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容根本不吃這一套,徐氏哭她也哭了起來,抓着徐氏的手,“我們也不是為了這事兒,就是單純想謹言了。我們這才是成親的第一年,就身處兩地,就沒有不想的。我現在就想着過去,我們一家人在一起過一個團圓年。”
徐氏心裡犯了一個白眼,江婉容也打心裡厭惡着徐氏,在後面有樣學樣,該哭該鬧得一樣都沒有丢下。兩個人明明都知道對方說的是謊話,又不得不繼續周旋下去。
随着拉扯的時間越來越長,到底是徐氏落了下風,她忍不住心浮氣躁起來,“你們今天敢走一個試試。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把各個門都看好了,誰要是讓三少夫人出去了,就直接亂棍打死。”
“夫人,這算是威脅嗎?”江婉容站在她對面的位置,黑眸冷冷清清,身上氣勢駭人,有那麼一瞬間像極了盛怒時候的陸謹言。
徐氏由心底生出恐懼來,而後又擠出慈祥的假笑來,揮手掃過院子裡的人,對着她說:“婉容,你總不希望這麼多人因你而死吧。”
真的有丫鬟禁不住吓,當即就跪了下來,求江婉容聽夫人的話,留下來。
有些人就是很奇怪,理直氣壯地将自己犯下的錯事按在别人頭上,還用此來進行道德上的綁架勒索。她若是妥協了一次,迎來的不會是事情的解決,而是往後無數次的威脅。
“要真是因為這種小事而遷怒到下人頭上去,不得不說,夫人您真是心狠。”江婉容伸手指了指在場的下人們,“他們當中有世代為家仆,他們的先人乃至自己都為了平北侯府奉獻了一生,可您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要他們的性命。論起這種心狠來,婉容是萬萬比不過夫人的。”
這番話恰好說到一些奴才的心坎中,他們兢兢業業做事,最後換來這樣一個下場誰能受得了,衆人看向徐氏的目光中帶着一些不善。
徐氏抿了抿嘴,之前也是慌極亂極她才口不擇言起來。現在雖然懊惱剛剛的沉不住氣,但是也不願意在這麼多人面前承認自己的不是,冷笑着:“你如今颠倒黑白的功夫倒是越來越好了,我也不管你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是你今日不能離開。”
江婉容沒有理會,想要直接繞過她往外面走,卻被徐氏一把拽住胳膊攔了下來。
徐氏穿着一身松綠色,這種顔色讓她整個人顯得蒼老幾分。她皺着眉頭,臉上的皺紋清晰可見,“不要太過分了。”
“陸錦媛快要成親了吧。”江婉容臉上的笑容極為标準,她微微偏過頭去,湊到徐氏的耳邊,輕聲說:“你總不希望我留下來将這樁婚事給攪和了。别逼我,你知道的,我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徐氏瞪大了眼睛看她,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可能什麼都不怕,可幾個兒女都是她最為緻命的點,用小女兒的婚事來威脅,恰好就踩中了她的弱點。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胸口上下起伏,一副随時都要昏厥過去的樣子。
她一把抓住江婉容的腕子,“真要将事情做得這麼絕嗎?我知道你也不怎麼喜歡錦瑤那丫頭,她嫁出去之後剛好不會礙你的眼。”
“這是我自己的事。”
江婉容直接帶着人離開,剛出了府門,就聽見後面有人在驚呼,“夫人暈倒了。”
她沒有管,反而是催促着後面的人快些,生怕中間又出了什麼幺蛾子。
在快要出城門的時候,她們一行人被攔了下來,夏岚将車簾掀開了一道口子,臉上的顔色五彩缤紛,小聲說:“是郡王沈琅,說是有話想要同您說。”
陸錦瑤原本捧着一盒桃酥在吃,聽到了沈琅的名字之後,整個身子都往後面縮去,一張臉都變得煞白,視線不自覺地往下方看去。
江婉容也覺得意外,但是還沒有打算去見,“去和郡王說一聲,今日我們急着要離開,就先離開了等回來之後,若是有時間的話,再見也不遲。”
夏岚将話原原本本同沈琅說了一遍,沈琅卻仍舊沒有讓開,執着得要得見上一面。江婉容想了想之後,在丫鬟們的擁簇之下,還是下了馬車,隻剩下春景一個人在馬車上陪着陸錦瑤。
沈琅的今年二十有四,正是一個男子最好的時候。他長相俊美,糅雜了中年男子的成熟穩重,又保留了少年的朝氣,看着要比實際的年齡小上不少。他同陸謹言是同一類的長相,不過陸謹言久居官場多了許多嚴肅,他則是通身的富貴,也難怪當年無數女兒家傾慕,就是不知道陸錦芷是憑着什麼才嫁了過去。
不過他的外貌再怎麼出衆,也改變不了他是差點侵犯小姨子的禽獸,就是這個禽獸比其它的過了一層鮮亮的外衣。江婉容皮笑肉不笑着:“不知道郡王找我來何事,我不過是個無知婦人,認識的也多是後院之人,可不記得和您有什麼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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