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等着看吧,我肯定要赢你。”流暄說:“那如果我赢了呢?是不是我想要什麼都可以?”斜長的眼角輕輕一挑,竟然有幾分暧昧,笑容又頗有深意。我頓時臉紅起來,流暄說的不會是那件事吧!流暄拉過我另一隻手,低頭,親吻我的嘴唇,唇分離開少許距離,“你不會故意輸給我吧?”今天我要搬家,所以一會兒就要走了,今天沒有碼字太多,對不住大家了。這幾天我不在,請圓子幫我更新,謝謝大家繼續支持。騙局我立即跳起來,往後退幾步,紅着臉,“誰會輸給你,你不要故意輸給我才對,你别忘了你身體剛好,體力肯定不如往常,我現在是如日中天,你憑什麼跟我鬥。”我想了想,“不過,你的功夫總比我強,而且男女有别,你應該讓我幾步。”流暄笑,站在風中,衣袂飄飄,他慢慢往後退。我說:“不行,還要遠。”白色的長袍,靜谧地伫立在那裡,臉上的微笑不變,一直認真地看着我。我突然想跑過去,拉住他的手。可是我抑制住這份焦躁,繼續說:“還是不行,再遠一點。”流暄微笑,“你學做的那顆暗器,那張紙沒有什麼人能看懂,你能在幾天之内把它拆了又裝上,證明你很聰明,這麼聰明的人我遇見過兩個,就是你和楚辭,所以當你面對楚辭的時候,不要害怕。”一邊說話,一邊往後退。遠一點,終于看不清了。心裡無來由地浮上一絲慌亂。無奈地笑笑,女人總是有一根敏感的神經。可是流暄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呢?是在給我打氣?我轉身,終于提起氣往山上爬,竭盡全力,不但是因為有一份好勝之心,還有流暄最後一席話,想起來我就臉紅心跳,如果我真的輸了,說不定他會說我就是故意輸給他的,然後他會認為我也想……收斂心神,一心一意地手腳并用,腳下流沙下滑,仿佛能把人吸進去,爬了一會兒。我就是想胡思亂想也不行了,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對抗這大自然的傑作上。流暄說的沒錯,這樣地山,一個人帶着另外一個人是上不來的。兩個人都必須有身後的内功才能辛苦地爬上這座山峰。流暄怎麼會找到這麼一個地方?又爬上這麼一座山?我微笑,繼續努力,生怕流暄從我身後飛向前去,那樣地話,到了山頂。我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往上看,一直到擡頭視線可以越過山頂,看到天空,才笑起來,真的快要到了。手碰觸流沙,按到一個微硬地東西,伸手想也沒想就把它握在手心裡,繼續向上,終于又一口氣爬上山頂。這時候已經過了好幾個時辰。太陽高高升起,爬一座山,用了大半天的時間。跳上山頂。看到了一個奇妙的景象,大片大片如同月桂花般的花朵在地面上開放。淡淡搖曳。紅如血的花瓣,散發溢夜地暗香。美得讓人驚歎。花瓣被風吹開,就像一個人站在風中,衣袂飄蕩。我坐在地上,流暄還沒有到,那就是,我赢了。坐下來,看手心裡抓到的東西,對這陽光一看,竟然是一塊彩玉,形狀很特别,是有人刻意雕琢出來的。把玉石立起來,立即看出整個玉石上刻着一個清秀的女孩子穿着厚重的禮服,卻調皮地盤腿坐在躺椅上,手裡捏着糖的情形。時光沉澱,埋沒了一切可埋沒的東西,甚至到斜陽西垂,天地也仿佛陳舊的發黃,但是有些東西卻仿佛是恒久不變的。這塊經過仔細打磨地玉,記錄着一份心情,即使我們都老去,這份心情依舊會存在,永遠永遠也不會變。我把手裡的彩玉握緊,然後放進懷裡。身邊是一片花海,我在等待那個人出現。我開始想顔雲來的那幾天,我穿着一層層厚厚地衣服,瞅準沒人的時候偷懶,這一幕怎麼也會被流暄看到?我低頭笑,天高雲淡。等待了相當長地時間,不安地情緒越來越強烈,就算是我比流暄先到,我們之間也頂多差上幾步的距離,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見他人影。流暄說,讓我别回頭,在這過程中我确實不曾回過頭,也沒有聽見後面有任何地腳步聲,難道是流暄根本就沒有和我一起上來?我站起來,走幾步,急急地往山下望,陡峭的山峰,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我退後一步,山下忽然聽到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仿佛身體裡所有的血液都被抽幹,手指冰涼。一切都瞬間明了,怪不得流暄會帶着劍,怪不得他會遞給我暗器皮囊讓我防身,怪不得他會說那些平時不會說的話,什麼爬山,什麼看風景,什麼賭約,他就是要支開我,因為今天就是他和楚辭面對面的時刻。他要獨自面對楚辭。一刻也不再停頓,我就往山下沖去,爬山我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高手對決勝負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剛剛的爆炸聲也足以說明了一切,也許山下已經是血染的戰場,也許所有的鬥争都已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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