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想到自己曾對“無為”那麼好,一腔熱情錯付一頭豬的感覺便陡然襲上心頭。再想到“夫人”和“為夫”,尚雲熙就感覺拳頭一陣癢癢。
還蒸什麼多寶魚?就該讓連赢在外面餓死!
連赢全然不知自己在同桌腦子裡已經把滿-清-十大-酷-刑一一走了一遍,還覺着同桌挺仗義。而對于自己說夢話這事,他也是下課之後聽了前桌問他才知道。
“你是說我剛剛上課的時候說夢話了?”連赢指着自己的鼻尖,一副被雷劈的樣子。
“對啊,不光我聽見了,你周圍估計都聽見了。但你說什麼我們沒聽清。”前桌叫吳落,是個戴了副眼鏡,長得挺白皙文秀的男生,笑說,“你不會不記得吧?”
“我是不記得啊。”我甚至不知道我說了夢話!
連赢驚恐地看向尚雲熙的座位。尚雲熙沒在,下課就出去了,有可能去了洗手間。但是也有可能……不會不會,以尚雲熙的臭脾氣,要是知道他是無為肯定不會放過他,不可能就這麼出去了。所以他說的夢話一定與無為無關!
可萬一呢?!萬一尚雲熙真的聽到了些不該聽到的内容怎麼辦?他不記得他說了夢話,可他記得他做了什麼夢啊!他夢見他又進遊戲裡了,夢裡尚雲熙又要他去幹活,織布、采藥、升級、洗衣服、幹家務,做不完的活。他當時感覺天都要塌了。
所以他到底說了什麼!
連赢抓狂得不得了,這時見到右鄰桌回來,趕緊問他:“甘威,我上課說夢話你也聽見了?”
甘威說:“就聽着嘟嚷了,但具體說的是什麼沒聽清,好像什麼‘采藥’?”甘威笑:“你昨天睡晚是去玩遊戲了吧?”
連赢心裡咯噔一聲,略心虛道:“别逗了,都什麼時候了我能去玩兒遊戲麼?”
尚雲熙回來的時候連赢剛好說了這句。尚雲熙沒什麼特殊反應,隻在心理“呵”一聲。他的座位是靠窗子那側,他站在連赢旁邊等連赢給他讓讓。連赢仰視他一秒,忙又把目光轉回去,人也跟着轉了九十度。
連赢這心裡就像在擊鼓,還是戰場上那種大鼓,空空空,他感覺聲大的都要破出他胸腔。他有心想問問尚雲熙聽沒聽清他說什麼,可實在是慫。打架都沒怕過,上高一的時候全校誰不知道他連赢?可現如今問個問題居然問不出口。
連赢幾次偷偷觀察尚雲熙,想從他臉上看出有沒有什麼貓膩。可幾次下來尚雲熙都是一個表情——沒表情。所以這到底是聽清還是沒聽清!
下午又是一起去微機室,連赢實在是憋不住了,決定豁出去,他趁着樓道裡就他跟尚雲熙,咬牙問道:“哎,同桌,我上課說夢話說什麼了?”
尚雲熙頭都沒轉:“我怎麼知道?”
連赢:“你離我最近啊。吳落他們沒聽清,那是因為隔着書。可你就在我旁邊。”
尚雲熙:“那麼小聲,誰知道你嘀咕什麼。”
連赢:“真的?”
尚雲熙推開微機室的門,沒再搭理他。
連赢想想,如果他的夢話聲音很大,他自己應該也有感覺。沒感覺,那聲音應該就挺小的,就像尚雲熙說的,嘀咕。可他嘀咕了什麼呢?
連赢并不敢完全相信尚雲熙,畢竟尚雲熙這人與常人不同,做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比如明明聽到了卻假裝沒聽到,然後在遊戲裡坑他。又或者,是為了減輕尴尬所以裝作沒聽到?
連赢突然覺得背後飕飕竄冷風。
季寰宇這時在背後拍了他一下:“站這發什麼呆?怎麼不進去?”
連赢想到自己上學期還喜歡季寰宇,這學期就對尚雲熙有了奇怪的感情,而季寰宇也喜歡尚雲熙,他還不得不為保送名額的事繼續參加這尴尬的三角對局,不由覺得生活真特麼狗血,說了句:“這世界變得太快太急,我尋思站這适應一下再進。”
季寰宇卻以為連赢在說新規則的事,勸說道:“天意如此,也沒辦法。不過你還是加油吧,你這身體素質不去軍隊我都替軍隊可惜。”
連赢心想你可惜有啥用?晚上我還不是照樣要去克服恐懼心理。十四天的時間他要克服十多年都沒能克服的事,他也是真挺敢想的。
連赢憋着一股悶火進微機室,發現都來了,除了那個不知道為什麼對他總有些敵意的洪天。而和洪天一組的茶寶聽到有人來轉頭看了一眼,叫了聲:“季學長,連學長。”
她的情緒看上去也不高,眼眶還隐約有點發紅,趁着一張娃娃臉,像受委屈的鄰家小妹妹似的。
季寰宇問:“洪天呢?”
沒人回答。
季寰宇看着氣氛不太對,問茶寶:“茶寶,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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