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四泉早早就起來了,端着銅盆站在倪日卧房門外,頂着一雙黑眼圈哈欠連天。與其說是四泉起得早還不如說他根本就沒睡踏實,從趟到床上開始隻要一閉上眼睛,眼前就出現他和倪日兩唇相碰的畫面,一出現這樣的畫面他羞得就翻來覆去睡不着,越睡不着越想,越想越睡不着,心裡癢癢的,又有點甜甜的。總之一晚上都是半夢半醒的狀态,所以天一亮他就蹦了起來。
“王爺,起床啦!”四泉懶洋洋地站在門外喊。
屋内沒有動靜。
“王爺起床啦!啊哈!”四泉繼續喊,外加一個長長的哈欠。
屋内仍然沒有動靜。
“王爺起……”正當四泉要喊出第三聲時,房門猛然朝内一陷,“咣當”一聲撞到其他的門闆上,開了。
四泉眼睛一瞪,清醒了不少,擡頭一看,倪日衣衫淩亂,頂着一頭亂蓬蓬的黑發,眼睛低下一團黑影,顯是昨晚也沒睡好,正一臉陰霾地瞪着四泉。
四泉端着銅盆站了一會,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偷偷瞄了眼天色,似乎比平時早了不少。
“進來吧!”
倪日冷冷道,轉身走回屋裡整理了一下衣衫。
“王爺,我來吧!”
四泉放下手上的銅盆,來到倪日面前,倪日沒理他,捋了把頭發自顧自的來到銅盆邊洗臉。瞧着倪日這個态度四泉也沒多嘴,悻悻地跟在倪日後面遞鹽巴,遞布巾。最後跟着倪日到大屏風後面,幫他更衣,束緊腰帶。
梳洗後的倪日,整個人煥然一新,推開房門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氣,人也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吃過早飯,倪日精神煥發地來到書房,等着鐘離舒。四泉仍然像往常一樣站在書桌一旁給倪日磨墨撲紙。鐘離舒抱着一大摞公文推門進來,張大了眼睛,驚訝地盯着倪日。
“鐘離老師,你幹嘛那麼驚訝地看着我。”倪日好笑地看着鐘離舒。
“啊……沒有!”鐘離舒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垂下眉眼笑了笑。心下想着這倪日今日是怎麼了,竟會比自己來的早。平日就算日上三竿也不見他來,總要派人催促一番才會來書房。鐘離舒在屋子裡轉了半圈,看看四泉,那孩子也是一臉笑吟吟的,再看看倪日,奇怪,真真奇怪,别是被算計了才好。
“老師!今天難道沒有要我批閱的公文嗎?”
倪日察覺到鐘離舒的異樣于是主動開口問道。
“哦!還真沒有什麼大事!”鐘離舒翻翻手上的公文又道,“自上次郁城商隊被劫之後,赤雄便再沒有什麼動靜。”
倪日“哦”了一聲示意鐘離舒繼續往下說。但鐘離舒卻皺起眉頭來,接着又道,“不過赤雄會在兩個月後攜自己的小女兒赤晴,并塞外特供進京面聖,想必皇上還沒有看到奏折。”
倪日略一皺眉,喃喃道:“他要帶赤晴來?”
鐘離舒同樣露出不解的神情,看看倪日好像在詢問他下一步要怎麼做一樣。
“他要來就來吧!到時候父皇定會召我們幾個皇子進宮!”倪日往椅背上一靠笑得十分輕松,“竟然帶了女兒來!哈哈哈!”
倪日笑得開心不已,四泉卻不明所以,隻得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倪日,心裡想着倪日定是想看那塞外的美女,又轉念一想,倪日本就是在塞外長大,憑這樣的身份美女應該見過不少,不應該是想看美女才對。胡思亂想了好一陣四泉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抛開那些亂七八的東西,反正這些事情跟他也沒有關系,宮廷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
果然翌日早晨,倪日以及其他皇子奉旨進宮面聖,皇帝倪德命小太監呈着奏折讓坐下的一衆皇子傳閱,皇子們各個天資聰穎,怎會猜不出個中意思。無非就是和親。但是和親也要看對象是誰,各位皇子們各個都知道那邊疆赤國一向野心勃勃,伺機而動。而那赤雄又是個讓人莫不清楚的家夥,如若是娶了他的小女兒,往好了說兩國聯姻,解決邊疆一大隐患造福百姓,若往不好了說,萬一哪天那赤雄發起瘋來,不顧什麼姻親不管什麼女兒,帶兵進犯邊疆,那皇子的立場又會是一種怎樣尴尬的局面。所以,衆皇子在看了奏折之後都沒有說話,等待着倪德的安排。
倪德坐在堂上皺着眉,想必他心中考慮的厲害關系要遠遠多于幾個皇子所考慮的吧。許久大廳中都沒有人說話。倪日自然也不會開口做那出頭的鳥兒。
“父皇不用擔心,那赤雄前來我們便以國賓相待。他那小女兒若看上哪位弟弟就讓他挑了去,總之是他赤雄嫁女兒,我們又不會損失什麼。”
正在這時崇映晖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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