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少如今恨死他這小人面孔了,要不是看他們人多估計就拔腿而逃了,可是又跑不掉。一想到原身的爹可是要把她送給糟老頭子的,眼前這個人竟是個靠不住的,她可太委屈了,眼淚嘩的往下流,嘴顫顫的說不出話來,呼吸越發急促。清少覺得自己太慘了,要是去恒王那,就自己這個智商玩宅鬥,怕是第一天就得一丈紅吧。
清少真是悲從中來,于是避開小厮撞到門口的石獅子上,想着幹脆狠狠心重新投胎算了。
這一撞人沒死,倒是頭破了流下血來,然後就是眼前一黑人有點懵,仰頭就倒下了。
王可成吓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還不快去找大夫拿藥!”自己忙跑上去把清少緊緊摟在懷裡,一手捏着她臉生怕她真的死了,見她還有些呼吸才放心,趕忙使了渾身的力氣把她抱起來,跑進前院的屋裡。
清少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恢複了視覺,可惜還是在古代她并沒有重新投胎。身後王可成摟着她,拿帕子給她擦了眼淚和臉上的血。清少這會看見王可成就膈應,下意識就想跳下床離他遠遠的,可這一動王可成便摟的更緊了。
王可成雙手環抱着清少,嘴裡念叨着:“怪我怪我,我隻是……”。他也沒想到李清少竟然尋死,自己玩笑開大了,把人吓成這樣。“你若不想回去,告訴我便好,何苦……”。
王可成不再多說,明明自己是知道清少是人傻膽小還認生的,好不容易敢跟自己多說幾句話了,自己這疑心的臭毛病又犯了,瞧把人給吓的。這要是真出個什麼事,那自己這輩子豈不是真的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過了。
李清少才被擦幹淨的臉上又瞬間滿是淚水,“是你說的要讓我回去”。
王可成緊緊抱着她,臉湊的更近些說:“好、好,是我錯了,不哭了不哭了,我也不會送你回去的”。
不一會大夫來了,給清少上了藥,号了号脈,說是本來身體就沒恢複好又受到驚吓。
王可成聽了更是皺眉,也不管是不是當着大夫的面,就這麼一直摟着清少。等大夫走了,這才想到前廳薄家的人還在等着。王可成底氣十足地說道“你放心,我這就去攆他們走”。
李清少也忙着跳下來跟上,“我也要去。”也不知怎的,一開口又冒出兩滴眼淚來,說真的,清少這會有點不相信王可成。
王可成攬上她的肩膀往前廳走去,邊走邊用衣袖給她擦眼淚,“怎麼,還怕我去了反悔?”王可成心裡盤算着,别說一個六品佐郎,就算是恒王親自來他也要想辦法把人留下。
李清少血緣上的父親薄言見到王可成過來便起身說道:“王公公,前些日子有人看到我女兒到了你的府上,沒想到她還真在,我這次來就是帶她走的”。
王可成自打當上内給事在宮外都被人尊稱一聲“大人”,如今有了中散大夫一銜就更容不得别人在宮外這麼叫他,況且…..當着清少的面。而且這薄言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了他那長得刻薄的老婆,還有五個家丁手上居然拿着麻繩。好在珮園的小厮覺得來者不善,就叫了人在院裡候着了。
“薄佐郎”,王可成故意把佐郎二字咬的很重。“這是我的夫人李清少,這裡也是我的府上,難道你想動粗?”王可成拉下臉,拿出在宮裡行事的做派。
“李清少?這是那個賤人起的名兒!她老子姓薄她也得姓薄!”薄言的那位夫人尖細的聲音簡直要震破人的耳膜,說着她還站起身來用食指想來戳清少“你個死丫頭”。
王可成一把抓住她然後推開,“放肆!”
薄言見王可成如此硬氣,也不想硬碰硬。便冷呵呵笑了笑說:“王公公,這丫頭是要送給恒王的,已經同恒王那邊說好了,就等着下個月底把人送去了,放到你這兒怕是不妥吧”。
王可成腦子轉的飛快,瞬間便想到要麼自己出錢買幾個姑娘送去再說是薄言故意害他,或者咬定說這不是薄言的女兒,是薄言自己丢了女兒亂咬人,再或者……把恒王也拉下水,反正此去荊州查的王玄亮就是他的人……
“怎麼?怕了吧。”薄言瞬間得意,他這種沒法上朝的小官自然是不知道恒王興許靠不住了,除非是恒王原先的黨羽,否則這會荊楚之事尚未定奪,誰敢上趕着巴結恒王。
王可成“切”了一聲,本想再周旋一下,但一看清少還有些緊張害怕,罷了罷了,趕緊打跑這些人給她出口氣算了。王可成拉着清少離他們稍微遠些,然後提了提聲音:“人,我是不會給的。”然後沖着門外喊:“來人,把這群腌臜貨給我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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