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麼着,還玩不玩了。”林桑瞪我一眼,一臉黑氣,隻能蹲着跟我下棋。他拿着黑棋子咬牙切齒地往棋盤上放,我擡起頭看他,忽然想起他蹲的地方位置好特别,我左看右看,想起了某一天,林桑殿下半夜在我屋子裡磨刀這件事來。當時,林桑走了以後,流暄還在這個地方轉了幾圈,現在想起那時流暄微笑的樣子,忍不住想笑。那時蹲着和現在蹲着,嘎,不會這麼湊巧吧。這兩天脾氣不大好,嘎,裝修累人丫。這幾天要拼命地攢文嘎嘎。大家也要留言丫,不然我都沒動力鳥。留言吧留言吧,已經快吃肉鳥。纏綿喊月票之,前面點點吧林桑殿下的臉更黑了,楚楚也緊張兮兮地盯着棋盤。我在楚楚大大的眼睛裡看見了我有點發賊地笑。看着兩人緊張的樣子,我故意下錯一步棋,我眨眨眼睛看林桑,小小聲說:“我不搶你的人……我輸了。”林桑殿下驚訝地看着我,半晌,他的表情還是沉澱,從震怒到沉穩,他說:“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我站起身,無辜地擺手,“沒打什麼主意,下棋罷了。”林桑沉吟了一下,“你沒覺得你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嗎?”以前,那個懦弱的溫清雅?那個好像被吓的縮在牆角的溫清雅?我沒變,我還是我,隻不過我丢掉了身上的包袱,變得一身輕松。從我的小屋裡出來,低頭想事,随便溜達,擡起頭往前看的時候,看見顔雲坐在石凳上,在她身邊圍了很多女弟子。顔雲水袖一動,手腕輕翻,拇指食指間捏着一根繡花針。立即有人說:“這花繡得真好看。”顔雲說:“這很簡單,如果你們喜歡,我可以教你們。”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制造美的東西出來也是女人的愛好之一。顔雲身邊立即出現其樂融融的景象,顔雲站起身,讓其中一個女弟子坐下,然後親手教她,我站在一邊看了半天,看她們盯着手裡的刺繡說說笑笑。一會兒不知道是誰看見了我,說了一句,顔雲直起腰回頭向我這邊望過來,和我目光對視,莞爾一笑。“小姐。”顔雲當衆這麼稱呼我,讓我頓時臉紅耳赤,倒不是因為這詞怎麼樣。是這個詞帶來了不少能讓人聯想的東西。例如流暄和我的關系。特别的詞,我就成了特别的人。顔雲走過來。手裡還拿着繡花針,長長地手指夾着繡花針的樣子很好看,女人的手比男人秀氣,所以做一些精工細活理所當然,她另一隻手裡還拿着未完工地繡品,她直接把這塊東西放在我眼前。火紅的月桂花在白色地絲綢上綻放,豐容靓飾,嬌豔無比。顔雲問我:“好看嗎?”我點頭,“好看。”顔雲笑,她手裡的針細細的,穿針走線這要費多大功夫才能把它繡好啊。可是在花瓣紛灑的月桂樹下,輕輕垂頭,繡花的時候,應該是很美地吧。顔雲把針遞給我。教我繡了幾針。顔雲說:“對,就是這樣,小姐真聰明。一學就會。”我說:“做什麼都是想通的,其實繡花跟學武也差不多。”顔雲笑。“是。都是想通的,所以隻要想學。就肯定能學會。”我看着顔雲笑,楚楚說的對,人沒有适應不了的環境。我拿着顔雲送我的一半繡品和繡花針準備走會金宮殿。筆直的小路上,我前面,站了一個人,水藍色的長袍,雪白的靴子,肩膀上大大地貓眼石,身側精緻的黃金小劍。我停下來。白硯從戰場上回來以後,一直都有話想跟我說。第一次在校場,我們沒有說話的時間,第二次在看台上我縮在了流暄身後,第三次在正殿前,我們隻是擦肩而過。這一次,狹路相逢?我停下來,沉思,半天才擡頭看向白硯地臉,他英俊,沉靜,有一雙又黑又深漂亮的眼睛,他認真盯着你看地時候,讓人怎麼也無法忽視他地存在。我的手指縮起來,心跳如鼓。沒想到是他先和氣地笑,然後看看我地手,“你在學繡花?”我“啊”了一聲,“就是随便看看。”白硯“哦”輕笑一聲,“這樣挺好。”我眨眨眼睛?我學繡花很好?白硯用很溫柔的聲音,“安靜的生活,”他的眼睛裡一閃而逝的痛苦,他擡頭看看天,笑了,安靜的生活,不像是對我說的,好像是說了别人的願望。“我回來之前送給你的信,你收到沒有?”我眨眨眼睛,“送我的信?”我左想右想,該不會是,該不會是,“那隻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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