅使蠱蟲。
總之,美男不太像仙家神君,更有點山裡修煉的鬼怪模樣。
聯想到最近追聽的廣播劇裡介紹的靈長目的山魈,慣會變化吓人;再加上暗龍首領對自己發出的最後警告,老人心中暗自有了計較。
強自鎮定的老人握穩拐杖、沉住氣,咳嗽兩聲,問道:“我是尚鶴寅的二爺爺,你是何人?”
從宥言站在門廳處,掏掏耳朵,嗤笑一聲:“我問你們為何擅闖我的府邸,你卻反問我是誰?也好,今天也讓你長長記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請教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我-是-誰!”
随着最後一個字眼,铿锵落地,從宥言手中彈出兩根銀針,一左一右,同時向着老人的眼珠飛去。
老人何時見過一言不合,立馬翻臉就動手的陣仗,眼見是躲不開了,心裡暗歎一句---後生可畏啊!合上眼皮等死。
癱坐在地的保镖被從宥言的手速驚住了,待反應過來,再想撲上前護住主人,亦是來不及了。
達叔見着了,吓得大叫一聲:“從先生手下留情啊!”
空氣間的時光隧道仿佛被人打開了一道缺口,兩道銀光,閃電一般,帶着摩擦後的暗風,不帶一點猶豫,順着抛物線直奔目标。
老人的喉結禁不住壓力,急速滑動了幾下。
衆人的心髒一起提到嗓子眼。
銀針,仿佛是有眼睛的,在接近老人眼皮的關鍵時刻,堪堪停住,尖頭輕輕劃破眼皮,便原路返了回去。
老人吃了一痛,周身緊縮的經脈驟然放開,一直握在手中的拐杖悄然倒地,隐藏許久的冷汗,涔涔冒出,瞬間浸濕了衣衫。
見家主死裡逃生,達叔,保镖的臉色同時一緩,松了一口氣。
從宥言單手召回銀針,仰面叉腰,哈哈大笑:“藥谷毒聖-從宥言,這便是本尊的名号,這下子你們記清楚了吧?”
第二十七章突然冒出的獸瞳
‘毒聖?看他的身手、衣着,頗有幾分古風愛好者的樣子。不過,舉止卻像癫痫晚期的病人。這貨難不成是個武俠書看多了,所以精神有點不正常的隐世高手。’
老人接過保镖遞上的紙巾,擦拭着眼皮上的血漬,在心中重新定義了從宥言---此人絕壁是個瘋子。
‘最好是這樣!否則,我如何跟暗龍的人交待。隻要把這個瘋子交上去,就能壓下暗龍的怒火了。家裡的産業也能保住。’老人拿定主意後,緩緩開口:“達叔,扶我起來吧。”
達叔應了一聲,很給面子的走過去,虛扶起老人。
老人嘿嘿笑了,并不介意,起身走至從宥言跟前,上下打量片刻,開口道;“我是小鶴的二爺爺,雖說不是同枝,勉強也算是他的長輩。”
從宥言彎唇冷哼了一聲,不屑道:“世上也有很多欺世盜名之輩。”
尚老爺子并不在意,繼續微笑:“敢問聖人在哪裡修行啊?我認識的許多隐士皆在深山之中苦修,一年也難得見上一面;像您這樣入世的,倒也少見。可見是有些真本事的。”
從宥言已不是初到寶地的愣頭青了,在消化完原主留下的記憶後,早就習慣了現代人的思維。
在聽見尚老爺子略帶恭敬的詢問,心裡倒也很受用,覺得這個老家夥也算有些眼力,跟别的妖豔賤貨不大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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