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可成對自己是宦官這事兒基本上早就釋懷了,隻是見到當時的情景不免有些不愉快的回憶。見清少湊了過來,王可成根本沒往那事兒上想,隻當清少是想親近。
王可成怕清少對自己下手,于是搶先将人一摟,說到:“你這身體還是算了吧,不過我已經按方子把藥抓上了,尚儀局和珮園裡也都備下了。還讓人給你做了一日三餐、十日不重樣的藥膳食譜,你可得好好的調理調理”。
清少雖然知道自己該調理,但是光吃藥就行了吧,要是還得吃藥膳那真是要了老命了。清少有些不情願,晃着王可成的一隻胳膊哼哼着撒嬌,希望能将那怪味藥膳免了。
王可成歎了口氣,罷了罷了。大不了自己獻身一下,隻讓她碰,自己不碰她還不行麼。于是準備起身,并說着:“那你等我洗個澡?”
清少懵圈疑惑一秒鐘後立刻反應過來,王可成他準是誤會什麼了。清少忙将王可成拉了回來:“不急不急,還有一大堆事呢”。
不過王可成這下颌脖間在紫袍的襯托下又極其誘人,清少前面倒是垂涎了那麼一會。剛好給他點面子吧,于是清少将王可成摟住,嘴唇貼着王可成的脖子又向上滑到下巴。
唇齒相依了一陣兒,兩個人已經倒在了軟榻上,王可成摟着身上的清少,還沒從親昵中走出來,敲門聲便将溫馨的二人世界打破了。
清少趕緊起來,将自己衣服拉扯整齊,王可成卻不情願的撐了撐身體,倚靠到扶手上。又十分不爽的說了句:“何事,進來”。
木頭進來後小心低着頭回答到:“老爺,陳越遞了消息,說是”木頭看了兩眼清少,王可成便會意了。
王可成突然間打起精神下了軟榻,“清少,我突然有點事,得回趟宮,晚上我一定回來陪你好不好?”
清少笑了一下,“你去便是”。
内侍省中一處偏僻的院落,兩名内官替王可成打開了們。王可成邁了一大步跨進屋内,用袖子呼扇了一下迎面而來的灰塵。
走進裡屋後,陳越上前慢慢道:“大監,早上我們在采心屋裡的壁闆中搜出來了藥,按照您的吩咐當時便給她灌下了,隻是再不找太醫給她瞧瞧,怕她死了,打草驚蛇”。
王可成看着帶着灰塵的炕上痛苦抽扭着的采心,額間不滿汗水,發髻糟亂,裙擺上還有大片的血,還蹭在了炕上不少。
王可成咬着牙,緊緊握着拳頭,腦海中便是清少當時痛苦的模樣。深吸幾口氣後王可成緩緩道:“叫太醫,别讓她死了”。
“是,大監”。
王可成陰沉下臉,一甩袖子便出門離去,轉而去了馮小綿的寝殿。
宮殿冷冷清清,環顧四周也不過一個守在外面燒水的宮女。而那宮女懶懶散散,有氣無力的扇着扇子,見王可成進來才打起了精神。
“大、大監”,那宮女趕忙站起來,神色有些慌張。
王可成看也不看那宮女,隻道了一聲“無妨”,便徑直走進了馮小綿的寝殿。
屋門敞開着,馮小綿帶着一些病容,有氣無力的斜倚在羅漢床上。見王可成帶着人過來,倒顯得有些瘋瘋癫癫的起身撲了上去。
王可成闆着身子,擡起一隻胳膊将馮小綿擋住,冷冷地說:“别裝了”。然後轉身對着身後的内官吩咐了句:“在外等候”。
等幾個内官出去關上了門,王可成才踱步慢談:“馮昭儀,昨兒夜裡惠妃娘娘寝宮裡的人說,小皇子哭了一晚上,你可知為什麼?”
馮小綿眼神一下子變了,放下抓着王可成胳膊的手,回歸了正常人的樣子問到:“為、為什麼?”
“因為惠妃娘娘教小皇子說‘父皇’,他卻總學不會,于是惠妃娘娘急了便掐他”。
“什麼!”馮小綿一瞬間流下了眼淚。“他不過才一歲,怎麼可能學得會說話”。
王可成故意打量着整個寝殿内,語帶嘲諷又有些惋惜:“你看看你,如今裝瘋賣傻隻能保你一條命,但卻活的還不如個宮女”。
“大監、大監,我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的來這兒,還請大監明示”,馮小綿扶着王可成的胳膊幾乎要跪下,卻被王可成提了起來。
“先把自己收拾收拾”,王可成克制住内心的嫌棄繼續道:“陛下近來夜裡吃了藥便腹脹,我記得你會些推拿的手藝......”
馮小綿的臉上突然有了些精神,可轉而又變得失落。
“你放心,衣服首飾我都會派人給你送來,但是你一定要抓住機會,明白嗎?”
“明白明白,多謝大監,多謝大監”,馮小綿如今落魄至此卻得了翻身的機會,激動的熱淚盈眶。作為母親,如今隻想能從惠妃手裡搶回孩子,便是别無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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