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大小姐出現了!她去了大夫人那裡,她說她要帶着大夫人去折梅了。”
薄若幽猛地回神,待走到門口,便聽霍危樓沉聲道:“折梅?她可有交代适才去了何處?”
繡衣使搖頭,“沒有,适才屬下沒看到鄭大小姐的人,是大夫人身邊的侍奴知道在四處找大小姐才過來回報,眼下,大夫人已經被大小姐帶出去了,侍婢們本要跟随,大小姐卻沒有讓大家跟着。”
好端端的,鄭雲霓獨自帶着大夫人去梅林折梅?
鄭文安聽到鄭雲霓出現了,心底一安,“雲霓對大嫂十分孝順,大嫂喜歡梅花,她帶着大嫂去折梅并無不妥。”
霍危樓卻道:“派人去梅林看看,令她二人再不得擅離住處。”
繡衣使應聲而去,霍危樓回身便見薄若幽面色有些發白,他眉頭微皺,“發現了什麼?”
薄若幽唇角微抿,似乎不知該如何說出口,然而對上霍危樓暗沉的眸子,卻讓她驚跳的心微微一安,于是薄若幽道:“昨夜,隻怕并非是民女第一次見到兇手。”
霍危樓眉頭頓時揚了起來,薄若幽語聲艱澀道:“早在鄭三爺遇害的白日,民女或許就見過了。”她眼風掃見站在外面的福公公,開口道:“福公公也看見了。”
福公公聽到這話,立刻上前一步,站在門口問:“咱家也看見了?”
霍危樓和福公公都看着薄若幽,薄若幽道:“民女此前一直想不明白,雖然傻姑眉眼和大小姐有三分相似,可她面上疤痕那般大,任是誰,也不可能将她和大小姐的模樣聯系在一起,亦不該被大夫人撿回府中,當做女兒一般疼愛。”
這個問題不僅薄若幽沒想通,其他人也是不解。
薄若幽頓了頓,“可如果在大夫人心底,另外一個女兒的臉上,本身就應該有疤痕呢?”
霍危樓的神情一下子就變了,他轉身看着鄭文安:“當初大夫人誕下雙生女兒之時,你們決定藏一個,藏的時候,你們是否專門毀了那孩子的臉?”
此言一出,便是福公公都面露不忍。
剛生下來的小嬰孩,這些人如何能忍心毀了孩子的臉?
可鄭文安搖了搖頭,“沒有……我們沒有,我們府上不止一對雙生兒,在曾祖那一代,也有過雙生子,從前,都是要送走的,可到了雲霓這裡,我們不敢送走……将來長大了,萬一被人發現她們長的一模一樣,便是欺君之罪,所以我們想将孩子藏起來。”
“大嫂有孕之時,便在京中和貴妃娘娘定下了娃娃親,後來南下青州,貴妃娘娘亦時常派人探望,知道大嫂即将臨盆,更派了嬷嬷來照顧大嫂,眼看着嬷嬷就要來了,沒有辦法,才将孩子藏在了祠堂裡,我們沒有毀孩子的臉……”
鄭文安越說聲音越低,顯然也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可如果他們沒有毀那孩子的臉,薄若幽所說的疤痕,應當從何而來?
霍危樓看向薄若幽,薄若幽搖了搖頭,“這一點民女還未猜透,隻不過……”
薄若幽話還未說完,賀成帶着兩個衙差大步而入,“侯爺,發現傻姑了!傻姑躲在南邊廚房裡,她竟是要偷吃的……”
賀成話沒說完,又有繡衣使從外走了進來。
“侯爺,大小姐和大夫人沒有去梅林,守在梅林的兄弟說一直沒看到大夫人和大小姐過去,另外,剛才東邊兩個衙差看到了傻姑,上去盤問,傻姑說她也是去找大夫人和大小姐的……”
繡衣使說完,忽然發現所有人神色都變了,他有些愣神,而賀成早已忍不住道:“你剛才說在哪裡看到傻姑?我手下衙差在南邊發現了傻姑,傻姑正在廚房裡偷吃的,如今已經被扣拿住了,人正拘往前院,你怎會在東邊看到傻姑?”
繡衣使聞言也是一臉的驚訝,“東邊也是兩個衙差來禀的……”
所有人都驚呆了,怎會同時出現兩個傻姑?!
“侯爺,大人,因為的确有兩個傻姑。”
薄若幽驟然開口,霍危樓回望着她,薄若幽便道:“适才民女便是此意,那藏在地下的人,也是一個和傻姑一樣面有燒傷疤痕的女子,她們身形相似,因為臉上有疤痕的緣故,足以以假亂真。”她看向福公公,“公公,我們第一次見到的傻姑,多半不是真的傻姑,而是藏于地下的兇手。”
福公公這時才面色幾變,“那時……那時她正在跟着其他人一起送祭品,那日她就在老夫人的靈堂裡幫忙,所以她才能偷到那降魔杵做法器?!”
薄若幽颔首,福公公一把掩住嘴巴,“天啦,咱家竟然那麼早就和兇手打過照面……”
霍危樓眸色嚴正,無心理會福公公後知後覺的驚怕,轉身看向那繡衣使,“找大夫人和大小姐的傻姑如今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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