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的老娘花白頭浸在血裡。
雙手十指被一小截一小截的砍下,對于任何人都是難以承受的痛苦。
田齊很有耐心,還從王家後院搬來閘草喂雞的閘刀。
上一個輪回,徐玉晚上給王秀才做藥材,白天也沒少幹活。
可以說負擔起了王家的大部分重活。
踉踉跄跄幹活時,王秀才的娘就搬着小凳坐在旁邊,手裡拿着藤條看着。
稍不如意,藤條就抽過來。
當牛做馬那麼久,困在徐玉身體裡的田齊十分熟悉王家的布置。
細細用水擦了閘刀上殘留的青綠殘渣。
然後搬來,一截一截将手指像是蠶豆一樣閘了下來。
最後隻留兩個秃秃的手掌,肉球一樣傷口卷縮。
王秀才的娘,口裡嚴嚴實實堵着喂雞的米糠,已然昏厥。
田齊幹着活時,十分認真的比劃着長度。
因而閘下來的手指節,粒粒長度勻淨。
包在布裡甩了甩血,再攤開來看,這些手指節失血變白。
托在掌心裡好似一把蠶豆。
田齊來到大缸邊,将這捧‘蠶豆’捧給缸裡的人看。
“你們小時候,有沒有聽說過,虎姑婆吃蠶豆的故事?”
他站在驢車的車架上,掀開缸子。
露出裡面兩張失血慘白的臉。
曾先生一雙斷臂,在缸中出濃烈生臭味。
像是一朵載在缸子中間的花兒,斷口朝下,兩隻手掌朝上張開。
插在徐芸和王秀才中間。
左邊的徐芸秃秃的兩隻腳,右邊王秀才滿頭滿臉都是血,後腦凹下一塊,傷處滿是黑紅的痂。
三個要素齊備,田齊愉快的眯了眯眼睛。
這是困在徐玉身體時,他一直心心念念想幹的事。
心情好,他連眉梢眼角都有些飛起。
彎腰将包在布裡的‘蠶豆’遞出。
缸中王秀才本迷迷糊糊,卻被他娘親的慘叫聲驚醒。
他清楚的聽見缸外生的一切。
心中驚慌無比。
奈何後腦傷重,他費盡力氣,也喊不出來半聲,更不必說頂開缸蓋逃生。
隻眼睜睜的看着田齊伸手來,将托着的指節展示給他看。
其中一個拇指上,還留着王秀才熟悉的繭子。
就是這些指節的主人,将他養大。
他喉中咯咯了兩聲,想要退開,後腦洶湧而出的血,沖開了結的血痂。
“小時候那故事怎麼說來着?”
田齊像是老貓,笑眯眯的彎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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