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尾,大黃那雙修長細緻的42碼男人腳,和他的大半截小腿,就這麼光溜溜的懸空着。第二天清晨,高長在淡藍色的陽光中醒來,自從那一天曬過太陽之後,為了不讓白寶他們起疑,高長和大黃就再也沒有在白天的時候出去活動過,所以自己也并不十分清楚,是不是真的已經跨過了變異這一道鴻溝。現在站在陽光下,高長隻覺得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泛發着勃勃生機,精神好到匪夷所思,原來這就是藍色陽光的力量嗎?破舊的木闆床上,大黃正蜷縮着四肢,趴跪在草席上睡得正香,時不時從喉嚨深處發出幾聲咕噜噜低響,線條飽滿舒展的背脊上皮膚細膩,半長的頭發自然地散落在臉頰上脖頸上,蓬松幹爽泛着光澤。床上的男人眼皮動了動,然後迷迷糊糊地撐起雙手坐了起來,眯着眼睛向高長看過來的時候,很自然得伸手繞了繞自己的下巴。&ldo;醒了。&rdo;看到這一番情景,高長忍不住就笑了。&ldo;嗚……&rdo;大黃看着窗前的高長怔了怔,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這一低頭,正好見到自己兩條腿弓曲着,自然地放在身體兩側,是從前犬形的時候慣用的姿勢,隻是那時候每天遛鳥也不覺得害臊,現在看到自己光溜溜的下身,竟然會覺得有些不自在,最讓他尴尬的是,那家夥還在蠢蠢欲動!&ldo;一大早就那麼精神?&rdo;高長臉上的笑容忍不住擴大再擴大,大黃這會兒正對着他,以他那個姿勢,那隻早起的鳥兒自然是被一覽無遺。&ldo;呲,男人不都這樣,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rdo;大黃拉過一邊的毯子稍微擋了擋。&ldo;别擋了,這塊毯子我得拿下去洗洗。&rdo;高長順手把地上那堆衣服都塞進布袋子裡。&ldo;你弄完了一會兒記得把兔子帶下去處理了。&rdo;&ldo;哦。&rdo;大黃背對着高長,甕聲甕氣地應了一聲。高長找了個大水窪,把林帛的跟自己的一堆髒衣服都給洗了,出門的時候帶着的那小包皂角粉終于派上了用場。洗好的就攤開來放在野草上面曬,好在這一天的太陽夠大,高長又總是能把衣服擰得特别幹,等到黃昏的時候,他終于把這些東西全部洗幹淨曬幹了。中午是大黃烤的兔子,除了白寶他們留下來的那一袋子鹽巴,啥調味料也沒有,幹巴巴地就着水,兩個人各自啃了一些。高長吃飽肚子之後就坐在院子裡做針線,這年頭,縫縫補補的都要靠自己動手,無論哪個男人出門,都是要把針線帶在身上的。高長用他從屋子裡找出來的一件舊衣服,剪了打算給林帛做幾條褲衩,他整天跟狼群一起在這片荒原上奔跑,身體形态卻畢竟和狼不同,以後長大了要是不知道穿褲子,光着下身在野草叢裡穿梭,難免會有受傷的時候。那幾件男人的衣服太大,林帛現在還穿不到,改小了可惜了,留着等他以後長大了,或許會用得上。幹脆就找了幾件女人的衣服,素淨點的,到時候給林帛洗個澡換上,一個六歲的孩子,又有兩年是跟着狼群過的,哪裡知道自己洗澡換衣服。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高長把那些晾曬着的衣服都收了回來,自己跟大黃穿戴整齊,然後又幫林帛把他的東西都整理了一下,放回樹洞裡,準備給他換上的一身衣服除外。找到頭狼和林帛的時候,他們正在吃飯,生啃兔子。林帛好像沒什麼胃口,頭狼一直把兔肉推到他前面,那孩子卻一次又一次地避開了。&ldo;吼!&rdo;見到高長他們的到來,頭狼顯然很不高興,也許他本來就不高興。&ldo;我們明天就要走了,過來跟你們說一聲。&rdo;&ldo;走?&rdo;林帛似乎不太明白高長的意思。&ldo;是啊,就是不在這片荒原上待着了。&rdo;不去看頭狼的臉色有多差,高長伸手把這個孩子拉了過來。&ldo;叔叔帶你去洗澡。&rdo;&ldo;洗澡?&rdo;林帛不是很清晰地重複道,一個四歲的孩子也就剛學會說話沒多久,現在又有兩年沒和人說過話了,會生疏也是難免的。高長并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帶着這個孩子到了水窪邊上,一件一件脫下他身上穿着的過小的衣服,用皂角粉給他洗頭洗澡,用沾着水的布條一點一點地抹幹淨他身上的污垢。洗完了給他穿上褲衩,因為擔心這孩子長大以後褲衩就會顯得小,高長把這些褲衩都做得挺大,腰上用繩子拴着,就是要打結麻煩點,本來以為會很難教,沒想到林帛一學就會了,好像還挺新鮮,不斷地把褲子上的活結拆開又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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