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這不是祁小世子嗎?怎麼在這和六公主偷情呢?”
丈夫
祁淮一聽到這個聲音,眼底的溫柔都盡數消散,轉而就變得陰戾。
“别啊,見到老朋友祁小世子怎麼是這個眼神呢?”
來人一身白衣,手中握着象牙白扇,冠玉束發,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祁淮,這個公鴨嗓男誰啊?”
許長安不認得面前這個男子,但聽這人說的鬼話就知道絕非什麼善茬,至少對于她和祁淮來說不是什麼好人。
“在下刑部尚書盧嵘之獨子盧廣勝,小弟自幼在外求學,不月前結束學業回到京安,六公主認不得小弟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許長安蹙眉,“看兄台的樣子少說也有十七八,我不過是個十四生辰剛過的姑娘家,算不得姐姐,你也倒是好生有意思,明明年歲長于我,卻自稱小弟,看來盧公子在外求學的結果倒也不是很好啊?”
盧廣勝臉色變了變,他自然是知道許長安不過是一個不得寵的公主罷了,你貴為公主那有有何?你能做的還沒我這個刑部尚書獨子能做的多。
“小弟課業如何這就不勞煩公主為小弟費心了,既然你貴為公主,那小弟就算年歲長你,那也得有個尊卑不是?”
反問語氣起的恰到好處,許長安倒也沒想和這等草包一較語言文字功底的高下,俗話說不與傻子論短長,她還沒閑到跟一個半路跑出來的公鴨男在這浪費口舌。
想罷,許長安拉上祁淮就要走,卻被盧廣勝擋住了去路。
“哎,先别走啊祁小世子,你我怎麼說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自打你回了京安,咱們可就是十餘年沒見過了啊。”
祁淮冷眼看着盧廣勝,将許長安拉至身後,“我與你見不見都一樣。”
盧廣勝一臉傷心欲絕的模樣,“祁小世子這話就讓人傷心了啊,我在廬陵的日子可是無時不刻再想念着你呢。”
“是祁淮欠你銀兩了?還是殺了你老母?還是搶了你的白月光朱砂痣?還是偷你東西了你對他這般上心?”
許長安發現這盧廣勝臉皮異常的厚,就算是刀戟長·槍估計也是捅不破他那厚如城牆的臉皮。
祁淮一臉嫌惡就足以說明二人的關系差到極緻,這人居然還能腆着臉說自己對祁淮念念不忘?
“你!”
盧廣勝被許長安的話噎了一下,他還真沒想到一個不得寵的公主還能說出這般粗俗的話來。
“還真是活久見啊,都說這皇家子嗣知書達禮賢明聰慧,到你這怎麼就這般粗俗無禮了?”
許長安啞然失笑,“知書達禮也得遇到同樣講理的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盧小弟你是讀書人,這個道理不會不懂吧?”
“倒也不能說你胸無點墨啊,”盧廣勝臉色愈加難看,“罵人你倒是還伶牙俐齒,跟祁淮還挺般配的,兩個人都讨人嫌。”
許長安搖搖頭,“盧小弟你錯了,我們這是讨畜生嫌不是讨人嫌,搞清楚自己的真實身份可以嗎?”
盧廣勝的臉徹底黑了。
祁淮有些訝異地看着許長安,在他的印象裡,許長安雖然是個伶牙俐齒之人,但絕不會這般與人起沖突,就算對方再刁難也會顧及情面話留三分,但現在卻是句句都往别人的不痛快上戳。
但這樣的許長安才可以不是嗎?
“許長安,我念在你好歹是個公主才對你以禮相待,沒想到你非但不識好歹,還要處處貶低折損别人,你以為你是個公主就了不起高人一等了嗎?”
許長安懶得和盧廣勝計較,她拉過祁淮的手,“走吧,我要回宮了,今兒是母妃忌辰,我可不想因為一些傻逼而讓自己好不容易平複的心情又給毀了。”
盧廣勝正欲說什麼,許長安卻不給這人機會,她拉着祁淮就走,祁淮也不阻止,正好自己也不想見到這個缺心眼的盧廣勝。
盧廣勝和祁淮積怨已久,兩人的恩恩怨怨可不是打一架吵一架就能解決的事情,很多時候祁淮都選擇避而不見,今兒被他撞上,也屬實是個意外。
許長安第一次覺得自己在夏侯朔那裡學到的罵人功力十分受用,看着盧廣勝被自己說到不知道該怎麼繼續罵的樣子心底就十分舒暢。
對待野蠻之人就需要用野蠻的方式,對待陰狠之人就隻能比她更為毒辣,這是許長安吃了一次虧之後總結出來的道理,亦是在夏國的那幾年裡,夏侯朔言傳身教的結果。
夏侯朔不僅教了她罵人,還教了她很多東西,當然不是手把手恩愛有加的教。
夏侯朔對許長安亦是無半點男女之情,他們之間的關系僅僅就是一個是被迫和親,一個是被迫娶親,但在夏侯朔的府裡,許長安收到的待遇和王妃别無二緻,甚至可以随意進出夏侯朔的書房,自然也可以去翻閱一些書籍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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