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難道我就任憑他們這樣騎在脖子上嗎?”華氏按捺不住了,“我們爺好歹是朝廷命官,他們敢如此為虎作伥,就不怕我們日後報複嗎?!那兩名女子明顯就是下了套訛人,他們不但不懲治,反而拘着我們爺,這是哪門子道理!”
“二嫂息怒。”劉氏溫聲道:“咱們知道這個理兒,人家北城營的人卻不知道啊,若是那兩名女子一口咬定二爺非禮,北城營就此放了二爺,回頭她們也還是會告到順天府去,那樣豈不更是麻煩?”
華氏聽到這裡,猛地擡起眼來,“那二女到底是什麼來頭,竟有這樣的膽子誣陷我們爺?莫非這是有人背後故意指使?再有那北城營,即便是有人告我們爺,也該看在同朝為官的份上大事化小,如何反倒幫着乍呼起來?此事好沒道理!”
劉氏頓了頓,說道:“咱們家與外人素無怨仇,就連柳亞澤柳大人都與咱們老爺有幾分交情,誰會敢背後指使?那二女定是手段老道的慣犯,見着二爺風姿過人脾性又好,所以臨時起意陷害。若真是如此,北城營倒也真是不便放人。
“依我說見不到二爺也罷,索性直接去找這二女,給筆錢讓她們撤了訴,回頭等二爺出來,咱們再去尋了她二人好生懲治為是。”
“直接給她們錢?”
華氏皺起眉來。
本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是沈宓被誣告,北城營因為素來橫行而揪住不放,去禀了沈觀裕興許頃刻就能解決,如今卻像是越來越棘手了。
北城營不肯讓人進去,是真的瞧不上那點叩門銀子還是有意刁難?那二女就算一開始不知沈宓身份,後來去了北城營定然也已經知道了,可她竟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咬定是沈宓猥亵她們,究竟是真的有把握會告赢還是背後有人撐腰?
說句大話,沈宓憑着如今皇帝的寵信,仕途上就是真會因為這事帶來影響,那也不是一輩子的事,等到這事風頭一過,假如他懷恨在心回過頭來揪住北城營的尾巴參上他們兩把,他們真能丁點兒不怕?
當然沈宓不是那種睚眦必報的人,可是他們怎麼那麼有把握他不會?
眼下顧至誠回府了,北城營隻扣了沈宓,誰都看得出來這是有備而來。武将文臣在朝堂之上本就有份額之争,沈家又是前朝遺臣,正因為如今得志,會被有些人暗地捉弄整蠱也不在情理之外。到了這會兒再去請沈觀裕出面,反倒容易把事情鬧大。
也罷,左右他們都是圖的銀子,隻要沈宓能無事,花幾個錢有什麼要緊?
如此琢磨完畢,她說道:“黃嬷嬷去取兩千兩銀子來。”
福娘到了榮國公府,很順利地就被迎到了長房。
盧錠聽說顧至誠已經回來,卻也已經到了府上,此事本是他提議而起,沒想到卻惹出這樣的事來,他心裡十分懊悔不安。顧至誠一面勸慰他,一面想辦法如何能盡快把沈宓保出來,又能夠讓這事壓下去不外傳,這時聽說福娘是奉沈雁吩咐過來打聽,便就安慰了幾句,表示事情交給他們處理即可。
顧頌本已歇下,聽說沈宓出事,卻也立即穿上衣裳到了顧至誠書房。
見福娘告退時跟宋疆使眼色,想了想,便就找了個由子也出了來。
宋疆手裡拿着封信,正好遞給他:“雁姑娘說有事相求,請公子務必相幫。”
顧頌伸手接過,撕開讀了讀,那雙峭眉毫無意外地又擰起來:“她當我是什麼?這種事也要我去做!”
宋疆吓了一跳,連忙道:“那小的去把福娘追回來,回了她!”
顧頌抿着唇繃着臉郁悶了半晌,沒好氣将手上的信紙揉成團丢進魚池裡,說道:“王定不是跟那幫三教九流的挺熟嗎?叫他火速趕到房裡來!”
沈雁在一個時辰之後拿到宋疆在小巷裡遞給沈雁的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而這個時候,華氏已經在讓黃嬷嬷取銀票了。黃嬷嬷推說錢匣子鑰匙找不着,拖延了兩刻鐘,沈雁就到了正房。
華氏見黃嬷嬷在這當口丢了鑰匙,爆脾氣已經上來了,正指着她埋怨:“平日裡倒是個精明的,怎麼這當口給我掉鍊子?你好好想想,鑰匙倒是掉哪兒了?”
衆人素知華氏的脾氣,并沒有什麼惡意,也就勸慰的勸慰,幫忙尋找的幫忙尋找。
沈雁卻在這會兒跨進門來,使了個眼色給黃嬷嬷,扶住華氏道:“母親先别氣,越是急越是容易出錯。你容嬷嬷好好找找。”
劉氏聞言也道:“雁姐兒這話正是,一時半會兒還不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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