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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本網>仵作嬌娘十個案件 > 第20頁(第1頁)

第20頁(第1頁)

“可有說過過激之語?”

“他……他隻說母親為何出爾反爾……”

霍危樓擡起頭來,二夫人抿唇道:“他說母親此前和他說過,說要将爵位傳給他,還說要讓他改性子,可此番過年遞折子就該為他請封了,母親卻遲遲不動,他說母親不守諾言。”

福公公神色嚴肅了一分,“後來呢?”

“後來他摔門而去,直到第二日早上,知道母親出事,我們才在佛堂看見他,他一臉萎靡,好似宿醉未醒的模樣,三弟問他昨夜在何處,他支支吾吾說在書房,三弟又說給他送酒菜時書房根本無人,說他在說謊,于是二人便争執起來,後來才報了官。”

說到這裡,二夫人忽然擡眸,因眼底布滿血絲,一時有種欲泣血之感,“可他不會殺人的,三弟一口咬定是他,不過是想奪爵位罷了,他還讓我們交出母親的折子,這說明母親當真準備上折子為夫君請封了,應該着急的是三弟,若真有人害人,也不該是夫君……”

說着說着,二夫人眼淚流了下來,鄭潇嘴巴一癟,也似要哭出來,就在這時,一個衙差出現在門口,賀成見狀趕忙上前,聽那衙差說了句什麼之後,快步回到了霍危樓身邊。

他面色沉重的道:“三爺沒找到藥房的鑰匙,說鑰匙不見了。”

霍危樓磨砂玉扳指的手一停,此刻擡眸問:“昨夜,鄭潇為何說鄭文宴是個不吉之人?”

第7章一寸金07

二夫人此前之語,分明是指責鄭文宴污蔑鄭文宸,更有害人之心,可當霍危樓此話問出,二夫人神色卻現出明顯驚慌,她甚至垂首打了鄭潇一下,“潇兒!你胡說什麼!”

“三弟隻是存了争奪爵位之心,并沒有不吉一言。”

二夫人垂着眸子,眼神閃躲,語氣有幾分畏色,霍危樓鳳眸微狹,“鄭文宸乃是被人謀害緻死,你若有所隐瞞,或許會使兇手隐藏極深,你想好了?”

二夫人眉心皺起,仍是點頭,“民婦所言句句屬實,不敢瞞侯爺。”

霍危樓盯了二夫人片刻,轉眸示意福公公繼續。

福公公便道:“二爺死的那夜,你們為何不曾同去老夫人靈堂?”

想起那夜,二夫人眼底再生悲戚,“那夜,本是要一起走的,可夫君他卻嫌去的早了,又要難堪,母親死後,三弟懷疑母親之死和夫君有關,一時間,府裡上下都傳是夫君害死了母親,便是下人看夫君神色都不同,夫君為此發過火,卻無絲毫好轉,後來幾日,他日日躲在房中不出門,到了那夜,便想着最後再去靈堂。”

“夫君不願早去,民婦卻不想失了禮數,我們二房本就艱難,民婦便不是為了自己,亦要為了潇兒忍着些,便帶着潇兒先去了,後來……”

二夫人抹了一把眼角,“便是說夫君去了邀月閣,民婦帶着潇兒,跟着侍奴最早趕到,到的時候,便見夫君站在三樓圍欄之上,民婦正要疑惑,便看到了他身後之人……”

二夫人眼底生出恐懼來,“當時來不及想那是誰,便眼睜睜看着夫君從樓上摔了下來,就那般……就那般生生摔死在了民婦和潇兒眼前。”

眼淚滂沱而下,二夫人又忍不住哽咽起來,當着霍危樓和衆人之面,她哭的極是壓抑,可越是如此,越令人看的心痛,鄭潇将臉埋在二夫人身後,也小聲的抽噎着。

“如果……如果不是三弟懷疑夫君,夫君便不必遭大家猜忌,那夜也就不會拖到後來才去,也就不會死了……”二夫人深深閉眸,輕顫的哭音裡盡是悲痛委屈,卻極少怨恨,仿佛她纖細的身子快要油盡燈枯,已沒力氣再生恨意。

霍危樓問:“你可知,他為何要去邀月閣?”

二夫人一邊抹淚一邊搖頭,“民婦不知,邀月閣是賞景之地,從前大哥在時,倒是經常在那裡,大哥去後,也隻有母親在有好景之時,偶爾召大家賞景小聚。”

這便奇怪了,母親頭七之夜,明知法事要開始,卻獨自往偏僻的邀月閣而去。

邀月閣久無人去,塵灰滿布,總不至于是去那裡小酌賞景,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有人邀約,或誘他前去,可鄭文宸脾性爆裂,在府中地位亦是尊貴,又如何才能令他去呢?

“阖府上下,你可有懷疑之人?”

霍危樓問完,二夫人肩背一縮,那是明晃晃寫在面上的恐懼,“民婦……民婦不知,若說有誰與夫君有仇怨,倒也談不上,唯一的可能便是爵位……”

二夫人用了極大的力氣才将這話說完,她不敢明白指證鄭文宴。

“頭七那夜,鄭文宴何時到的靈堂,中途可曾離開?在鄭文宸出事時,又是何時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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