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我走過地這些路,就如同是積澱了幾千年,不是自然的輪回,而是一個人漫長等待的結果。如果是這樣,當我走在這條路上的時候,當我左右看這為我停頓下來的景色的時候,當我看見生命被激活鮮豔起來的時候,我不應該當作是平常,我應該哭。我應該流淚看這一流暄握着我的手,緊緊地握住,這時候我才感覺出我和他的掌心中間有一塊暖暖的東西,我低頭,然後擡起手來看,流暄拿開他的手,我的手掌間就出現了一塊瑩白的美玉,上面清晰地刻着兩個字“流暄”。流暄什麼時候把這塊玉從身上拿下來的?就在這幾日?我怎麼一點都沒注意到。這塊玉和平常的玉有些不同,它的暖意不是來源于人體溫的傳遞,而是它本身。流暄把玉拿起來,親手戴在我的脖子上,玉石順着我的領口滑下去,正好暖在我的心上。我拉住流暄的手,眼神流動,不知道要說什麼,可是我隐隐覺得,這塊玉對流暄很重要,現在他把它給了我,對他自己會不會有影響。流暄微笑,“我把它送給你,你不高興?”我搖頭,不是,不是不高興。流暄說:“我早就想好了要給你,這塊玉很特别,不知道冷潇從哪裡得來的,當年我受了重傷,全靠它來療傷,戴上它可以助你練武,還可以護住你的心脈。楚辭曾傷過你的心脈,我讓你練《雲摩心經》也是要穩固你的心脈,今天讓你戴這塊玉是同樣的道理。”我說:“你把玉給我了,你自己怎麼辦?”流暄笑着摸我的頭發,“傻瓜,我的傷早就好了。”我低頭想了想,“不對,我明明聽到過水仙說,等你武功弱得像螞蟻一樣。這樣的話,你當年既然借助這塊玉療傷,現在把它取下來,不可能對你的身體沒有一點影響,除非……”除非讓我看看你的武功,我才能相信。流暄笑,“要看我的武功嗎?”我凝視着他,沒有挪開目光,流暄說:“好,給你看。”轉頭看向走過來的風遙殿下,“我十招之内卸了他的劍。”嘎嘎,攢文好了,明天買家具,更新請孤缽代。謝謝大家支持。開端風遙殿下擡起頭睜大眼睛,表情定格了幾秒鐘,咧嘴難看地一笑,“老大,你說……”他的瞳孔在縮小,人也不再往前走。誰都能看出來,風遙殿下不想跟流暄來一次武功上的交流。可是交流不交流不是他說了算的。風遙殿下不願意,他還是得拔劍,然後全身開始準備活動,他低頭想了想,“十招……”扯嘴皮笑,“……不用内力,隻比劍法是不是?”不用内力比劍法,這是同門較藝的方式,主要怕誤傷對方。流暄微笑,“隻比劍法,不用内力。”風遙殿下松了一口氣,“如果用内力的話,我恐怕幾招就要飛出去。”流暄抽出身側的劍,我頓時又驚訝了一下,流暄從什麼時候開始身側帶劍了,這麼多天,我一直都沒注意到這點。感覺到自己很羞愧,流暄在我心中總是理所當然地被我想成什麼樣,我自己從來都不去注意他,他仿佛天生就披了一層黑衣裳,讓人根本難以注意到他,又或者說,因為有華麗的外表和尊貴的地位,就沒有人想起來要去了解他的内心。扯遠了。流暄和風遙殿下較藝,識相的全都往後退,我也不例外,走了幾步,找了個良好的看台,我的眼睛緊緊盯着流暄,我知道這太明顯了,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他的動作簡單精練,隻是把劍簡單地往身前一橫,淡淡的笑。風遙殿下攻過來,流暄輕松地挽劍,一招。很完美。我緊緊盯着流暄的劍尖,看它地走向,為什麼同樣的一招不管是看起來還是威力。他使出來就大大不同,就像是寫字一樣。同樣的字有人寫地好看,有人寫的難看,哪怕是一筆一劃都一樣,寫出地感覺也絕不相同。我就像是在研究流暄的字一樣,那俊秀的字體從他的手裡寫出來。不但是吸引人的目光,而且讓人看了臉紅心跳。因為這樣地字我寫不出來,也從來沒有看過别人寫出來,隻能瞪着發光的眼睛贊歎,竟然有這麼美好的東西,寫它的人是我最親近的人。不但覺得美,而且覺得驕傲。平時看得是流暄驕傲尊貴的氣質,現在看的是實實在在的他,那麼真實。時時刻刻透露着他的不同。更何況,所有人都在贊歎他。同樣都是手指,翻手間區别卻那麼大。那隻手可以舞劍。還為我包過餃子,修長地手指枝葉一樣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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