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原地,我發現,流暄挑的地方是一個特别的所在,隻有在這附近才能清晰地聽到所有聲音。昨晚我們從湖邊走回來,也是快要到小屋附近,才聽到的響動,而且還能看見很遠處的天際在亮光。流暄早就知道自己的舊傷會複發,這個地方是他事先準備好的。而楚辭大概也知道流暄會有舊傷複發的一天,他也在等這個機會,如果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離開金宮的流暄,和追過來的楚辭,不知道誰是誰陷阱裡的獵物。嘎,要不停地攢文啊,今天再寫一章就真的要回家休息了,很累,堅持不下去了。不知道攢的文夠不夠結婚那幾天用,如果不夠用的話,請大家要多多包涵啊,畢竟是真的有事要做。人所不知的病情走過和流暄烤魚的岸邊,再往遠走,我遲疑了,前面應該有流暄做的機關,流暄給我留下紙箋寫的很清楚,小溪邊外,要小心。要小心,有危險,這是最後一層機關。我現在還不具備認出機關炸藥的技能,流暄埋下的東西,就連楚辭都找不到,更何況是我。我走不出去,他們也進不來。在流暄沒有完全好起來之前,局面會永遠地僵持下去嗎?我走回來,開始看流暄給我的那個制作暗器的圖紙,我拿出懷裡的暗器,按照圖上說的,想辦法打開它。時間在流逝,我手上的零碎居然讓我癡迷。掌握一樣危險物品的訣竅,就相當于有了一個不為人知的暗能力,會在危險的時刻,别人沒有防備的時刻使将出來,扭轉整個局面,在别人臉上看到不可思議的表情。抱着這個心裡,像所有大隐隐于市的高人一樣,隐藏起自己的某一份才能,在别人輕視你的時候微笑。這就是暗器。凡是暗器高手,都有這個心理。而制造出最精密暗器的人,我轉頭看床上的流暄,那個優雅而美麗,坐在高高座位上的那個人,他本身就是一枚暗器,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在微笑,就算你拿一萬顆心來防備他,都無濟于事,他想做的,一定會做到。所以楚辭這次一定會失敗。隻要流暄好起來,以他的武功和他手裡的東西,說不定會讓江陵城這最後一批人馬在這山谷裡完全消失。這幾日是楚辭勝利的唯一機會,從外圍一直攻到這裡來,楚辭大概是這麼想的。可是萬一攻不到呢?這場決鬥還會發生嗎?楚辭是否已經有了第二種方案?如果他一直向前……我站起身,走到屋外。隔不小地時間天邊總會晃一下,空氣裡彌漫着勢必死戰的氣息,帶着血腥味。我不知道我的感覺對不對。我總覺得楚辭依靠地不單單是流暄舊疾發作的這幾日。流暄他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讓我知道?他來勢洶洶地病症,偶爾透露出柔軟的話語。仿佛在洩露着什麼。想了一會兒,我又轉身走了回去,給再次發燒的流暄換了額頭上的毛巾,接着在燈下研究暗器的構造,病挑出一些暗器中地藥粉來聞。我要做的,哪怕是一知半解。努力了半天,我仿佛找到了拆解暗器的倒數幾步,我要從後向前推理,一直到最後一步才能順利把暗器打開。我重新把暗器和圖紙收起來,端來一盆水要給流暄擦身。臉、手、手臂和腳都好說,其他地方,白色的巾子托在手裡,另一隻手伸向褲袋。手指勾住,準備拉開又放下,不停地猶豫。還是把巾子放在水盆邊,伸手抱住了流暄。熱。一個發燒的人能适應的溫度和正常人适應的溫度差别還是很大的。我的汗明顯比流暄地汗要多,濕透衣衫。衣服全部貼在了身上,身體繼續流汗,于是整個人非常難耐,不得已要動動身體。臉輕輕晃動,嘴唇不小心蹭到一個柔軟而灼熱的所在,帶着許香甜,我愣了一下,脊背上的汗流下來。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比昨晚纏得還要緊,我能感覺到流暄身上地火熱,不小心一動,我的心立即變得滾燙滾燙地,某處地方火熱堅硬貼着我地身體。我不敢再動,埋頭靜靜地待了一會兒,情況不見好轉,我才試探着輕輕地喊,“流暄,流暄。”時間仿佛停滞,隻有我如雷般地心跳聲。我緊繃着身體,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到最後,不知道是不是發了癔症,我居然與流暄十指糾纏,在他耳邊輕輕地喊,“别害怕,别害怕。”早上醒過來,靜寂地想了一會兒,想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整個人像挨了重重一錘。下床去做飯,飯端上來,流暄也醒了。我沖他微笑,瞧,這就是經驗。吃完飯,我沒有急着把碗筷收拾下去,而是跟流暄講我學習那暗器構造地結果,大概說了一些,我知道不能耗費流暄太多的精力,我說:“不如每天趁着這個時候,吃完飯就休息,這樣才有力氣對抗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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