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串的成語聽得莫愁有點暈乎,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忽然指着君子逸,有些不解道:“大公無私麼?怎麼會派這樣的人來查案子呢?”
矛頭直指自己,君子逸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微怒道:“丫頭!君爺我哪兒招你了,怎處處與我作對?我這樣的人,怎麼了?”手上的傷口在時時刻刻提醒他,這丫頭實非善類!
莫愁本也對他毫無好感,聽他這麼問來,便伸出指頭來,細細的替他數着:
“第一,你當街欺負弱質女流,此為殘害百姓;第二,你本知官府有令卻放任郭家小姐父親的屍體不處以火葬,此為監守自盜;第三,你因我白日裡侮辱于你,懷恨在心,夜間不由分說将我綁來,此為公報私仇。”莫愁很無奈地聳聳肩,“所以,像你這般監守自盜,公報私仇還殘害百姓的官宦子弟,怎麼能被包大人委以重任呢?”
“你!”君子逸被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一個沖動就有想去撕了她的嘴,還是展昭眼快拉了他。
“展昭,你放手!”君子逸奮力想甩開,“今日我若不教訓教訓她,她還真當我好欺負了!”
這場景着實讓人頭疼,展昭無奈道:“……君公子,莫要與個孩子一般見識。”
“孩子?”這兩個字不太中聽,莫愁眉頭一擰,“你幾時見我是個孩子?”
第6章【夜談·月影】
聽了莫愁理直氣壯的這番話,君子逸不禁捏着下巴細細打量起她來。
這丫頭腦袋挺小,身闆也瘦,細胳膊細腿兒,身高還不及他頸項處,除了眼睛略略有些神氣以外,其他地方……看起來就是個半大的孩子。
君子逸輕蔑地笑了笑,展開扇子來頗為挑釁地說道:“這會喝酒的都說自己不會喝酒,喝醉酒的都說自己沒喝醉……”他挑起扇柄在指間挽了個圈兒,似笑非笑看着莫愁。“沒長大的,都說自己長大了。”
“哼!”
莫愁不服氣地捏起拳頭在他眼前晃了晃:“是。論起身闆來,我是比較瘦小那麼一點點,不過,我的拳頭可就不一樣了。看你一副病怏怏的模樣,弱不禁風的,怕是從小到大還沒跟人家打過架吧?怎麼的,要不要咱倆比試比試?”
“你!”君子逸咬牙切齒地拍開她的拳頭,“你還敢打我?!”
“我怎的不敢?我一非你家仆人,二非你家奴隸,我如何不敢?況且,我隻說是比試比試,也沒說要動拳頭打你呀,而且……”莫愁揚起頭來,得意洋洋地伸出手指來,“聽好了,姑娘我芳齡十七,正值青春年華,才不是什麼小孩子!”
“十七?”君子逸聞之竟然愣了一下,腳下不自覺往後挪了一步,左手捂着扇頭,上上下下又看了她一遍,有些不可置信,“十七,你都十七了?”
“對啊,我十七了。”莫愁不以為然地點點頭。
一言,周遭的三人皆是一愣,展昭更是萬分吃驚,提起茶壺的手都忘了放下。
他隻當她是個半大孩子,之前在這方面禮節上并不在意,才由得她扶着進城。現下想來,且莫提這點,就是上藥包紮這等事,就已讓他百口莫辯……
莫愁覺得這幾人看她的眼神古古怪怪的,有些莫名其妙,歪頭問道:
“怎麼了?十七有問題麼?”
“沒、沒什麼問題。”君子逸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幾步在桌前坐下,拿起茶杯潤了潤唇。
餘伯則是微微虛了虛眼睛,心中暗自琢磨:這姑娘都十七歲了?可見着卻隻有個十三四歲的模樣,莫非還真是自己老了?罪過……
展昭把手裡的茶壺放了下來,撇過臉輕咳了一聲,未語,隻是臉上有些微微發燙。
早知她已十七,他就是半途猝死,也不該讓她扶進城。
而此時君子逸心中想的,卻又是另一番事情。
莫愁倒是沒注意這些,她左右瞅了瞅,見他們都沒說話,便抓着方才的話題接着問道:“對了,那些僵屍,是怎麼來的?”
餘伯見她問話,也察覺到氣氛的尴尬,方答道:“都是附近墳堆裡頭爬出來的。”
“爬出來的?!”莫愁吃了一驚,轉而問向展昭,“是鬼麼?”
展昭回過頭來,臉上的潮紅已退,微微搖搖頭:“這個不能确定,不過也不能完全否認。因為這些行屍一到白日裡,都如同普通的屍首沒有任何動靜,單單一入夜就紛紛從墳頭出來。”
莫愁想了想,又問道:“是自己從墓裡出來的麼?難道不會是人為假造成這靈異的模樣?”
“不,不可能。”君子逸剛抿了口茶,懶懶地開口,“附近的墳堆大大小小有百多個,即便是人為,這量也未免大了些。再者,那些墳堆我們都去看過了,土層從内部向外翻,不可能是有人從外面施力,隻有可能是屍體自己爬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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