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甯青放縱不羁這二十幾年活的片葉不沾身,頭一回幹這種龌龊事兒。少女身上有一種類似于茉莉花香的味道,這會兒混雜了點兒被體溫褥熱的酒味,溫柔又和煦。許甯青覺得自己心底那些壞心思又被輕而易舉的勾出來。他挨的有點近,鼻尖碰到了她白皙纖細的脖頸。許甯青深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重新直起身,這才緩緩吐出那口氣,倚在一邊看了常梨一會兒,最後認命的繞過去把小孩背到背上。常梨很輕,背着也極輕松,許甯青關了車門,雙臂環住她腿彎,往上颠了下。少女枕在他肩上的腦袋也動了下,蹭在他脖頸處,不舒服的哼唧一聲。許甯青側頭,聲音輕的顯出溫柔:“難受?”“嗯,一點點。”“想吐嗎?”常梨咳了聲:“不……想。”許甯青沒敢把人再往上颠,盡量把步子也踩的很穩。夜風很靜,遠處還有些人群的吵嚷聲,小區内卻是很安靜,夜燈一盞盞伫立在兩側,向前延伸開去,拉扯處一道筆直的光影。許甯青走進公寓樓大門,兩手都托着常梨沒法摁電梯,常老爺子買的是五層,不算高,他沒多想便選擇走樓梯。少女很乖的在他臉側蹭了蹭,呓語般說醉話:“許、許甯青你就是個混蛋!”“嗯。”許甯青聲音很淡,勾了下唇角,承認了。常梨閉着眼繼續控訴:“你為什麼不喜歡我。”許甯青腳下一頓,偏頭看去,小孩軟趴趴的枕在他肩頭,連眼睛都沒睜開。沒得到任何回應常梨也絲毫不洩氣,畢竟這會兒她隻是在跟自己酒醉夢中的許甯青說話,磕磕絆絆繼續道。“你不喜歡我也沒關系,可是、等我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你了,你就真的隻是我的小叔叔了。”她抿了抿唇,補充道,“一個長的還不錯的小叔叔,僅此而已。”許甯青還算平靜的心情被小酒鬼這一句話忽然砸下一塊石子,泛出層層漣漪。終于走到五樓。“到家了。”男人側頭看她,垂眸溫聲說,“你這樣子進去肯定要被你爺爺奶奶唠叨。”許甯青挨着牆把常梨放下來,一手扶着,另一隻手把棉襖拉鍊給她拉上。少女這會兒頭發也有些淩亂,看起來像個小瘋子,他便又用指尖順了順她的發絲。常梨倚在牆上,後腦勺抵着牆,人有點晃晃悠悠。許甯青從兜裡掏出那一個毛茸茸的灰色兔子挂件,食指勾開她背帶褲中央的小口袋,輕輕放進去。口袋很淺,兔子臉朝外,長長的耳朵也耷拉在兩側,看上去像是坐在口袋裡。許甯青輕輕捏了把她的臉,眯了下眼:“打我的事明天再跟你算賬。”他頓了頓,指尖觸碰到的細膩皮膚讓他有點流連,又勾了勾常梨下巴,男人含着笑意道:“祝我們梨梨新年快樂。”作者有話要說:管你新年快樂不快樂的,火葬場都逃不了(一本正經宿醉的結果必然是第二天頭疼。常梨醒來的那一刹那頭暈目眩的差點當場離世,她雙手抵着慢吞吞從床上爬起來,拿手腕上的小皮筋兒随便紮了個頭發。卧室門從外面推開,奶奶走進來:“喔唷小祖宗,你昨天晚上怎麼喝這麼多啊?!”常梨眯着眼:“我也不知道那酒度數這麼高,喝着沒什麼感覺。”奶奶坐在床邊,把西柚蜂蜜水遞過去:“先把這喝了,解解酒。”常梨乖乖接過,還有些溫的,直接仰頭就喝下半杯。“怎麼樣,舒服點兒沒。”溫熱的蜂蜜水順着喉嚨向下,把原來還有些犯惡心的感覺給壓了回去,常梨雙手攏着哈了口氣,便忍不住皺眉,掀開被子下床。“好多了,奶奶,我去刷個牙惡心死了。”“惡心死了你還這麼喝酒呢。”奶奶跟着她又到浴室門外繼續唠叨。常梨早習慣了,嬉皮笑臉的擠好牙膏:“這不是沒想到酒勁兒這麼大嘛。”奶奶:“你昨天是跟你那兩個好朋友一起去玩兒的?她們倆後來怎麼回家的呀?”“不是她們,她們除夕跟爸媽去吃飯了。”常梨含着牙膏沫口齒不清,灌了口水咕噜咕噜吐掉後說,“是我以前在上海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同學。”“男生女生啊?”“男生啊。”小老太太當即捂着胸口皺起眉:“你大晚上的跟男同學去喝的酒啊?”“啊。”常梨洗完臉,好笑的看了眼奶奶,“人家隻是也要去參加z大的冬令營提前過來了,我就帶他在北京逛逛而已。”“那你也要當心點兒的呀,奶奶不是說你朋友不好啊,你做事稍微還是要留個心眼的,萬一呢,你說是不是。”小老太太絮絮叨叨,“還好昨天是你小叔叔看到你了,把你送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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