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城市,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路上的車子仍然不少,駛離了後巷邱悅的速度就慢慢減了下來,但坐在機車上仍然有冷風刮身的感覺,這是吳林從來沒嘗試過的東西,就算是在國外làngdàng的那幾年他也是開車進出,兩個輪子對他來說簡直無法想象。
抛卻轎車的平穩感,那種随時會飛離的感覺讓第一次嘗試的吳林覺得很刺激很新鮮,他下意識地摟緊了邱悅的腰,緊緊地靠在他背後。
邱悅在頭盔之下微微勾起了唇角,他察覺到腰間的力度,甚至能感覺到身後坐着的吳林心頭的興奮。冬日的冷風刮在身上有種刺骨的冰涼感,邱悅的心裡一徑的冷涼,他微嘲着想起自己第一次碰這輛車時的樣子。
臉上還包着繃帶,眼睛雖然能看清,但行動起來并不方便,傅臨昇讓人把這輛車jiāo給他,他開始學的時候一點都不順手,起先連騎上去的勇氣的都沒有,後來終于敢騎了,卻因為各種不熟練不停地摔傷,把身上已經開始愈合的傷口弄得鮮血淋漓,最嚴重的那次甚至撞上了山道的防護欄,整個人都翻了出去,差點就沒命。但也是從那次開始,他終于熟練掌握了騎法,甚至慢慢愛上了哈雷。
在山道上奔馳時,那種放縱的、狂野的幾乎與生命起舞的感覺讓人隻想永遠地沉迷下去。就像現在的吳林一樣,當時的邱悅仿佛接觸到了另一個新鮮的世界,但與邱悅渴望重生的信念不同,身後的吳林隻是因為在現實裡憋了太久,才妄想放縱。
邱悅冷冷地撇了撇唇角,加快了車的速度,騎手永遠是直面風làng的存在,身後的人能體驗的不過是十之一二,即便這樣,對于久困的人來說也已經足夠刺激了。邱悅深知,有種人越是被束縛内心就越渴望接觸嶄新的世界,他們對新鮮的事物除了本能的恐懼之外埋藏着更深的渴望。那樣的qíng緒放在平時很容易被人忽略,但并不是消失,隻是壓抑後的積聚,隻要給他一個導火索,就能輕易地被點燃。
邱悅勾起一個冷笑,對付吳林和對付王逸鳴要用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手段,對王逸鳴隻能用似是而非的勾引,對吳林卻能在漫不經心中一步步引誘。
邱悅駕駛着機車,在一個大甩尾之後,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門口。
酒吧的名字叫“Cao”很直白,很低俗,卻莫名地讓人覺得愉悅。
“到了,下來吧。”取下頭盔,面對着吳林的又是另一個邱悅。
吳林對這樣的地方顯然是不習慣的,從小生活和娛樂的環境都跟“高雅”挂鈎,這樣層次不夠高的酒吧他從來都沒踏足過,站在門口看到穿着bào露的男女勾肩搭背地走進去,他下意識就皺了皺眉。
邱悅把他的表qíng看在眼底,也不等他反應,直接攬上他的肩膀,勾着他進了酒吧。
才到門口,吳林就被裡面嘈雜的聲音弄得直皺眉,狂躁的音樂和肆無忌憚地尖叫大喊讓他的心髒砰砰直跳,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邱悅,不明白邱悅怎麼會喜歡這樣的地方。
邱悅把他扯到吧台邊,對着酒吧熟練地打了聲招呼,酒保朝着兩人暧昧地一笑,對邱悅打趣道:“新伴兒?”
“朋友。”邱悅并沒有過多的解釋,酒保也不多問,給兩人分别上了兩杯酒。
邱悅指着一藍一紅的兩杯調酒跟吳林解釋,“酒保喜歡看心qíng調酒,他調的就是他覺得适合你的。”
“這樣不會虧本?”吳林看着眼前紅色的那一杯調酒,端起來抿了一口,入口的苦澀在唇齒間化開,餘味悠長,很有些意思。
“如果虧本的話,酒吧也不會開到現在了。”邱悅笑着盯着自己那杯藍色的酒,問酒保,“兩杯叫什麼?”
“紅色的叫熱焰,藍色的叫冷海。”
“這麼随便?”邱悅跟酒吧似乎很熟,說起來話來很是随意。
酒吧哼笑一聲,“怎麼随便了,這就是我覺得最适合的。”他湊近吧台,觀察着兩人,“小美人就像熱焰,平時看起來是靜止不動的,隻是需要點燃他的人。”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邱悅,“至于你嘛,這裡誰不知道Jack你的大名。”
吳林聽酒保這麼說來了興趣,“Jack在這裡很有名?”
酒保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小美人不知道?Jack可是這裡無數人的夢中qíng人。你讓他上去表演一下包管讓你目不轉睛。”
吳林興緻勃勃地轉頭看着邱悅,“你要跳舞還是唱歌?”
酒保沒等邱悅回答就哈哈笑起來,“唱歌就算了,他那嗓子雖然好,唱起歌就沒找準過調子。”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以火鍋成神了 四合院:我坑哭衆禽 回家繼承億萬家産 三界之終 我不是天生歐 低調,我悄悄成了大佬 快穿之病玫瑰+番外 她美麗多金還長壽[重生] 和尚,我是你娘子 重生後我隻想苟着沒想拯救世界啊 白月光是假的+番外 渣女洗白錄(快穿) 叙世羽 攜子歸來,千億總裁寵妻成瘾 鳳凰吟之師父郡主要從軍 王是一隻狼 大唐平陽傳 套路翻車指南+番外 鹹魚一家的穿書生活 五個男主非要當我好兄弟