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分鐘清少被吓着了兩次,腦子裡一團亂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搖了搖頭。清少不得不承認這段時間她對時時關照自己的王可成到了動心的地步,可這一瞬,王可成在清少心裡完美的人設算是崩了。這王可成還說清少是自己的夫人,這讓清少聽着有些别扭,像是才發展到情窦初開就被人甩了張結婚證在臉上。
清少蹲下準備撿地上的瓷片,想趁着低頭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好讓自己奇怪的臉色恢複一下常态。
隻是才蹲下一伸手,王可成便很快的将她的手拉住了。王可成用了十二分的關心輕聲說到:“小心紮着,這種事讓下人來就行了”,全然不像是剛剛那個掀翻拖盤的人。
王可成也不管韓常钰在一邊已經滿臉問号了,仿佛世界都靜止下來,隻剩下他和清少兩個人。他拉着清少站起來,又罵罵咧咧的沖着門外幾個小厮喊到:“都愣着幹什麼?還不進來收拾”。
清少被王可成拉着有些尴尬,心想自己要不說點什麼做點什麼,王可成怕是能托着她的手站一天,于是壓着心裡對王可成種種負面猜測輕聲說:“老爺,那你們聊,我就先下去了。”說着就轉身準備走。卻沒想着王可成跟上來,扶着她的胳膊肘說:“那我同你一道去”。
清少見王可成服軟心裡藏着的氣也消了,現下見王可成為了她竟然把韓常钰晾在這,自己總覺不妥,哪有把客人晾着的道理呢,況且這韓常钰本就對他多有偏見。
“老爺,還有客人呢......”于是輕輕拉了拉王可成的衣袖輕聲道。
王可成回頭對韓常钰帶着氣說到:“行了,我知道了,韓副将就先回去吧。”然後輕輕推了推清少,示意着一同回後院去。
清少氣雖消了,但這會也還是想自己冷靜冷靜。回過身,拉了拉王可成的手說:“老爺,您還是先同韓副将商量正事要緊,我先自己回去。”眼睛帶着些笑看着王可成,清少想自己若不笑着點,王可成怕是還得跟着。
“好”果然王可成見她如此神情也稍稍放心,理性的意識也慢慢回歸。不管怎麼說,自己也卻有些事要與韓常钰商量。
石頭找來了燙傷藥,見清少不緊不慢的還坐着發呆,便連聲催着:“姑娘啊,趕緊上藥吧,再不上藥晚些可真是要疼的”。石頭把藥罐子擰開本想自己上手的卻又顧慮着自己是個男子,便對小菡帶着點兇意喊到:“小菡,還不快點給姑娘上藥”。
小菡确實有時候不大機靈,自家姑娘燙傷了,卻還顧着打掃屋子,聽到石頭呵斥才趕緊放下抹布跑了過來。
“哎呀!你先洗個手啊!”石頭看着小菡做事一點也不講究都快急死了,又催促道:“快着點!”。
清少如今心裡有些亂糟糟的,實在懶得動。一會想着這王可成挺優秀的,對自己又是實實在在的關心。一會又揣測着王可成的脾性,感慨寄人籬下不容易,也不是長久之計。
剛剛王可成那一聲“夫人”也讓清少覺得有些沉重,畢竟這二十二年來清少還沒考慮過結婚的事。或許這就是古代的李清少的命?嫁人,然後侍奉郎君,不然還能做什麼呢?如今在王可成這兒,總好過被送到鹽商或是恒王那兒。
清少似乎在古代這個大環境中有點認命,他說是那便是呗。不然自己還能怎麼辦呢,舉目無親,缺乏常識,一無所有。清少微微皺眉,垂下眼,有些失落之色,跨越千年的自己在恒久的宇宙中顯得如此微小脆弱。隻因為一個意外,自己原本難以掌握的人生就變得更加飄搖不定,大概當務之急便是能好好活着。
小菡在石頭的催促下給清少上起了藥,清少隻覺得火辣辣的手背頓時也清涼了起來。塗完一隻手時,王可成回來了。小菡平日裡瞧見王可成的時候總覺得他低沉着,即使他很少斥責下人小菡心裡也有些怕他。一見王可成進屋小菡心裡一驚,手上的力道就不自然的重了一些。
清少疼的一抽手,“嘶”了一聲。
“行了你下去吧”,王可成帶着些許怒意對小菡說道,然後自己便親自給清少上起了藥。
清少每觸到王可成的手都會有些緊張羞澀,到現在,清少被王可成這樣觸碰着更是有别樣的感覺。連清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歡他還是在利用他。
才上完藥,清少雖然神情有些呆滞,但手上動作卻一點也不慢。還不等王可成給藥瓶扣上蓋子就将他手抓上,清少想嘗試着與王可成更親近些,更是想通過這溫熱的手向自己證實眼前這一切是真實的,自己嘗試着主動抓住他的手,就好像嘗試主動掌控一下人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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