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這兒還有呢,你聽好我再聽也一樣。”
“好吧,那我就收着了。”于曉連忙将磁帶裝進包裡,恨不得立刻回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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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中午,林早早放學後拿着随身聽和磁帶先去了藍奶奶家,藍天正躺在沙發上敷眼睛,聽見林早早的聲音要起來,被林早早又按了回去:“你躺着,我一會兒就走。”
“你都放學了?”藍天在家憋了一天,“這就又中午了?一天天過得可真快。”
“你這話說的怎麼老氣橫秋的,”林早早将随身聽拿出來裝上磁帶,又插上耳機,先戴在自己耳朵上試了試,聲音不大不小才取下一隻耳機塞進藍天的耳朵裡,是張信哲的《愛如潮水》,最近非常流行。
“你帶随身聽了?”藍天将耳機往耳洞裡塞了塞,“這磁帶是你新買的?”
“嗯,”林早早戴着另一個耳機,坐在沙發前的小凳子上,“好聽嗎?”
“好聽。”藍天将雙手枕在頭下,身子微微側對着林早早。
“這是我專門給你買的,随身聽給你留下,你沒事聽聽音樂或者英語磁帶。”林早早拿了新買的磁帶放在藍天身上,“有張信哲的,張學友的,劉德華的,還有一盤影視金曲,你慢慢聽,聽膩了我再去買。”
“随身聽你拿走,我那個還能用,”藍天拿着林早早放在他胸前的幾盤磁帶,“你也得每天堅持聽英語。”
“這個随身聽可是我昨天上街專門給你買的,”林早早又将随身聽放在他的手中,“你摸摸,和我那個不一樣。”
藍天摸了摸随身聽的邊角,果然和林早早的随身聽不一樣,她那個邊角是圓弧的,這個是個有棱有角的:“你,你怎麼買這個。”
“你的随身聽不是壞了嗎,又不能看電視,也不能看書,再不聽音樂可不得悶死了。”林早早扯下耳朵裡的耳機塞進藍天耳朵裡,“我得走了,今天中午還有作業,你自己聽吧。”
“你别起來——”她見藍天想起來,又将他按住,“我明天再過來。”
林早早說完進廚房和藍奶奶打了招呼,一轉身藍天跟在後頭,“不是不讓你起來嗎,趕緊躺下敷眼睛。”她将他退回沙發,“你要乖乖治療,眼睛才能好的快,躺下。”
藍天躺下了,拽住林早早的衣角:“你幫我敷。”
“你自己不會啊。”林早早将衣角從他手中扯出來。
“不會。”藍天耍賴。
“不會剛才誰給你敷的?”林早早單手抱着書,就是不幫他敷。
“我奶奶敷的。”
“那我再叫奶奶給你敷。”林早早說着轉頭就要叫藍奶奶。
“你别啊——”藍天連忙拽住她垂在身側的那隻手腕,力氣用的太大,一把就将她倒了下來,正好擦着臉蛋砸在他身上,林早早腦中嗡的一聲,血氣直沖頭頂,整個人都是麻的,她手忙腳亂的從藍天身上爬起來,“你,不和你說了,我讓藍奶奶來幫你敷——”林早早語無倫次得扔下一句,轉身沖廚房。
藍天躺在沙發上半天回不過神,那臉側方才接觸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一點點直達心髒,他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一下下的響着,心髒像是要沖破胸膛一樣,整個人都籠罩着那心跳聲中,待回過神去看林早早時哪裡還瞧見人。
第41章野餐
初一下學期,語文老師蔣淑珍為了提高學生的寫作能力,讓每個同學每周交一篇周記,開始還好,同學們都會很認真地寫一周中最值得記錄的事情,後來也不知是哪位同學起得頭,将同桌之間的矛盾寫成了周記交上去,即能換來班主任老唐調換座位,同學們猛然發現周記還有這個好處,于是乎,這鍛煉寫作能力的周記成了像老師告狀揭短的好途徑,連續幾周,都有同學因為周記換座位,這一周既然輪到了林早早。
倒不是林早早在周記中吐槽同桌,她和于曉即是同桌也是好朋友,并沒有任何矛盾,而是坐在旁邊一組和她們同排的陳靜和駱娜合不來,總是為了一點兒小事兒争吵,駱娜便在周記中寫了這些事兒,也不知是語文老師告訴了老唐,還是老唐自己看了班裡同學的周記,上課前就将林早早和駱娜換了位置,讓林早早和陳靜同桌,于曉和駱娜同桌。
要鬧得讓老師換座位,林早早覺着陳靜大概是不好相處,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兩個人一天都沒怎麼說話。
第二日,林早早來的早,按照平日的習慣,她拿出抹布将桌子和凳子擦了,因為是兩個人共用一張桌子,所以她擦自己這半邊的時候,将陳靜那半邊也擦了,也順道将陳靜的凳子也擦了,待她拿出英語書開始早讀時陳靜才進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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