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瑤嘟囔了一句,“本來就是,姜汁太辣眼兒。”
“……”
王譯信拽住蔣氏,咳嗽兩聲,“阿澤來了,坐下說話。”
顧天澤坐在王芷瑤旁邊,從袖口掏出帕子塞在她手上,含笑的眼底扯出一抹的心疼,嘴上卻道:“你随着師傅回府不要緊,他們一個個疑神疑鬼……我以為你會去見陛下。”
從王芷瑤出現,到結尾顧天澤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生怕出現一點纰漏,讓小七受傷。
“最近有人看我的目光都不大對頭。”
“三少還怕看?”
王芷瑤擦了擦眼睛,顧天澤送過來的帕子比她得繡帕還好,透着幹淨,陽光的味道,吸了吸鼻子,“看你作甚?”
“猜測我能在你的拳腳下熬過幾招……嗯……”
顧天澤毫無意外的抓住王芷瑤襲擊自己的粉拳,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劉驸馬都被你吓破了膽子,你踢飛磚頭,踩碎路面的事情已經傳得神乎其神,我看有劉驸馬的前車之鑒,以後怕是沒人敢在你面前呲牙。”
“顧大人。”蔣氏擔憂的問道:“外人拿瑤兒的力氣說事?”
她看了一眼頗為以女為榮的王譯信,提醒道:“四爺,這事可大可小,以後命婦不同瑤兒結交怎麼辦?”
“瑤兒的脾性本就穩當,不會随随便便同人交惡,被人欺負到頭上,瑤兒盡管出手,我給你兜着。”
“您還是養好傷口再說這話更有說服力一點。”
王譯信豪氣幹雲似什麼難題都能給女兒解決的氣勢,在聽到王芷瑤這話後,他滿臉的尴尬,“這個……這個……”
碰了碰臉上的傷口,王譯信小聲道:“意外,意外。”
被女兒拯救好幾次的慈父傷不起。
如果不是顧三少在,蔣氏一準再教訓王芷瑤不知輕重,最近瑤兒所作所為蔣氏很傷心,覺得瑤兒越來越偏激。
顧天澤看了蔣氏一眼,問道:“我以為你會去皇宮。”
主動岔開話,蔣氏總不至于再教訓小七,也省得小七再為此傷心。
蔣氏并非是壞人,也不是像定國公夫人虛情假意,可蔣氏所思所想同小七就沒在一個點上過。
王譯信也把耳朵豎起來,狀似在認真喝藥,其實也更注意王芷瑤的回答,任他想破腦袋,也弄不懂瑤兒為何沒去皇宮……怎麼看去皇宮告狀都是最好的選擇,莫非瑤兒所想已經超乎尋常人了?
他一直冥思苦想沒得出答案來。
“其實……其實……”王芷瑤緩緩的低頭,明顯躲不過去了,把眼睛一閉,“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去皇宮說啥……不說陛下,劉驸馬一定也會去,那點主子奴才的把柄當街說說無所謂,可在陛下面前,顯然不能像在市井上随便,況且如果陛下相信寵愛劉驸馬,一句無心之失足以打發了我。”
“……”
任王譯信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個答案。
“告狀是有難度的,我怕說不明白,父親白挨了一頓打。”
王芷瑤分得輕自己幾斤幾兩,在武力上她不一定吃虧,然面對乾元帝,告狀不一定管用。
王譯信艱難的說:“陛下還是挺看重你的,皇宮沒你想得可怕,陛下……許是會偏向你……”
“誰保證陛下一定會聽我說?”王芷瑤自嘲之色一閃而過,“不是看在三少的面子,陛下早忘了我是哪個。”
她從不奢望被乾元帝另眼相看,但凡皇帝都對女主刮目相看,把女主當作至親晚輩疼惜這種事兒,王芷瑤自認落不到自己頭上。
“最重要得是父親又沒同我說劉驸馬的罪證,我到皇宮胡說,哭天喊地的大哭一頓,陛下能理會我?我早就聽說,如果文臣和勳貴有矛盾鬧到陛下跟前,便是勳貴做錯了,陛下也會對勳貴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對文臣卻不一樣的,王家祖上又是前朝帝師,哪敢同幾次救下帝王的劉驸馬抗衡?”
“隻是這樣?”顧天澤好笑的摸了摸下颚,“你把劉驸馬坑苦了。”
“有嗎?”
“還裝傻。”
顧天澤眼睛亮晶晶,贊道:“小七蕙質蘭心,便是你去皇宮,陛下也會聽你訴苦,不是因為我或是師傅,隻因為你!”
王芷瑤害羞中蘊含着一絲絲小狐狸般的狡猾,“不是三少提過太祖高皇後的轶事,我也想不到坑他,不過,我坑成功麼?陛下相信劉家站在他那邊并非是對太祖高皇後的支持,而是政治博弈?”
乾元帝是一位合格的帝王,他心中亦有柔軟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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