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冷冷的掃了眼鏡男一眼,把人看得冷汗涔涔,随後丢下隻抽了一半的煙,用腳底碾熄。】
【“我是臨時指揮官,我有權做出決定。”不僅僅是在警告不安分的咒術師,還是在告訴男人,可以聽她的開始遊戲了。】
【男人海豹鼓掌,眼睛亮亮的說道:“哇硝子!你這樣子簡直帥爆了!”】
【被懷疑的時候家入硝子沒有感覺,被人質問的時候也毫無波動。可是這份鎮定,每次都能在那家夥面前破功。】
【心裡歎了口氣,家入硝子高聲說道:“開始吧,遊戲。”】
【不顧大部分人的反對,家入硝子冷酷決絕的做出了決定。】
【男人換了個坐姿,左腿架在右腿上,咧嘴笑道:“那麼——接下來,被我用紅光标記的人就是鬼,十分鐘内殺不死鬼,我将随機挑選兩個咒術師送他一場單程前往三途川的車票。”話音剛落,咒術師裡就有一個人唰的被紅光籠罩。】
【那人正是之前對家入硝子叫嚣的眼鏡男。眼鏡男嘴唇嚅動,眼中充滿恐懼,勉強扯出一個笑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們不會真聽他的吧?”】
【......遊戲過程省略。】
【這是一場血腥的殺戮遊戲,遊戲結束時,參戰的102位咒術師隻剩下55位,而五條悟也兌現了諾言(畢竟結下了契闊,就算是最強也得乖乖遵守約定),掉頭離開東京。自此,五條悟的惡人史再度添上濃重暗紅的一筆,家入硝子也被人稱作‘冷血指揮官’。】
【而後續是東京雖保住了,但夏油傑和家入硝子也陷入了被咒術界口誅筆伐的窘境。】
【人們說他們是三年同學,交情甚好。說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其實是五條悟留下的棋子。說應該把他們關起來用刑審問......】
【夜蛾正道焦頭爛額,替自己已經畢業的學生辨明,卻在拜訪某位高層之一的時候,被人軟硬皆施的留住。他不知道,自己費盡心思想要保住的兩位學生在他前腳剛走的時候,後腳就被關進了咒術最高監獄。】
【等夜蛾正道反應過來,強行突破離開,趕到監獄的時候,那裡已經被夷為平地。】
【穿着黑色緊身無袖背心,束腳褲、馬丁靴的白發男人站在廢墟上,腳下血泊蜿蜒向四處蔓延、流淌。】
【仿佛後腦勺長了眼睛般,白發男人側頭微微後仰,看着呆愣站着的夜蛾正道,微笑道:“你來啦。”】
【笑容幹淨澄清,就好像曾經那個吵吵嚷嚷的少年從未改變。】
【然而下一秒,白發男人打了個哈欠,擡手用戴在手腕上的黑色發繩,給自己及肩的頭發三下兩處二綁了個馬尾,說道:“夜蛾,既然你來了,就幫我向那群渣滓傳句話吧——三日後,我還會回來東京。到時候,就不會像這次一樣簡單的了結了。”瞬間打破夜蛾正道的懷念。】
【“......還來。你就放過東京吧。”大概知道五條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偌大的監獄又為何變成一片廢墟的夜蛾正道心情複雜的說道。】
【五條悟忍不住笑道:“沒辦法啊,誰叫東京是食屍鬼們的巢穴。擒賊先擒王,攻城自然也要先攻王城嘛~”】
【“胡說!你這哪學來的歪理!”】
【“好吧,在添一句注釋:不是最強還請三思。”】
【夜蛾正道被逗笑,“你還是......”恍然愣住。還是什麼?後面的話說不出來。】
【五條悟臉上的笑容也消失,語氣懶洋洋的說道:“夜蛾,不要再搞錯了,人是會變的。”語畢,一陣狂風四起,再見時,五條悟已坐在了龐大咒靈背上,大搖大擺的離去。】
【三天後。五條悟再次降臨東京。】
【無數咒靈在五條悟來前大肆破壞,打破城市的穩定,掀起漫天大火......仿佛是魔王降臨的前兆。】
【當最後一縷陽光消失,上空忽壓下令人壓抑的陰影。】
【穿着五條袈裟的魔王坐在形似鲲的龐大咒靈背上的骨頭所制的座椅上,撐臉睥睨下方驚懼的衆生。】
【而這次,家入硝子和夏油傑都被以軟禁的形式帶去了橫濱,真正意義上各種方面的再無人能阻止五條悟。】
......
所以傑為什麼會知道?這不都是隻存在于他腦子裡和筆記上的内容嗎?
——還做夢夢到的。誰信啊!又不是岸邊老師!能用替身天堂之門閱讀别人的記憶!
顧悟奇怪的看着夏油狐,心情複雜的說道:“傑,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原來我在你心裡是這樣的形象。”
“以及,你不要想轉移問題。說,你是不是背叛‘我’,去做邪|教頭子了。”
夏油狐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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