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被許長安這麼一打,白皙的手背上立馬顯現出了幾道紅痕,她既然敢對許長安指指點點,就是深明許長安身為公主,在别人面前卻連句話都說不上的事實。
平日裡驕橫無禮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般委屈,她目光陰狠地看着許長安,擡手就要打回來,可擡起的手在半空中就被截了下來。
祁淮目光陰沉的看着她,“易清晗,别以為你是個女子我就不會動手打你。”
易清晗被祁淮的眼神吓得連連後退,盧廣勝把易清晗攬在身後,“祁淮,你連一個弱女子都欺負,你還是個男人嗎?”
祁淮側過臉看着盧廣勝,“嗯?弱女子?就她?盧廣勝,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亂說話是要爛舌頭的?”
“你!!”
眼見盧廣勝上去就要和祁淮起沖突,饒恬媛連忙出來阻止。
“盧公子,今日出門遊玩不過為圖心情愉悅,加之是清晗出言得罪人,你怎麼還有臉面繼續與人争吵?”
見饒恬媛上前,盧廣勝的臉色稍微變好了些,但一聽這話,情緒瞬間又跌至谷底,他喜歡的、谄媚了許久的女子,卻在幫别人的弟弟說話?
“饒恬媛,别以為老子喜歡你就會覺得你說什麼都是對的!你他娘的就隻知道念着祁彥祁彥祁彥,祁彥他正眼看過你一次嗎?”
饒恬媛的臉蛋瞬間失色,她自幼就喜歡祁彥,但是祁彥卻真從未看過她一眼。
想到這,饒恬媛轉身就要離開,祁淮喊住了饒恬媛,她原本以為他會說句安慰的話出來,卻不曾想,祁淮說的卻是:少和這些烏合之衆為伍,否則祁彥的餘光,半點都不會是她的。
看着離開的饒恬媛,許長安不禁覺得這人有些可憐,她依稀記得,祁彥身邊的女子,是個女将軍,晉國的女将軍,與祁彥在戰場上厮殺過無數回合。
她為了自己的國家浴血沙場,最後卻被自己的人背叛,成了祁彥的俘虜,也不知道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兩人互生情愫,結為連理。
祁彥愛那個女将軍至深,自然是不會多看饒恬媛一眼。
“什麼叫做烏合之衆?祁淮你給老子解釋清楚!”
盧廣勝見饒恬媛挂淚而走,盡管心知饒恬媛是因為祁彥而落淚,但他還是覺得有些心疼,也許正是驗證了那句話:美女落淚,人人皆心疼。
“懶得與你這般人浪費唇舌,真是搞笑,要一直來别人面前刷存在感,怎麼,你以為你長了一張神人共憤的臉嗎?哎,也對,那麼醜,醜到人神共憤令人發指的地步了。”
許長安扯扯祁淮的袖子,“走吧,别跟這個異類浪費唇舌了。”
兩人離開,盧廣勝和易清晗在身後用盡了畢生所學肮髒詞彙将祁淮和許長安罵了個狗血淋頭。
但許長安不在乎,将死之人的言語,都不過是一陣風罷了。
天色逐漸變暗,街上的行人愈加的少,被盧廣勝攪了心情的許長安牽着祁淮的手一直在街上轉悠,最後終于在一個賣冰糖葫蘆的老妪面前停了下來。
“祁淮,我想吃冰糖葫蘆,你給我買一串。”
祁淮笑笑,掏出碎銀買了兩串冰糖葫蘆,給了許長安一串,手裡拿着一串。
“你怎麼也不吃啊?這個糖水可甜了這果子也好吃。”
許長安塞了一嘴的山楂果,回頭看見祁淮握着那冰糖葫蘆,竟是一個也沒吃。
祁淮聞言朝許長安笑笑,伸手幫她理了理有些亂的雲鬓,“這是給你帶回宮裡的,知道你嫌宮裡的東西索然無味,我明天命人去華西樓買些湘菜給你帶去。”
許長安笑着跑開,“曹天瑞斷然是不會理會這些的,你可以每天都差人送進宮,在去和親之前,我要把華西樓的菜吃個遍!”
一個襦裙羅衣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蘆在前面走着,一個衣袂飄飄面滿面笑容的在後面跟着,怎麼看,都像是自家哥哥帶着頑皮的妹妹上街的場景。
等到許長安回宮,已經接近黃昏了。
許長胤知道許長安出宮找的是祁淮,隻要祁淮在她身邊,她就會安然無恙,心底倒也沒幾分擔心。
“皇兄,我回來了。”
許長安手裡拽着的是方才祁淮一直拿着得那串糖葫蘆。
“皇兄,這糖葫蘆可甜了,你吃吃看?”
雲端見狀連忙上前阻止許長胤接過糖葫蘆的動作。
“殿下,公主,這糖葫蘆是山楂果所做,而山楂果生性偏寒,殿下你身子骨弱,這些寒性食物還是不吃為好。”
許長安立馬焉了,她忽然想起來,曾經有一次,也是因為自己貪吃,還覺得自己十分關心皇兄,于是把山楂泡水遞給皇兄說那是清涼茶,害得皇兄幾日下不了床,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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