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後恨不得将全部功勞都推到唐如卿身上,時不時還要将姚夢予之事拉出來和她要拉關系,唐如卿全程笑着應下,對這位年輕的太後卻也有了一番計量。
離宮時唐如卿是和言飲冰一起走的,她沒讓小太監動手,自己推着言飲冰離開,并不吝于展示自己和言飲冰的好關系。
這一幕落在王太後眼中,她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旁邊有個小宮女說:“這位顧小公子倒是比顧家其他人識時務。”
畢竟顧廷和顧盛平見了聖駕是真正隻有表面的恭敬,對嶽家遞出的橄榄枝無動于衷,如果不是将姚夢予指給了嶽君行,顧家也不會投鼠忌器。而顧以牧卻全程都笑眯眯的,說什麼都答應,和顧家人當真是不同。
老國主去世不到一年,如今仍是國喪期,嶽晞修剪完美的指甲上卻塗着殷紅的豆蔻,她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冷笑道:“這顧以牧的骨頭可不比那兩個老家夥軟。”
若是當真接了嶽家的橄榄枝,怎麼可能還與言飲冰那樣親密?
那顧以牧分明就是做給她看的,隻可惜她以為言飲冰能護住顧家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嶽晞不知想到了哪裡,年輕的臉上勾起一抹豔麗的笑,心情極好地靠在了寬大的椅子上:“聽說王德已經招了?把他弄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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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進宮的确有所收獲,王太後已經松口讓姚夢予和她回家了,他們二人是外男,不能進内宮。唐如卿便推着言飲冰在禦花園外等着,言飲冰說:“不必過于擔憂,嶽家近來沒空找顧家的麻煩。”
七月的京城,熱氣好像是從地面上蒸出來的,離開放着冰塊的宣政殿後,唐如卿隻覺得已經出了一身汗,她不自覺地看了一眼仍舊一臉淡然的言飲冰,還是沒忍住問:“你練的究竟是什麼功夫?怎麼冬暖夏涼的?”
季秀林:“……”
他有些無奈地看向唐如卿,說:“我在跟你說正事。”
“哎呀正事正事,我覺得自己舒服也是正事啊。”唐如卿不耐煩地給自己伸着手給自己扇風,苦着臉問:“好好好,那麼言大人?草民能不能鬥膽一問,嶽家近來為何沒空理會顧家呀?”
季秀林抿了抿嘴,一時看不清唐如卿對顧家究竟是在意還是不在意了,唐如卿見他這樣的神色,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肩膀:“言大人?言公子?言兄?我錯了,你就告訴我嘛,是不是憋了什麼大招?”
季秀林:“……沒。”
“诶?那為什麼你說……”
唐如卿沒料到這樣的答案,臉上有瞬間的空白,季秀林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随後又壓了下去,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唐如卿:“……啧啧啧,我還不樂意知道呢。”
她佯裝不屑地一撇嘴,自己往欄杆上一靠,一副不想再和季秀林說話的樣子。
“哥——”
姚夢予很快就被宮人引了過來,一看見唐如卿就撒開了腳丫子跑,跑到近前了唐如卿才看見這丫頭的眼眶都已經紅了,一副強忍着不要哭出來的樣子。
她看上去似乎很想一把抱住唐如卿,卻還是忍住了,唐如卿笑了笑,說:“長高了不少嘛,怎麼還動不動就哭鼻子?”
“我才沒有。”
姚夢予的聲音都有些哽咽,臉上卻是笑着的。
她抹了一把眼睛,又說:“我才十四,本來就是長高的年紀。”
唐如卿忍不住笑了,伸手去揉姚夢予的腦袋,被她滿臉通紅地口頭抗議了一聲,随後她才注意到這裡還有一個人,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到了唐如卿身後。
“這位是言大人,永州節度使。”
因為言飲冰雖然身份上是王叔,朝廷卻一直也沒有正式給封号,因此唐如卿隻能這樣介紹。
姚夢予一聽說這位就是以一己之力壓制住了永州亂局的言飲冰,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拘謹地捏着袖子,小聲喊了一聲“言大人”。
季秀林不鹹不淡地點了點頭,唐如卿看了他一眼,說:“行了,人都已經接到了,我們走吧。”
說着唐如卿自然無比地推過言飲冰的輪椅,讓姚夢予驚訝地看了她好幾眼。
因為還有言飲冰在的緣故,姚夢予收斂了很多,雖然很多次都想和唐如卿說話,卻都忍住了,反倒是唐如卿和言飲冰旁若無人,該說什麼就說什麼,看起來十分随意。
到了宮門外,顧家已經收到了消息,派了馬車來接人,言飲冰也被小洛來接走了,但是唐如卿沒想到的是,嶽琅之竟然會專程跑到宮門外來等她。
姚夢予現在看見嶽琅之的心情很複雜,癟着嘴躲在唐如卿身後,一副并不想和他說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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