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地笑笑,禮貌地伸出手,“邵先生,我是揚音公司的董事長白曉音。”
邵懷先配合地握握手,半點不提昨晚的事,“百聞不如一見,幸會。”
見他并沒有要刨根問底的樣子,白曉音松了口氣。她現在有些坐立不安,說實話,她從沒有過這樣在意過一個人的眼光看法。
一路沉默。
招商會上,白曉音和邵懷先到的不早不晚,進去的時候已經不少人在熱絡地聊着,笑嘻嘻地互相打探。
白曉音打着招呼走了一圈,不動聲色地給身後跟着的邵懷先暗示,把燕京土木工程公司的老總帶他見了個遍。
雖然知道這些老總因為性别或多或少的有些看輕她,但不管怎麼說,面子上都還能過得去,直到招呼打到田譚這兒。
“田少。”白曉音笑得溫和,姿态放得極低。
田譚卻當沒聽到一樣,眄了她一眼,又繼續和别人講話。場面不可控制地尴尬起來,她沒辦法,又低聲道:“田少,您之前投資的遊戲公司,股票市場表現很好,恭喜了。”
這會兒田譚才不屑地笑笑,“怎麼西灘的招商會上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真是拉低了我的檔次。”
跟在他身邊的人一氣地嘲笑出聲,其餘的人冷眼旁觀,瞧熱鬧瞧得津津有味。
平時,白曉音不會在意這樣的冷嘲熱諷,忍一忍又不會少一塊肉。但今天,不知怎的,她總會忍不住想身後的邵懷先怎麼看自己的。丢過一次臉,又不可避免地在他面前丢臉,屈辱得她心煩意亂。
白曉音深吸口氣,壓下了怒意,什麼時候能撕破臉,什麼時候不能,她心中都有數。
但似乎,邵懷先沒有她懂這方面的規矩,“你要是不會說話,可以把自己的嘴巴縫上。欺負弱者,這就是田家的家教嗎?”
田譚立馬沉下臉,目光銳銳地越過白曉音盯住他,像是撲食獵物的虎狼,危險的光芒在眸間閃爍。
他又幫她?!白曉音這會兒湧現的第一個想法根本不是計較得失,這太奇怪了。
她轉身看向邵懷先,神色嚴肅,目光堅定。他的身上有一種大多數人缺少的品質,正義感。也有更加稀缺的特質,維護心中正義的勇氣。
白曉音沉默了,等他見到自己的真面目就會知道,她從來就不是弱者,也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第十一章
所有人都覺得兩人會來一場口舌之争,田譚身邊的二五仔們舌頭在嘴裡轉了一圈,躍躍欲試,想要為這場即将到來的硝煙增色。與邵懷先并肩站着的何助理,在壓力重重的目光下,不堪地後退了幾步。
“一個小白臉,還敢這麼和我說話?”田譚直勾勾地盯着邵懷先,不屑地勾着嘴角笑着,“我說的果然不錯,不但有沒檔次的阿貓阿狗,連隻上不了台面的鴨子也來了。”
他身後的二五仔們捧哏似的哄堂大笑,連帶着其他看熱鬧的老總也忍不住笑起來。
邵懷先對于這樣侮辱性極強的話不為所動,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動容,隻是眼眸中的冷意更深,“垃圾,連為人基本的準則都沒有。”
“要是國家有垃圾人類回收機制,你的名字就排在第一個。”
既然已經得罪了,白曉音也不再阻止,幹脆先痛快痛快。她見田譚就要沖上來,連忙補一句:“田少,不好意思了,我這個新員工恃才傲物了些,我們當上司的犯不着和他們計較。”
這話倒是說到了許多老總的心坎上去了,誰的手下沒幾個有才氣又笨嘴拙舌的員工,要是這點氣度都沒有,公司遲早倒閉。再說,如今這局面也是田譚先撩起頭的,真要合計合計,誰有理誰沒理,大家心裡都有數。
田譚自然看出來衆人心裡對他犯嘀咕,他要真沖上去,氣量小這帽子就算是扣實了。為難白曉音還能說是給未婚妻出頭,為難一個蝦兵小将,他自己想想都覺得跌份。
也是邵懷先冷臉毒舌的樣子太招人恨,把他一時給激着了。
田譚的腳步停了,冷哼一聲,剛要再說些什麼狠話,就被邵懷先搶先了,“不但垃圾,還慫。我看你也隻敢欺負欺負女人,在學校念書的時候老師沒教過你做錯了事要道歉嗎?哦,我忘了你是個垃圾,九年義務教育應該都沒念完。”
白曉音的心跳得很快,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誰為她這樣撐過腰。痛快是痛快沒錯,但她還是擔憂起了後續該如何收場。而沒想那麼多的何助理,在一旁憋笑憋得臉都紅了。
“fxxk!”田譚這下說什麼也忍不了,他怒罵一聲,攥着拳頭就沖了過來,“給老子去死!”
邵懷先神色不變,頭都沒有偏,單手就抓住了田譚的拳頭,用力往下一拉,就把田譚拉倒在地。自己還是那樣冷清紳士的模樣,甚至還微微地笑了笑:“垃圾就是垃圾,連打人都不會,建議先去廣場和爺爺奶奶們學學太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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