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不滿道:“大過年的,可不興說不吉利的話。”
林雲星有些無奈,與葉逍吩咐道:“可是郡王府有什麼事情?”
葉逍見林如海不高興,然事關重大,也隻得硬着頭皮上前:“今兒陛下率領宗室和大臣進行年終尾祭。不想祭禮結束後,我家殿下不知為何與二殿下、三殿下大打出手。”
林如海忍不住一陣猛咳:“你說信君與二王爺、三王爺打架?”
莫看皇帝的兒子争皇位常常是你死我活,但這當面撕破臉上陣打架的卻稀奇的緊,更不要說是一打二了。
聽說是打架林雲星就不是十分在意,即便不用内力,徒元義也不至于吃虧:“你這般着急,莫不是信君沒控制住力道将哪個打死打殘了?”
“那會兒參加尾祭的宗室和大臣還沒走完呢,王爺哪能真将人打殘了。不過打得也不輕,這會兒陛下令殿下在祭台罰跪呢。”
林如海面色一黑:“這天兒冷,在外面罰跪,不消一個時辰,腿就廢了。”
“二皇子和三皇子呢?”既然是打架還是一打二,沒道理罰跪的就徒元義一個。
“二皇子和三皇子一直叫疼,已讓人送回府請了太醫。”
林雲星冷笑數聲:“難得他們這般齊心,這招苦肉計倒是用得極好。”
“姐姐是說二皇子和三皇子裝重傷嗎?”林黛玉好奇道。
“信君行事素有分寸,即便因口角動了手,也不會真将兩人打出好歹。若真是将他們打出毛病,也必然是二人行事太過挑釁在先。明明是三人打架,陛下卻罰一人,倒是偏心的很。”
“你對他倒是信任的很,就笃定了不是他主動惹事?”林如海嘴上這麼說,眉宇間露出幾分憂色,“不行,這事耽擱不得,跪久了,人就真的廢了。”
莫看林如海喜歡刁難徒元義,對這女婿,他心裡其實滿意的緊。聽到陛下罰得這般重,林如海立即急了。
“父親且在家裡,我去看看。”
“你去,你去能有什麼法子?”林如海道,“讓人備車,少不得舍了這把老臉,要老程請了西陵長公主去求情才好。”
司劍忙讓人去套了馬車,父女兩人才出府,卻見郡王府的侍衛騎馬追來,道皇後與西陵長公主求情,皇帝已經放了徒元義回府,改罰閉門思過三個月。隻徒元義在雪地裡跪了小半個時辰,走得時候是讓人擡着回府的。
聽到人已經回府,林如海才放心了一半:“西陵長公主素來與人為善,信君與公主和驸馬又素來恭敬,她出面求情不稀奇。皇後娘娘前番才因信君得了訓斥,今日還肯冒險求情,倒是有些情誼。”
“皇後娘娘偏愛親子不假,但真論賢良當為後宮第一人。”
徒元義曾養在皇後膝下,皇後對他雖說不如對四王爺那般上心,但也護了徒元義長大成人,這份養育之恩,自是不能抛卻的。皇後今日求情不管是為了拉攏徒元義還是因這份養育之情,林雲星和徒元義都要謹記在心。
“父親先回府,我去郡王府看看。”
“他罰了閉門思過,你現在過去,平白給他惹眼。”林如海瞪了女兒一眼,“你在家,我去看看。”
林雲星壓低了聲音:“父親,若是一般人,此刻自然不好上門。隻京中都知信君待我情深義重,我又不是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之人。眼下若不火急火燎前去探視,如何讓人知道他這番受了罪。”
“眼下你好考量這些?若真凍出個好歹——”
“父親莫要憂心,信君内力深厚,普通人在雪地裡跪上片刻便吃不消了,他卻無礙,隻這其中關系不可為外人知。”
林如海細思片刻,便明白了。
自唐後,武林衰微,徒元義和林雲星年少揚名,便被默認為頂尖高手。大内不乏内功高手,所習内功心法較之他們依然差了一籌。且這些大内高手也不會傻傻地跑到皇帝面前去說我們身懷内力的人,在雪地裡跪幾個時辰也不妨事。
皇帝隻會些拳腳功夫,不解其中奧秘。皇子們即便有人提點,也無法不便去拆穿。徒元義大可裝作挨不住,凍傷了腿,以苦肉計破對方苦肉計。
林如海面色稍齊,溫聲叮囑道:“既如此,便你去吧!要他凡事三思而後行。”
“父親放心,我省得了。”
“你,我才不放心!”林如海無奈道,“你也不是個安分的主!”
林雲星自是賠不是,請林如海先回府,讓人駕車往郡王府而去。她知此刻必定不少人盯着郡王府,特意讓車夫加快了車速,到了郡王府也不曾等人通禀,便直闖主院,做足了擔憂之态。
雖說剛犯了錯,又被皇帝罰了禁閉,但到底是皇子,眼見人是被擡回來的,自然要請了太醫來看。林雲星到時,太醫剛給徒元義看過,又留了藥方,讓人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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