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溫言站起身,彎腰從蘭橋帶過來的行李箱裡摸出了煙盒,他靠在陽台上微微低頭給自己點了一支,煙霧升騰,緩慢飄散,将傅溫言俊美異常的容貌襯的陰鹜狠厲。
他狹長的眼眸微眯,唇角勾出了一絲冰冷的弧度:“我沒事,蘭橋說的太嚴重了。”
傅子遇松了口氣:“那就行,三哥你真要好好照顧自己,你住院這事真的差點給我吓死,真不要我去看你啊。”
指間的煙一點一點的燃燒着,手機被傅溫言随手扔在了病床上,傅子遇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裡不停的回蕩着,傅溫言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用掌心碾滅了手上的煙。
“不用。”
傅子遇似乎習慣了傅溫言的冷漠,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好好好,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被挂斷的電話引不起傅溫言一絲一毫的注意力,他看着掌心被煙頭燙過留下的棕黑色痕迹,如果灼燒沒有疼痛多好,恢複了所有記憶之後再去面對星星的死,那種心髒被一寸一寸淩遲的感覺,那種靈魂被扯的破碎的痛意,隻要想到傅溫言的身體便壓抑不住的顫抖,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就連被挖下眼睛的痛在這樣的疼痛面前似乎都變得無比微弱。
傅溫言拉開了陽台上的門走了出去,夜幕降臨,微弱的星光透過雲層艱難的閃爍着,晚風揚起了傅溫言的病服,勾勒出他精瘦的身材,短短一個星期他就瘦了很多很多,蒼白的手上隐見青色的紋路。
他将手掌撐在欄杆上,手指的關節處因為用力微微泛起了紅,這雙手年輕了很多,沒有燒傷,沒有粗糙的紋路,他沒有騙蘭橋,确是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候了,這一世他可以牽着星星的手陪他慢慢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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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嗚嗚嗚嗚嗚”
教室裡突然升騰起一陣輕聲的尖叫,随即又變成了哭泣,左林玉被吓的立刻擦了擦口水坐了起來:“怎麼回事?班主任殺過來了?”
傅星河搖了搖頭:“不知道,你昨晚又通宵了?”
“看破說不破。”左林玉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将下巴抵在桌子上:“陳定昨晚又把他的隻鴨子喊了過來,我和甯哥陪他們玩到了淩晨兩點多,早上起來我都困傻了,别提多後悔了。”
傅星河相信他就有鬼了,明明昨晚陳定在群裡喊的時候,響應的最積極的就是他,真的是又菜又愛玩:“你還記得上一節上的是什麼課嘛?”
左林玉閉着眼睛搖了搖頭:“已經上過課了啊?”
“是化學。”
“!什麼”左林玉愣了一下,瞬間跳了起來:“化學?不是,怎麼可能,今天不是星期一嘛?”說着就在桌上一堆書裡開始翻翻找找,夾雜在裡面的糖紙都飛到了傅星河的桌子上。
傅星河面無表情的将糖紙扔了回去:“别找了,周六晚上通知的。”
“嗷,完了,完了,錯過一節課就等于錯過了一輩子,我的化學徹底完了。”左林玉心一屁股坐了下來,心如死灰:“星河,你是不是叫過我啊?”
左林玉隐隐約約記得睡夢中有人推了他好幾次,他記得他還罵這人擾人清夢呢。
“我告訴你這節課是化學課,你說什麼滑雪課?不重要。”傅星河用着最平淡的語氣說出了最鋒利的話,左林玉瞬間被紮的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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